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请马上从我家搬出去。”
“如果我不搬呢?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晓月本来想说把他抓到警察局,但想起自己刚刚辞职,已经不是警察了,而且自己刚刚在警察局闹了一顿,不想打电话报警,因此只好扬起拳头说,“让你竖着走你不走,那我只好让你横着走出去了。”
“你是打不过我的,而且拳脚无眼,我怕不小心伤到你,到时不好向小雪交代。”
“我打不过你?那真是笑话,看拳!”晓月说完便一拳向叶青飞挥去。
晓月在警校里拜了学校图馆一位负责看守图的老头为师学习散打,据说那位老头年轻的时候是警队里面散打第一好手,退休后在学校图馆里面任一份闲差。晓月因为机缘巧合之下拜了他为师,让她武技大大高于其他女警员,甚至有不少男警员也不是她的对手。刚才浴室里她认为是自己太过大意才被叶青飞制住,所以也迫切地想把叶青飞打倒,以报刚才之仇。
晓月的拳法确实有独到之处,灵巧敏捷,一般人通常都不是她的对手,但对于叶青飞来说,那就相当于一个小女孩,任凭她有多厉害,也不可能是大人的对手,因此叶青飞就这么站着,让她的拳头直接打在自己的身上。
“啪!”晓月的这一拳击中叶青飞胸口,她看到叶青飞微笑地接下自己这一拳,好像什么事也没有,不由惊愕道:“你为什么不躲开?”
叶青飞反问:“你这个力度实在是太小了,和挠痒痒差不多,我为什么要躲开?”
“我不相信。”晓月说完又是一脚踢了过去,叶青飞仍旧笑着接下来了,只说了一句,“还是太轻了。”
“这是不可能的。”晓月说完一拳接着一拳打在叶青飞身上,越打越快,而叶青飞就好像一个沙袋,把她所有的攻击全部吸收掉。最后晓月完全把叶青飞当作一个沙袋来发泄,把这几年失去双身的痛苦,把在警校的艰辛,把被迫中止对父亲死因调查的无奈全部发泄到叶青飞身上。
这些年来她一直假装坚强,默默地忍着眼泪不让它流下来,特别是在妹妹面前,可是现在她再也无法忍受了,一边打,一边大骂:“你这个混蛋,叫你沟引我妹妹,叫你占我便宜,叫你杀死了我爸爸,叫你害死了我妈妈,叫你害我放弃了画画,叫你不让我去调查,我恨死你了,我要把你杀了……”
叶青飞听着便有些迷茫了,刚开始骂的还是他,但到最后骂的却完全是别人,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但他还是默默地承受着晓月的拳击,反正也不痛,就当作是免费按摩。
晓月就这样把叶青飞的身体当作是一个沙袋,不停地击打,到了后来打累了,力度越来越少,最后爬在叶青飞胸前嚎啕大哭。
叶青飞本来对自己莫名其妙地承受这些罪名感到有些气愤,但看到她哭得如此伤心,便有些心软了,加上长得和晓雪一模一样,叶青飞不由把当成晓雪看待,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瘦弱的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