薛弄熙一个劲地说薛弄芸没有杀害花落槿。但是如锦怎么可能还会信?
她侧过身,紧紧闭了闭双眼,没有理会还在自己耳边念叨的人。
薛弄熙见解释了半天丝毫没有用处,耐性磨光,伸手就扳过如锦身子,责言道:“五妹,你是怎么了,大姐那样做还不是为了大姐夫?就算真的害了,也是那个女人咎由自取!”
“你怎么能这样说?”如锦猛地甩开她的手臂,怒道:“那是一条人命啊,她有什么资格去剥夺别人生存的权力?”
“那也是她不识好歹,明明收了银子也说了肯放弃大姐夫,最后还缠着要成亲?!”薛弄熙心中也有怒意,对于花家的女人,她本就看不起,眼下就更是嘲讽,“五妹,那种低下的女人,你还同情什么?再说了,是大姐夫家自愿的,若是陈夫人不帮着大姐,那事也成不了。”
“陈、陈夫人?”
脑海中浮现出面慈心冷的陈夫人,从小自己委曲求全,对她是言听计从,不敢有一丝违背。最后她就那样甩了汗巾过来,解释都不听一句,便全盘否定了自己。
并不是旁的人陷害,便是她二人联手。只是或许薛弄芸没有见过,所以那天才会露出惊讶罢了。
“就是陈夫人,她想大姐当她儿媳,因为她知道咱们家能帮她、帮大姐夫。”薛弄熙话中带了得意,“不就是冲着我们国公府能给大姐夫一个好的仕途吗?你没瞧见,早前她对大姐是多么的好,什么都由着她性子。现在……现在……”想起薛弄芸的处境,薛弄熙似有为难。
“现在他们陈家得太子殿下赏识,便不用再靠大伯父,故而连带着大姐,也不受陈夫人待见了对不?”如锦嘴角泛着一丝冷笑。
薛弄熙只盯着远处,没有察觉,点头道:“是啊,亏了大姐对大姐夫那样死心塌地。”
“抢来的婚姻,长久不了。”如锦微微叹气。
听不得对方这种为花家女儿说话的口气,薛弄熙皱眉道:“你是怎么回事?五妹,你是薛家的女儿,是我们的姐妹,怎么反帮着外人?”
如锦转头,严肃道:“我这是帮理不帮亲,大姐本就不对。”见薛弄熙还欲再说,复又道:“毁人亲事、夺人性命,难道我还能维护她?”
薛弄熙也不知是着急还是愤怒,双眼通红,咬牙道:“且不说那女人自己背地里干了那种不要脸的勾当,就是大姐原先打算,也从未想要她性命。五妹,大姐何时有过那样歹毒的心肠,若是有旁的法子,也未曾想过要损她名誉。若不是她出尔反尔,大姐根本就不会在婚宴上动手脚的。”
“那是怎么回事?”见薛弄熙说的这样坚定,如锦有几分动摇。
确实,人都该有恻隐之心。如果她早前说的属实,那薛弄芸一早就是想和平解决的。
“我听大姐说,那次她和陈夫人商量过,本是想在洞房里陷害她不忠的。事先让她服了、服了那种药……”薛弄熙抬头瞄了眼如锦,似是有些难以启齿,续道:“之后就让男人进去,破她身子,这样大姐夫肯定不会再要她,陈家也能黄了这亲事。”
“你……她、她居然出这样狠毒的招?”如锦愤怒难挡,伸着手指就对着弄熙。
后者脑袋一缩,抬头又道:“这也是没有法子的法子,谁叫她不肯离开大姐夫?陈夫人本是例行去她旧屋里寻几样可证明她不忠的东西,却不想真给逮着了。那女人床上有男人的汗巾,五妹,你说她是个干净的人吗?!”
“那不是陈夫人放上去的?”如锦紧张问道。
薛弄熙摇头,“那女子在洞房里被毒死了,大姐也吓到了,就跑去问陈夫人,谁知她也不知晓是怎么回事。”
“大……”想起薛弄芸的所为,下那种药,简直比毒药更加狠。如锦唤她别扭,“她当真没有下毒药?”
薛弄熙就再三保证,“大姐不过是想这门亲事不成,干吗非得夺她性命?”
如锦觉得这话在理,却又不明白是哪个环节错了。
自己一向与人无争,怎么会得罪别人?
“新娘子大婚之日不能进食,大姐是怎么下毒的?”如锦好奇落綝,为何会帮着薛弄芸。
薛弄熙笑了笑,“便是那xxx见的那个姨娘咯。”
“陈家二少爷的花姨娘?”
薛弄熙颔首,“对呀,她年纪轻轻就跟了陈家二少爷,这事凑巧被大姐知道了,就让她在去洞房里给她姐送吃的。”
“那是她的亲生姐姐,大姐就那么自信她会答应,就不怕她反将事情透露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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