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上京来找自己啊!说给他听的那些柱事,哪怕不信,也会对自己生出别栉的情意罢?难不成是自己太臭美了么?
想着想着,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孟子■卩误会了她叹气的内容;“怎么了?你如今如愿以偿回令堂的东西,又出了一口恶气,正该高兴才是。”
严真真哑然失笑;“是啊,我只怕荣夫人不会这样的爽快,藏着掖着的都是好东西。我当时年纪还小,看着她把母亲的房间搬空,也只敢怒不敢言。时至今日,竟想不起她到底把母亲的什么东西拿走了。虽说在部分的东西或可拿回去,可只要想着母亲的东西留在那女人的手上,心里便多有不甘。”
“剩下那么一点儿,也就算了罢。”孟子惆倒是大方。
“不行。”严真真很坚持“母亲的东西,我要一样不落地拿回来。哪怕我前手拿回来,后手便赏了出去,那也是我的〖自〗由。她不是顶舍不得财吗?我非要让她好好地痛心一场!”
“其实这又何必呢!”孟子惆苦笑“她就是藏,也藏不下什么。你母亲当年的嫁妆,是有数的。再有历年太后的赏赐,这些荣夫人也不敢藏。”
“她敢冒着欺君之罪藏起来的,必然是珍品,也就是母亲去世之前的珍藏,我怎能让它们留在荣夫人之手?当年母亲早逝,未尝没有她的原因。”严真真却冷笑着,坚决不采纳孟子惆的建议。
“我只是这一说,你若是不想便宜她,自然由得你。”孟子惆倒也不生气。本质上,他也是那种以牙还牙的脾气,所以严真真这话,倒也对得上他的脾性。
“肯定不能便宜她,不过她究竟藏下了什么东西,我又如何得知?”严真真苦恼地自言自语“又不能大张旗鼓地搜她的房间,再说也未必全都藏在她自个儿的房间里。更可恨的是,还有我那个便宜父亲,明里暗里都帮着荣夫人侵吞母亲的东西。”
孟子惆苦笑;“严侍郎毕竟是你的生父…虽然你如今贵为王妃,他见了你尚需行礼,可待他不客气…也终要落人口实o不管你对他有多大的意见,当着人的面儿,还是要做足样子的。”
“我知道,也没对他怎么样嘛!”严真真咕哝了一句,算是接受他的“建议”。其实,在她的眼里,严侍郎比荣夫人更可恶。若非他的纵容,荣夫人又岂能在严家活得风生不起?而亡妻的东西,竟连一样都没有给嫡女留下,这样的男人,不配为严夫人的丈夫,也不配当她严真真的父亲!
所以,她可不能让这两人得着便宜!严真真恨恨地想着,忽然想起空间里的小黄鸢和麻雀,顿时计上心来,脸上绽开了笑容“王爷请稍待,我去后房卸了这钗环。
实在是太沉了,把我的脖子都快压断了!”
孟子惆看了看她的满头珠翠,忍笑道;“你这样的打扮虽好,可怜你平常头上只一件玉簪了,倒还真苦了你。”
严真真小声嘀咕道;“还不是秀娘么?她非得说要衣锦还乡,给母亲看看。其实,母亲都已经………………我在哪里过得怎么样,我觉得她都会知道,根本不必用这栉的方式,来宣示我的小日子过得不错。”
“还往你以前的闺房罢。”孟子惆笑睇了一眼严真真“我在外头,你自个儿去处理。”
“好。”严真真笑吟吟地点了头,也不待孟子惆再“安慰”两句,便带着螺儿朝着往日的闺房去了。
许是经年不住人,房门打开,竟有股灰尘的味儿。螺儿瞪大了眼睛;“这便是王妃以前的闺房?”
“嗯。”严真真目光微抬,不置可否“以前还有两个架子装点门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古董,总之看上去还算不错的样子。我这里原还有几件母亲置下的东西,她趁着我几次出门,渐渐地都换下来了。这人贪财,可真到了无法言语的地步螺儿脸色一冷;“对付这种人,哼!严夫人生前的东西…连根头发丝都不能给留下。而且………………连她自己的宝贝东西,也顺手拿几样回去。她爱财,咱们便让她破财!”
严真真瞪大了眼睛看,向螺儿,乖乖隆个咚,原来自己身边个个都是强人啊!比较起来,似乎自己才是那个最好欺负的人,难怪让齐红鸾在临川王府逍遥得意了这么久,原来是手段太过温和的缘故。
PS:这两天还咳嗽,五一节都没能出去玩,伤感。只能期待下一上节日端午了………………明天开始,便加更哦,亲们一定要多多支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