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耍小性是女孩子的特权,当然,这个特权所构铸的堡垒最终也必将在男人的甜言蜜语下不攻自破。
钱小玉的脾气在严宁的生活中只是一个小插曲。当晚下班后,严宁与曲遥琴先后返回榆林。曲遥琴在她的新家里,用她洁白无瑕,凹凸有致、弹性十足且空旷日久的娇躯,肆无忌惮的向严宁索取着身体与内心中激情的快感。对于曲遥琴这种十分符合自己心愿的要求,严宁自然是欣喜的接受,对这具有如熟透了的蜜桃一般的躯体,更是极为的迷恋,放开胸怀、全力以赴,倾其所能的给予曲遥琴以最大的满足。
整整一个晚上,两人忘记了疲劳,忘记了节制,在梅开数度的最后一刻,曲遥琴突得一声嘤咛,紧接着又发出一声压制不住的低沉的长啸,整个人达到了当晚**的最高峰,这一次的高潮来的比较突然,可是说是没有一丝征兆,持续的时间也特别的长,曲遥琴的整个身体在一刹那泛起潮红,混身上下在这高潮的余韵中颤抖不已,下身的潮水蜜液堵也堵不住的喷涌而出,淋涅了一大片床单,紧接着腔体内阵阵的收缩,严宁的兄弟在紧了又紧的挤压中再也坚持不住,直接缴械投降。一场鏖战,让两个疲惫不堪的情人没有一丝一毫的精力再去打扫战场,也顾不上床单上的斑斑水迹,就这样赤裸着相拥而眠。
周五的下午是镇党委例行的学习会议,主要内容就是传达上级的有关文件精神,严宁主持了会议,并就转变机关工作作风问题向全镇干部提出了工作要求,自从顺桥公路会战以后,东海镇的工作作风提高了很多,老百姓对镇政府的满意指数急剧上升,不过在严宁看来还是有很多地方存在着不足,因此,这次会议严宁才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会后,严宁提前下班赶往双江,昨天钱小玉在电话里耍了小性,严宁怎么也得去哄一哄,况且两人已经一个多星期没见面了,严宁的心中也是十分的想念。此时三点多钟,五点多就能赶到双江市里,时间刚刚好。
等转上高速公路以后,严宁把车开到了一百二十迈,一路飞驰,终于在钱小玉到家前两人不期而遇。看到严宁,钱小玉虽然还有点生气,但最终没表现出来,仍是像以往一般亲热的给了严宁一个拥抱,然后一头扎进了汽车里,充当起司机指挥者来。
看到钱小玉活泼开朗的一如既往,严宁本以为昨天两人之间的不快会就此揭过了,可是在吃饭的时候,钱小玉再一次将话题转向了严宁的工作问题:“严宁,咱俩一个星期都见不到一面,这样长时间下去也不是事,你是名牌大学毕业,在双江找一个好工作不会太难,你是不是让你父母想想办法,把你调到双江来,这样咱俩就不用来回跑了……”
钱小玉的话让严宁一楞,什么时候钱小玉的语调变得和烧饼妹妹一样了,谈恋爱跟在哪工作有直接关系吗?难道自己在乡下工作,两个人就不能长相厮守了吗?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严宁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拿起一张餐巾纸擦了擦嘴角,看了看似是无意的提起这事的钱小玉说道:“小玉,我是省委选调生,在东海镇工作只是暂时性的,用不了几年就会回到县里去,再说了,我觉得在东海镇工作挺好的,乡下地方情况复杂,涉及面广,非常的锻炼人,我们的年纪还小,趁着年轻,多积攒点工作经验,也会为以后奠定基础不是。”
“小什么小,我还比你大一岁呢,虚岁都二十五了,我妈说了,女孩子过了二十五不结婚,以后什么事都会晚别人半拍,乡下有什么好的,来回通勤,走上一个来回,就得五六个小时,有点时间都扔到路上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严宁,我给你打听了,像你这样的名牌大学毕业生,只要私底下工作做到位,各个单位都抢着要,花不了多少钱,你回家和你爸商量商量,让他帮你找找人,快点调过来吗,那样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按理说,钱小玉的想法倒没什么错误,哪个女孩子不想和自己的恋人朝夕相处,但她理解不了严宁的理想和抱负,严宁也没办法和她解释自己正在进行经济理论的尝试,所以,对于钱小玉的要求,严宁只能用沉默来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