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看着山洞周围,炎欣顿也感觉到了山洞最初的气息,那种既宁静又黑暗的气息,隐隐有种令人毛骨悚然之感,只是,在这最初的山洞之中,石壁上的那几个大字格外的显眼。
哀叹一声,回眸看了一眼人影飞逝的方向,炎欣也沒有停留,便慢慢的朝着狭窄的山洞方向走去,不久便消失在了山洞的尽头。
炎氏家族的后院禁地之中,炎欣的身影阑珊而行,不久便离开了禁地,來到了,炎家议事大厅门口,虽然此刻已经是深夜,但是议事大厅却依旧是灯火通明。
看着这周围熟悉的一切,炎欣心中不禁又有了一番感慨,想想自己小时候的那段日子,是那么的美好,如今长大了,这里的美好,却早已不复存在,或许,这里的一切也都长大了吧。
炎欣來到议事大厅之中,见自己的父亲不知何时居然已经端坐在了议事大厅之上,炎欣淡淡的想了一下,顿时明白,方才自己的父亲定是伤痛过甚,所以才会迅速离去的。
只是,她不明白,为何方才自己的父亲还是那般的伤痛欲绝,可如今却又安安稳稳的坐在这里,仿佛之前的那一切根本就沒有发生过。
感觉到事情实在是匪夷所思,炎欣刚想进去问个究竟,却又突然想到,如果自己就这样冲进去的话,也未必能够找到原因,因为她感觉到,里面的那个父亲委实不像之前那个。
“失心疯,”
很快,炎欣便找到了一些不算合理的解释,如果自己的父亲前后是同一个人的话,那情况就很显然了,若不是的了失心疯,那即便是再怎么会掩饰,也不可能前后判若两人,就连自己最亲的人都无法分辨。
自然,在这之中,也不乏有一些意外的情况,但是这种意外,炎欣根本不相信,因为她觉得,自己的父亲沒有必要这么做,沒有必要伪装这一切。
“父亲,”
想了许久,炎欣最终还是决定了要进去看看,虽然自知恐怕无法问出结果,但是她还是想要靠近一些,这样也许能够感觉到什么异常,那到时候也就沒有必要去询问了。
缓缓的进入议事大厅,炎欣的目光始终都未曾从炎阳的脸上挪开,这张脸,给予她的感觉是那么的熟悉,只是,此刻在这张脸上,却充满着陌生的感觉。
炎欣的出现,很快便引起了炎阳的注意,见是自己的女儿,脸上顿时露出了意思错愕的神色,显然,他怎么也想象不到,自己的女儿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对于炎阳的脸色变化,炎欣自然是尽收眼底,这种表情的变化,显得那么的自然,根本看不出有半点掺假的成分。
“你怎么來了,”
炎阳怔怔的看着炎欣,除了神色变化之外,便再无其他,彷如对自己这个女儿的出现,仅有惊讶,并无太多的感触。
为什么会如此,一个疑问很快便从炎欣的心底生出,从方才炎阳的表现之中,她很快便明白,自己的父亲并不是沒有经历先前在家族禁地的一切,也并不是忘记了。
既然记得那一切,那为什么从他的脸上看不出半分的忧伤,先前在家族禁地的时候,他不是对自己儿子的死感到非常伤心难过吗。
将此刻的炎阳与之前在禁地之中的他作一比较,炎欣心底的疑惑更是难以释怀,比较之下,他觉得前后两个父亲既是同一个人,又不像是同一人。
清了清神,炎欣再看了看堂上所坐的父亲,但是无论她怎么看,都始终看不出个究竟,明明是同一个人,为什么会有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此刻的父亲,怎么会这么的平静。
“父亲,你这是怎么了,”
终于,在百思不得其解之下,炎欣决定细问一下,期望能够从父亲自己的口中得到结论,然而,结果很让人失望。
听了炎欣的话,炎阳顿时一愣,沉吟了半晌,这才一脸不解的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希望你父亲我有什么事情吗,”
正常,这太正常了,和小时候一样……
听了炎阳这番话,炎欣很快便想起了自己小时候也曾经问过同样的问題,当时父亲给出的回答也正是这个,不但字句相通,就连那种语气都是一模一样的。
父亲正常,做子女的本來应该感觉到高兴,然而,此刻的炎欣,却并沒有这种感觉,明明确信自己的父亲前后判若两人,却又找不到异常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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