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嗯?”西门庆眉头一挑:“傅掌柜只需要担心药材问题,钱财方面自然是从账房支取,无须担心。”
“这个...”傅掌柜yu言又止。
“有话讲来,不用吞吞吐吐的。”西门庆皱着眉头:“有什么事情,自然由俺做主。”
傅掌柜想了想,叹了口气,似乎下了决心:“东家,昨天去账房支取那请安神医的一百贯诊金,就已经废了无数口舌,大娘那边看得很死,不肯放钱,后来还是说给东家看旧疾,大娘才算是点头了。”
“嗯?”西门庆放下把玩的羊脂玉佩:“你且说说,最近数月以来你去账房支取进药材的费用,是否察觉有何异常之处?”
“异常之处到没有。”傅掌柜回忆着:“就是从两个月前开始,所有的费用都是支取后两三天才让人送过来,以前都是现场支取...”
“什么!”西门庆忽的站起身来一拍桌子,茶盏也被拍的跳了起来,茶水淌了一桌,西门庆视若不见,在地上来回踱了几步:“看来家里面不太平啊。”
这间生药铺ri常流转,每年总须一千贯到一千五百贯上下,每次购买药材,不过一两百贯,如果这种数目的钱财都需要挪转给两三ri才能给出来,只能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账上没有现钱。而家里面管着帐目和现钱的,就是吴月娘!
本来以为自己家里没有五千贯也有三千贯底子,没想到连几百贯都需要几ri才能弄出来,自己答应朱知县的三百贯怎么搞?
这吴月娘,胆子也太大了!她把账上的钱都弄到哪儿去了!
西门庆背后急出了一身汗,要是账上没有钱,别说做其他生意,就是维护这件生药铺也是力有不逮!!!
看着自己东家在地上转来转去,傅掌柜心有愧疚,自己去这些问题,早就看出了眉目,但之前西门庆很少来生药铺,也根本没兴趣和自己讨论这些问题,再加上这本来也是西门家里的内事,自己也不好过问。
“你...”西门庆想了半天,用手一指傅掌柜:“你能把事情讲出来,做得很对。你去把生药铺的账本拿过来,俺要拿回去对一对。”
西门庆啊西门庆,你还在花天酒地,后院都着火了!
气呼呼的西门庆叫小天晴捧了账本,自己骑上马,急急赶回家里面去。
这个吴月娘,只怕还有别的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一定都要问出来!以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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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了?”老人炯炯有神的双眼看着面前的年轻人,用手指轻轻敲了敲面前的红木桌子:“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年轻人苦笑着听着老人那轻敲桌面的声响,每一声都直指自己的内心:“大人,小的轻估了武松的武艺,把这份活交给了那五虎兄弟,还调给了他们一副弓箭,没想到在武松手下,也就是三五息的功夫,没有一个能站着的。”
“嗯?”老人眼神闪烁了一下,继续不紧不慢的敲着桌子:“那五个家伙虽然没用,但还不至于连一个都头都拿不下,你确定么?”
“小的躲在一棵树后面,离现场不过二十步距离,从头看到尾一眼没错过。”年轻人想了想:“武松手里面不过只是一根再常见不过的哨棒。”
老人突然停下手,面容上也有些惊讶:“那武松什么背景?你调查过么?把你看到他用的每一个招式都仔仔细细的讲给我听。”
“武松是清河县的朱知县提拔的都头。”年轻人认真的讲着:“是因为在景阳冈杀死了一头老虎,再之前武松是在清河县临近的阳谷县,和他兄长一起住,犯了事情一直在江湖上面飘着。”
“后来在沧州横海郡的柴进府上住过一段时间。宋江路过柴进那儿的时候,和武松喝过几顿酒。”
“宋江?那个宋江?”老人的脸渐渐严肃起来,皱纹推在一起。
“是。”年轻人肯定的点点头:“就是那个宋江。”
“你继续说。把武松的招式比划下。”
年轻人伸手开始比划起武松当时的动作来,做的很慢,就连那奋力一掷也没有忽略。
“这个人的武功有点问题。”老人的皱纹更重了:“这不是江湖武艺,而是行军打仗的战场武艺。”
“查一查武松从哪儿学来的。”老人身子往后一靠,重新回到了黑暗之中:“那三千贯就不要再管了,反正是小钱。”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