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就超过了钟文博。”
“这哪里是那么容易办到的,特别是那百分之十五股份的持有者都和钟文博关系密切。”
“就是你们都觉得不容易办到,才能办得成,这个世界上只有永远的利益,什么关系密切能信么?”范雨瑶不屑地说。
“你就这么肯定这个顾逸有问题?好像从一开始你就特别针对他。”种种猜测都是建立在这个顾逸居心叵测的基础上。
“不是我针对他,如果你对他没有疑问的话,也不会把他的资料给我了,这里面逻辑最不通顺的就是一个小贸易公司,会从天海千里迢迢地跑到南州投资一家地产公司,说它没有图谋,谁会相信?”
“钟文博这只老狐狸会没发现其中的不对劲?”梁昊走到窗前点了一支烟。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钟文博对他肯定是有疑问的,也一定调查过他和海天公司,但是他们把一切做得很清白,钟文博需要钱,一时也顾不上那么多,何况他对自己有足够的自信,相信一切都在他的掌握,相信顾逸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我发现你特别有意思的一点就是,能够通过这些枯燥的图表和制式的资料想象出这里面所有人的心理活动和他们的目的,是该说你想象力丰富呢?还是推理能力惊人?”
“随便你怎么想,反正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我刚才说的话你当然也可以当做笑话。”
梁昊摆摆手,“我也有个猜测,也算是大胆的假设,我们一块儿参详参详,海天贸易这么一个小小的贸易公司,就算是有赚钱,利润也不会有多丰厚,竟然能够一出手就是几亿资金,让我有些好奇它的钱究竟是怎么来的?”
“你的意思是?”
“走私,”梁昊几乎是用笃定的语气,“天海市的走私环境本来就得天独厚,海天贸易成立没有几年,还是一个小贸易公司,却有这样的资金实力,除了走私之外我想不到他们还有什么办法,甚至有可能这家公司根本就是用来洗钱的皮包公司。”
“你说的有道理,他们做得这么明显,明眼人一推测就能轻易地猜出来,他们为什么敢这么猖狂?”
“就像你说的,大胆假设,小心求证。也许是他们做得太干净,让人抓不到把柄,也许是那些人已经被收买了,我想钟文博应该也能猜到他们的钱是怎么来的,所以才敢这么放心。”
“如果顾逸准备扳倒钟文博,你会站在哪一边?”
“你觉得我是和一个容易被拿捏的老狐狸瓜分一块市场合算呢?还是和一个看不清底细的年轻人合算?”
“那就说不准了,”范雨瑶认真地看着梁昊,“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你是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梁昊挑眉笑道,“瑶瑶一向是最知道我的,只不过对方是你的父亲,下得了手吗。”
“我还不至于泯灭人性,如果那真是我父亲,我当然会全力帮他,只不过钟文博应该不能算是我的父亲吧。”范雨瑶诚实地说。
也正是她的这份坦然把梁昊给弄懵了,难道范雨瑶不是钟文博亲生的?
不可能啊,范雨瑶和钟真瑶两姐妹长得还挺像的,可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顾逸的目的就是把文博地产整垮的话,那该多好,你只要做点准备,在众人来不及反应之前把文博地产的市场给接收过来。”范雨瑶突然感慨地冒出了这么一句。
“怎么可能?他顾逸吃饱撑着没事做啊?送这么一份大礼给我?”梁昊可没她那么乐观。
“如果他们之间有深仇大恨的话,就有可能了啊。”范雨瑶也觉得自己的想法是个笑话,换做是她就算有仇恨,花费这么一番心血,如果没点利益的话她也是绝对不沾的。
“大小姐,都几点了,你再不去做头发换衣服可真的要迟到了。”梁昊看了看手腕上的表。
“我还以为我约的是宋颜过来接我。”范雨瑶看了他一眼。
“怎么?非他不可?”梁昊的眼中有一点暗。
“他的品位应该比你好吧,”她怀疑地看了他一眼,“人家可是天天浪迹花丛的贵公子,当然知道哪一家店比较有品位,何况你这么个日理万机的大忙人,竟然会拨冗来陪我做造型,太浪费你的时间了。”
“你这是褒还是贬啊?”梁昊笑得很开怀,“放心吧,我的品位还不至于辱没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