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明媚的早晨,阳光从小楼的窗户透进来,惊醒了大床上依旧互相纠缠一起的男女。
雪儿初经人事,娇羞无限,但还是赶紧起床准备伺候洗漱,而西门庆光着上身,双手枕在脑后,回味无穷的看着忙碌的雪儿。
昨夜几度风流,让雪儿有了一种依靠的感觉,而西门庆也觉得自己和这个奇怪的世界似乎有了更多的交互。
没想到这么娇小的身躯也能容纳自己的粗壮,女人还真是不可思议的生物啊。
西门庆想着,下半身自然又有些sao动起来,让他有些小小的尴尬,总不能把忙碌的雪儿叫过来再来一发?话说这副身躯的本钱还真是好的很,不愧是锦衣玉食养出来的。
“老爷,都准备好了。”雪儿像个勤劳的媳妇,不多时就端来一盆洗脸水,放在一旁的架子上,来到床边轻声呼唤着。
西门庆“嗯”了一身,直接坐起身来,掀开被子下床,突然觉得有一股凉意袭来。
风吹蛋蛋有点凉...
原来一夜风流,西门庆不但上面光着,下面的一条犊鼻裤也早就不知道丢哪儿去了,我们的西门大官人,就这样光溜溜的站在雪儿面前。
“这个...”西门庆顿时大为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正要打算再缩回到床上去,叫雪儿取衣服来,没想到雪儿小脸一红,大大方方的跪了下去,纤纤小手握住了半挺着的行货子。
“老爷,小的初经人事...还未恢复。”雪儿脸上更红了,小手开始前后动作起来:“只好这样伺候老爷了。”
做男人,挺!好!
这种心里面流泪的感觉,就是幸福么?
西门庆感叹着,不经意间然觉得下身一热,原来雪儿已经用樱桃小口协同作业起来...
虽然昨夜才得传授,动作有些生疏,但这种情节,这种角度,实在是天下的男人心中的梦想。
完事之后,西门庆傻乎乎依旧叉开腿站着,看着嘴巴闭着紧紧的雪儿翻箱倒柜,给自己找来备用的衣物。
“我自己来。”西门庆柔声看着自己穿越到这个躯壳后征服的第一个女孩。
雪儿这才“呜呜”地点点头,急忙跑去门外了。
三下五除二套上了衣服裤子,西门庆心满意足的走向架子,准备洗漱一番...“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西门庆对着盆里面隐约还有些热气的洗脸水,突然有一种唱歌的冲动。
真是奇怪,为啥哥突然想唱这一首歌呢?
晃了晃脑袋,西门庆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被旁边几个物件吸引住了。
jing致的小碟里面一撮洁白的粉末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景德镇的青白瓷碗里面同样是热水,晚上面架着一个比筷子粗点,又短了些的木条,末端是细细的鬃毛。
西门庆一时见猎心喜,拿起木条仔细端详。
恩,上好的红木,这鬃毛是什么动物身上的呢?
猛然间一个念头将西门庆惊醒,再看了看旁边那碟白se的粉末,沾了少许放入口中。
咸咸的...
坑爹的这不是牙刷么!!!
那碟盐就是用来刷牙的么?
西门庆惊恐的看着“古老的”牙刷,凉气从脚底板冲了起来,一种不祥的赶脚漫步全身,连头皮都是麻麻的。
向洗脸盆另外一边看过去,架子上托起了一块土黄se的小方块,也就是刚好能用手握住的大小。
坑爹的这不是肥皂么!!!
西门庆带着一线希望试了试,悲哀的发现他母亲的那就是一块肥皂。
这发现顿时把西门庆从幸福的峰顶一下子踢到了深谷里面,一时间脑子里面有如炸开了一般;想起昨天满怀希望的将牙刷和肥皂郑重的写在了“计划书”上面,还“jing心”的烩制了牙刷的平面图和俯视图,西门庆这时候想死的心都有,难怪昨天书童儿帮自己收拾的时候,表情怪怪的。
就好像穿越到一周前,信心满满的买了一百注必中的作弊号码,结果发现自己悲催的看错了报纸ri期。
失落中西门庆手一滑,肥皂落在了洗脸盆里,和铜做的盆底来了个亲密接触。
在门口漱嘴的雪儿听到动静赶紧进来查看:“老爷,这是...”
西门庆举着牙刷,冲雪儿比划着:“雪儿,你看这牙刷是怎么回事?”
“老爷...”雪儿一时不知道出现了什么事情,让西门庆发怒一般的挥舞着牙刷:“这牙刷也是你以前用过的,有何不妥么?”
“纳尼?”西门庆一下子清醒过来,脑子里面向闪电一般的从角落里扒出了无关紧要的记忆。
政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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