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晴轻轻转动银簪子,室内一片寂静,只听得到两人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慕文晴感觉自己的心脏在喉咙处跳动,对于结果,她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害怕母亲真的中毒,同时又想到,如果真的是中毒了,确定了这毒药就是碗中的中药,那么停下药物,娘的病是不是就会很快好起来。
盏茶功夫过去,还是一般颜色,没有变化,不由有些怀疑,难道这毒药并不是下在药中,而是在药碗上,她想了想,从袖中摸出一块锦帕。
绣着红色小金鱼的帕子柔软细腻,她拿起帕子,把药碗边缘轻擦了一遍,再把那银簪子包裹在帕子上,这一番擦拭,银簪子不但没有变黑的迹象,反倒是由于擦拭,而亮眼了几分。
慕文晴眉头皱得更紧了,巧香已经从震惊中回神过来,她眼珠子一转,突然指着篮中那汤匙道:“二娘子,夫人是用这个来吃药的。”
慕文晴会意,她拿起那汤匙,用手中的帕子擦拭了一番,又包裹了那银簪子试探,却依旧无果。
巧香不由有些怀疑,她迟疑了片刻,道:“二娘子,你是如何确定夫人是中毒?”
慕文晴顿了顿,她如何能告诉别人她和她娘的死因万分相似,就连文竹也中毒而亡……
她眼睛一亮,既然文竹试探出了毒性,那这碗药是不是也能用同样的手段呢?
目光扫视周围一眼,看到偏厅墙角边高脚凳上的海棠,生机勃勃,红得耀目,她端起药碗,快步走近了。
她个头不够,偏厅中的高脚凳都到了她的头部,她只能踮起脚尖,尽力抬起手。
素素不知何时到了脚底,喵呜一声去蹭她的裤脚,求抱抱。
慕文晴手一抖,半碗药入了花盆中,另外半碗兜头倒向自己身上。
巧香惊得不轻,赶紧上前,也顾不上炮制素素,赶紧用袖子去同慕文晴擦拭,把胸前贴着的衣衫尽力往外拉,热腾腾的水要是在慕文晴身上弄出了疤痕,那可就糟糕了。
一边拉一边解一边用尽的吹,等到凉了,衣衫也解开来,巧香看了眼慕文晴胸口处,谢天谢地,白嫩嫩的皮肤依旧如同拨了壳儿的鸡蛋,就连一丝红肿都没有。
慕文晴似乎吓得有些傻了,呆愣愣半晌没动,巧香摇摇头,劝道:“二娘子,夫人的身体一向就不怎么好,以往做女儿家的时候就是这般,请了多少大夫看过了,都是无果,有些还是金陵鼎鼎有名的大夫,如果是中毒……我知道你是担心夫人的病,只要你好好的,夫人才放心,病才能好得快,你这般莽莽撞撞,要是真的又受了伤,夫人不知道多担心……”
“迷梦!”
呃,巧香没听明白她说了什么,不由重复了一遍:“迷梦?”
慕文晴脸上的表情很奇怪,震惊、惊喜、疑惑、怀疑、悲哀等等不一而足。
巧香愣住了,这么复杂的表情如何能出现在一个还只有七岁的女孩儿脸上。
“娘中的毒,名字叫做迷梦。用银针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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