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大人猜得真对。”
塞瑞娜微笑着拍了拍手:“当时形势过于紧迫,我那使女便和我换过了服饰,被人团团围住,而我则乘机逃了出去。”
“但你却没想到的是,却法恢复自己的真实身份。”西门庆突然道:“若非如此,你大可返回摩尼教总坛,何必委身下嫁给邹洪?”
雪儿听得目瞪口呆:“塞瑞娜姐姐,我家老爷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差不多就是这么回事。”塞瑞娜并不否认。
西门庆嘿嘿一笑:“恐怕更主要的是,摩尼教就要选圣女了罢?”
此言一出,便是带着面纱,西门庆也能看出塞瑞娜的吃惊来。
“圣女?圣女是什么东西?”雪儿满头雾水。
塞瑞娜突然叹息一声:“西门大人,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我在教中本来就是光明使,职位不低,当然也是圣女的人选之一一旦做了圣女,便是终身不可成亲,这件事倒也是个机会”[
“原来如此,这就全对上了。”西门庆呵呵笑道:“我也意窥探你的私事,不过你既然曾经是光明使,将来有一件事情可能要你帮忙。”
“只要我帮忙,西门大人就不把事情说出去?”塞瑞娜嘿然道:“我塞瑞娜其实受那威胁之人?”
这话说得有些僵了,急的雪儿忙道:“塞瑞娜姐姐,我家老爷不是这个意思。”
西门庆微微一笑:“你身为光明使,身手自然不差,我从混江龙李俊的反应便能看出这一点你是邹兄的夫人,怎有威胁一说?你的秘密我自然不会向别人提起,邹兄面前也是一样。”
紧接着西门庆便把方腊的事情低声说了:“此人已经是中土明教教主,野心不小,说不定现在已经开始着手招兵买马,
准备作『乱』,虽然短时间内还不至于造成大『乱』,但我却不得不留心。”
塞瑞娜恍然,展颜一笑:“那李俊做护卫时,有次在人前卖弄,我多时未曾和人动手,便没有忍住中土明教虽然是从我波斯传来,但也未曾有直接关系,这忙也许我是帮不上的。”
“没关系。”西门庆微微摇头,卖了个关子:“只要塞瑞娜你点头,到时候我自有主意。”
塞瑞娜一笑:“那也使得,西门大人到时候带个消息过来就行。”
众人又用些酒,见夜已深,海风渐渐大了,便均回房休息;这边刚一动身,那边便有房间灭了灯,西门庆眼尖,见是白日里安排给桑三娘的房间,便微微一笑,知道方才桑三娘一直关注着这边,这会儿才把灯给灭了。
“西门大人好艳福,不知道今晚是去哪个房间?”塞瑞娜不忘调侃一句:“还是像昨日一般?”
西门庆嘿嘿笑道:“海上日子还多的是,不急于一时。”说着便搂了雪儿回房。
塞瑞娜却是站在原地,目送西门庆和雪儿进去,这才撩开面纱叹息一声,比惋惜的低声道:“中土居然还有如此奇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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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可谓是波澜不惊,大海都平静的一『逼』,顺风顺水,到了约莫第二十天头上,鼓上蚤时迁爬上瞭望台,极目远眺,海平线上已经隐隐约约出现了陆地的影子。
这段时间里,桑三娘从整日闷在房间里不出来,再到和众人一起吃饭,私底下也和西门庆聊些百花楼和东瀛风情馆的事情。
当然,私下里发生的肯定不止聊天这么简单,西门庆还是有那么三五晚是在桑三娘房里渡过的。
这个年头的女『性』还是相对独立,比较接近于盛唐时代,反正是男女之间欢愉的事情,能发生第一次,当然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桑三娘认真享受着这种欢愉,愉,但也仅仅限于享受这种欢愉,对西门庆并没有提出第一步的要求。
之前桑三娘一直处于蔡攸的阴影下,这才猛然发现自己真是太傻了,活生生把自己捆住。
桑三娘在那晚发生的故事也就在头几天被那些使女所嫉妒,当然,更多的是羡慕。如果她们知道这个幸运的“使女”居然是百花楼的总掌柜,恐怕下巴都要掉在地上。
西门庆也意解开桑三娘的身份,事实上在回到汴梁之前,桑三娘的身份算是一个秘密。
很快,这些使女就发现与其羡慕,不如自己动手。
因为船上其实有很多可行的目标,精壮的水手,刚从沙场回来的士兵何必干站着看?
没用几天,很多使女就对自己选定的目标主动出击。
这里不像是汴梁或明州,天黑了似乎也没有太多的活动可做。
白日里处发泄的精力在晚上得到了释放,船上处处隐约可闻那些使女的吃吃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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