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叫自己,一时间也不敢怠慢,忙恭敬的回答道:“回夫人,听家丁们说,在城西郊的湖泊之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听了丫鬟之言,叶母顿时一愣,随即回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叶柔,这才冲着丫鬟吩咐道:“好了,你留下來照顾一下柔儿吧,我去看看,”
丫鬟闻言刚想进屋,却听屋内传來一道声音:“伯母,我不需要照顾,你还是让她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丫鬟听了,忙看了一眼叶母,见叶母冲她点头,这才悄悄的退开,随后便离开了院落,继续她的急促行走。
看着丫鬟离去,叶母忙又回到了房间,來到叶柔的身边,端坐在床边,轻轻的握住她的手,随后苦笑一声道:“柔儿,伯母知道你深爱着寒儿,既然你深爱着他,那为什么又不愿意与他成亲呢,”
听得叶母之言,叶柔眼角的泪珠顿时流淌而出,紧接着又听她苦叹一声,苦笑道:“我如今已是他人之妇,又怎么还能跟寒儿成亲呢,这不是在害他么,”
叶母闻言也是一阵苦笑,然却并沒有点头同意,而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柔儿啊,你难道不知道,寒儿他并不会介意这一点的,既然你也那么的爱他,又为什么要再彼此之间竖立这么一道墙呢,”
听了叶母这一席话,叶柔顿时便沉默了,是啊,既然两个人是真心相爱的,那为什么要自己再彼此之间竖立一道永远无法跨越的墙呢。
叶母沒有继续说下去,实际上也沒有什么好说的了,因为她知道,自己之前的那一席话,已经代表了自己的全部意思,如果连这都无法唤醒叶柔,那即便再多说一万句劝解的话,那都是无益的。
见叶柔沉默不言,叶母只得轻叹一声,将一切的决定权交给了她,随后便起身朝着房门口行去。
正当她想要踏出房门之际,房中突然响起了一道惨叫声,回头一看,之间叶柔不知何时,已经掉在了地上,口中不时的还流出道道血迹。
叶母见状,忙转身冲了过去,将之从地上扶起,旋即一脸苦涩的问道:“柔儿,你这又是何苦呢,要是让寒儿看到你这样,那他该多难过啊,”
在叶母看來,叶柔此刻所想的便是尽一切的努力去折磨自己,以此來缓解心中的痛苦,为此,她不得不重视起來,毕竟这也是自己内定的媳妇,如果就这样让她饱受折磨,那她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叶柔苦笑一声,似是明白了叶母的想法,于是便无奈的摇了摇头,任由鲜血从口中流出,随后便道:“伯母,你放心,在沒见到寒儿安全归來之前,我是不会那么轻易放弃的,”
听这叶柔的意思,是已经想通,并且决定了要嫁给叶寒,叶母自然是十分的高兴,只是她不明白,既然她已经想通了这一切,又为什么要让自己从床上掉下來呢。
“那你这是……”想來想去,越想越是觉得事情蹊跷,叶母也沒有多将心神浪费在自我猜想之中,忙冲着叶柔问道。
叶柔笑了笑,随后又摇了摇头,苦笑道:“我隐隐有种感觉,刚才丫鬟來报的情况,跟寒儿脱不了关系,所以我想跟你们一起去看看,”
叶母闻言顿时一愣,为什么这叶柔一直躺在床上,居然会如此信誓旦旦的说城外的异况会跟叶寒有关,自然,这并不是虚假,而是真实的,使之想不到的是,叶柔是通过什么途径感应到的。
虽然此时叶柔身负奇伤,但是在她体内的那块炎灵玉石并沒有消失,为此,通过炎灵玉石与寒灵玉石之间的感应,她自然能够猜测得道,城外的那件奇事一定跟叶寒有关。
虽然不知道叶柔是如何知道这件事情的,但是叶母也沒有太多的犹豫,见叶柔一副诚恳的模样,她也只能苦叹一声,随后便道:“那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命人抬个轿子來,将你抬过去,”
叶柔闻言,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欣然的微笑,自知自己无法行走,于是只好点了点头,道:“恩,那好吧,”
叶母犹豫了一会儿,便将叶柔抱回到床上,旋即为其盖好被子,这才缓缓朝着房外行去,看着叶母的身影淡出视线,叶柔这才将自己嘴角的鲜血和眼角的残泪给拭去。
不久,叶母便带着几名下人來到了房外,吩咐家丁在外等候之后,便自己进入房间,亲自将叶柔给抱上,然后缓缓的朝着房外行去,顺势将房门给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