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把握好现在和将来,才是最重要的。不过,煖儿,”他把我拉转身,正对着他,“你当真愿意与我携手一身?”
“^o^,嗯!”我笑着点点头。
他勾了勾嘴角,拥我入怀,说:“天长地久。”
我说:“永无止境。”
我们一起共同骑着黑煞回家,一路上一摇一晃的,好生自在!
“prince,我念首诗给你听,可好?”
“你这张利嘴,用来治宁儿那两个丫头倒也不浪费了,就别荼毒我的耳朵了。”
“嘁,那两个丫头现在怕是成为莫逆之交,相逢恨晚地在某处抱头痛哭去了!你家夫人这么厉害,能言善辩,你不该高兴么?”
“是是是,就你厉害!”
“咯咯咯”听到他这种语气,不由的的笑出了声。
“说吧,什么诗啊?”
“^o^,那你可听好了!咳咳,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意境哇?嗯?呵呵。”
“南宫煖,你这鬼灵精怪的脑子,随时都能说一些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搞一些层出不穷的把戏也就罢了。对于这诗词,也可以这么信手拈来?”
“哼,那自然是了!你家夫人我可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博古通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言善辩、机灵过人、聪慧过人……哎呀,反正就是不比你那雪彤师妹差!”
“是,你还说漏了一个。”
“什么?”
“巧舌如簧!”
我撅了撅嘴,把头靠在他的怀中,说:“那是伶牙俐齿,才不是你说的那样!我困了,先睡一下。”
等我被饿醒时,已经躺在床上了,窗外已是一片漆黑。我揉了揉眼睛,坐在桌边的身影头也没抬一下,就说:“睡饱了?”
“不是,是睡饿了。”我坐起身来。
prince放下手中的书,抬起眼帘,说:“先睡下,我叫人去给你准备饭菜,夜里风凉,小心着凉了。”
我靠在床头,他在门口吩咐好后,又折回来坐下继续做事。
“你在忙什么?”
“今日太医去质子府时,被冥河宫的天枰劫走了雪域人参。不过,殷紫涵竟然及时地送来了另一只雪域人参。残阳在质子府呆了很久,却始终没有见到卓越的踪迹。”
“那今日那个万俟风有什么异常吗?”
prince摇了摇头,说:“虽然谦逊有礼,却是不卑不亢!”
“看似一条很清晰的线索,却又是怎么也理不清……哎呀,真是头都大了哇!”
“你也别瞎操心了,总会露出狐狸尾巴的。”
“咚咚”
“进来!”
“三殿下,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端进来吧。”
“是。”
一桌子热腾腾的饭菜送上来,我穿着睡衣就蹭过来了。
“嘻嘻,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
prince摒退下人,说:“以后也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可好?”
“又不是第一次见我这样。”我不以为意地使劲扒饭,某人叹息,拿来一家大衣为我披上。
“刚才皇兄来过了,说是太子妃小产,所以祖母想让皇兄纳十公主为妃,冲冲喜。”
筷子一下僵住,菜也掉了一桌子,我抬头望着他,问道:“冲、冲喜?姐姐刚刚小产,太后就要姐夫纳十公主为妃?呵,还把不把姐姐当回事了哇?!!”我啪地一声把筷子拍在桌子上,站起身来质问道。
“冲我发什么火呀,老人家不都偏信那一套么?”
“我不管,如此欺负姐姐,以后还有她的立足之地么?再说了,那种情况下,没有保护好姐姐和胎儿,最大的责任是在你家皇室头上!让姐姐受罪不说,还想这样对待她吗?!”
“你先别张牙舞爪的,可好?”某人耐着性子说。
“就知道你们是这样,母凭子贵,姐姐没了孩子,自然就失宠了,是吧!那十公主刁蛮任性,依姐姐那温顺的性子,还不被她骑到头上啊!”
prince直翻白眼,也不和我争论什么,干脆坐到桌子边。
“喂,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哇?被我说中了?”身上的大衣早已落在地上,身体有些微寒。
prince抬起眼帘,清凉无痕的黑眸平淡无痕,波澜不惊,淡然地说道:“要我说什么?这就是宫中的潜规则,我能说什么?但是,至少皇兄不是别的皇子,他会对太子妃好,就会对她好一辈子。所以,塔顶撞了祖母,严词拒绝了。”
开心跳动的愤怒小火苗渐渐地消失了,我咬了咬下唇,埋下头,两根手指相互绕着圈儿。看到了他的无奈,想到了他小时候的经历,我知道自己有些冲动了。但是,谁叫他说话不说清楚的!
“对、对不起,我不是在对你发火啦,我只是担心姐姐受委屈……”
“我知道。”他伸手拉过我,抱我坐在他腿上,用自己的体温为我驱寒。“等到秋猎一结束,我就带你回听云庄,这宫里的生活……的确不适合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