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的放了李靖天一家。
这样一来,也算是达到了先祖理想的目标,而李靖天的家族使命也成功完成。自从,他终于可以像个普通人一般,过平安快乐的日子。
“嗯,我明白了。”王绮芳端起茶壶给李靖天和自己续了些茶水,轻声道:“既然恒哥儿养在咱们名下,我会好好待他的。”
“即使我把世子之位让给他,你也甘心?”
李靖天端起茶盅,深吸一口气,闻了闻沁人心脾的茶香,随口说道。
“世子?”王绮芳失笑出声,淡然道:“可以呀,本来他就是你的长子,继承你的爵位更是顺理成章的事,我为何不甘心。”
李靖天但笑不语,慢慢的品着茶水,心里却暗自下定了主意。
两人在山庄里喝了一壶茶,又聊了一会儿天,见太阳缓缓西下,这才起身下了山,赶了一个多时辰的路来到官道,截了辆马车,赶在关城门前回到了平州城。
进了城,两人见天色还早,腹中又有些饿,便下了马车,来到一家干净的酒楼,找了个临窗的位子,点了几个菜,夫妻俩一边吃着一边小声聊天。
现在正是黄昏时刻,酒楼里的客人也渐渐多了起来,聊天声、谈笑声更是飘散在整个大堂里。
“哎哎,听说了没有,国公府又有新闻啦。”酒客甲刺溜一声饮尽杯中酒,八卦兮兮的说道。
“嗐,不就是李大少爷要纳妾了嘛,这有啥呀,我昨儿就听说了。”酒客乙对酒客甲拿着历史当新闻的行径很是不屑,撇了撇嘴角,嗤笑道。
“嘁,我还能不知道这事儿?”酒客甲听出酒友语气中的不屑,不悦的横了他一眼,道:“我说的是另一个新闻,大夫人崔氏有个侄女你知道吗?就是崔家的大小姐,闺名叫什么云娘雨娘的小娘子。”
“知道呀,她不是被大夫人送回崔家了吗。”国公府是平州的土皇帝,平州的百姓对他们府上的事格外上心,大到主子们有什么趣闻雅事,小到后门看角门的老李头闹了什么笑话,坊间的闲人们几乎了如指掌。
“嘁,说你消息闭塞你还不乐意,这都什么时候的事儿啦,你还好意思拿出来说?”酒客甲总算逮到数落酒友的机会,毫不客气的鄙视了酒客乙一番,又夹了块红彤彤的肉块儿丢进嘴里,拽拽的说:“就在刚才,崔家小娘子又带着一群下人大张旗鼓的回李家啦。”
“啥?回李家?她回李家干啥?难不成人家大少爷不想娶她,她还要去死缠烂打不成?”
“嘿嘿,不懂了吧,前些日子国公爷落难的时候,崔家小娘子跟着大夫人去了京城,又陪着大夫人在京城待了这么久,如果不是大夫人对她承诺了什么,人家小娘子一个未出阁的千金小姐,干嘛受这么大的罪跑去京城?”
酒客甲低下头,故作神秘的说,“要我说呀,肯定是崔家在国公爷落难的时候主动与李家脱离关系,让李家气恼了,这才故意找了借口,说什么李大少爷命格奇异,崔家小娘子佛缘浅,生生断了李家和崔家再次联姻的机会咧。”
“不可能吧,李家出事的时候,好多世家都跟李家划清了界限,又不单单是崔家一家。新来的这位大少奶奶,她娘家不也跟李家脱离了关系?我看,这其中可能还要别的内情。”
酒客乙对李家的公正性还是很信任的,觉得堂堂国公府不会如此的小肚鸡肠。
“怎么不可能?我听说呀,那个大少奶奶才不是什么有佛缘的人咧,她呀,分明就是个扫把星,克母妨兄,如果不是她娘家大哥请了个得道高僧,损了自个儿十年的寿命帮王氏改命格,王氏早就不知死到哪里去了咧。”
酒客甲的消息果然灵通,他再次凑近酒友,压低声音道,“不瞒冯兄,我有个远房堂姑在国公府当差,她老人家亲耳听到的,说是大少爷成亲那天,崔家小娘子带了位大师去贺喜,王氏的哥哥一看那个大师,吓得脸色都变了呢,连话都不会说了。哎,你说,他如果不是心虚,他怕啥?!”
“还有这事儿?”
“那可不,我跟你说呀……”
不得不说,百姓们的八卦功力还是蛮深厚的,再加上有心人的故意引导,几乎是一顿饭的当儿,平州的大街小巷又流传着国公府新的故事。
P:嘿嘿,弃妇的故事渐进尾声,亲们,某萨下一本书究竟写什么好呢?亲爱滴亲们,给个建议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