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出了什么事?赵管事呢?”
“夫人,事情有些复杂,不如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详谈?”
刘英娘听了王绮芳的话,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强笑着说道。
“好吧,那咱们进屋再谈!”
王绮芳知道里面肯定有内情,便同意的点点头,抬步就要往自己的小院走去。
“慢!”平安见刘英娘出来了,又恢复到刚才的模样,他用手指尖将横在脖子上的宝剑挑开,然后皮笑肉不笑的来到王绮芳面前,微微欠了欠身,道:“王夫人,请留步!”
“什么意思?既然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那就给我闪开。怎么,我回自己的屋子,还要你允许不成?”
王绮芳对挡在自己面前的平安,没有半分好感,冷冷的说道。
“嘎嘎,夫人别生气呀,没错,这温泉庄子以前是您的产业,可现在已经换了主子,里面的小院更是贵人的私宅,您呀不能乱闯。”平安又尖笑了两声,似有不屑的说道。
“哦?这话怎么说?我的庄子换了主人,我怎么不知道?”王绮芳觉得自己在听天方夜谭,满脸的不置信。
“哟,王夫人,瞧您这话说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难道您这温泉山庄不是在大周的地界上吗。”平安剜了王绮芳一眼,凉凉的说道,“小的该说的都说了,还望王夫人恪守为人臣民的本分,不要做什么大不敬的事。”
说完,也不管王绮芳,哼的一转身,带着护卫队朝里面的院落走去,留了七八个护卫在门口驻守,平安则大摇大摆的进了王绮芳的小院。
平安在用实际行动告诉王绮芳,想进来,没门儿!
看到平安如此张狂的样子,王绮芳胸中顿时升起一股怒火,烧得她险些失去了理智,咬着牙,转头问向刘英娘,“刘队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夫人,”刘英娘不敢直视王绮芳的目光,低头喃喃的说,“天色不早了,要不,您去外面的客房先歇息一晚,有什么话,等您休息好了,属下一定全都告诉您。”
“……”王绮芳深吸了一口气,忍住心底的愤怒,道,“好吧,希望刘队长不要有什么隐瞒!”
奶奶的,这叫什么事儿,回到自己的家,却被人拦在门外,连屋都不能进,只能委委屈屈的去客房休息。
进了客房,王绮芳坐在正中的椅子上,请刘英娘坐在下首,“刘队长,说吧,‘我的’庄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夫人,属下先告诉您平安的身份吧,”刘英娘偏着身子坐在椅子上,看了眼沉着面孔的王绮芳,轻声说道:“平安不是普通人,而是宫里的太监。他以前是郑贵妃跟前的小管事,颇有贵妃娘娘的宠信。”
王绮芳楞了下,她只是觉得平安对她有莫名的敌意,但怎么都没有想到,他竟然是太监。是了,难怪他没有胡子呢,不是他太勤快,而实在是长不出胡子来。
“刘队长的意思是,我的庄子被朝廷征用了?”
知道了平安的身份,王绮芳再稍加思索,便想到了某种可能。
“是。”刘英娘点点头,“两年前,两王叛乱刚刚开始,今上忧虑过重得了重病,太医说继续上好的药材做药引,九公主便想到温泉山庄百草园的灵药,命人来到陵县,吩咐赵管事将今上急需的药材都挖出来,火速带回京城……
后来,战乱不断,指使南北运输不畅,京里的物资也开始短缺起来,粮食、果蔬以及各种肉类的价格一路飙升,发展到最后,更是有钱都买不到。这时,赵家的苏姨娘向静薇公主进言,说是温泉庄子上有不少储存,不如——”
“所以,就把我的庄子占了?”
王绮芳听到这里,已经大概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她语气平淡的说道。
“不是,当然不是,”刘英娘从王绮芳的话里听不出喜怒,心里却更觉得羞愧,她连连摇头,继续道:“赵管事是通情达理的人,知道京里的情况后,便擅自做主将庄子上的存粮和蓄养的家畜捐献给了九公主,当时九公主很高兴,还夸夫人治家有方,连府里的下人都深明大义。有了九公主的庇护,根本没有人敢打温泉庄子的主意。”
王绮芳挑了挑双眉,不解的‘恩’了一声,仿佛在说,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
“上个月,三公主班师回朝了,不但带回了两王以及他们的家眷,还、还带回不少从逆,其中有王夫人您的父亲和弟弟。而且,您父亲还说,齐王造反的事,您早就知道,曾经去清苑把家人都接来……”
“还有,侠客盟的不少侠客,趁乱占据了黄河以北的许多州府……大家都说,李靖天也要造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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