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时仍然只有我一个人,我都有些怀疑洛寒是不是真的待在这间屋里了。
梳洗好后便准备出去走走,却发现了一个真理:早起的鸟儿有虫吃!!prince和司马雪彤居然在凉亭里约会!!难怪每天一大早就不见了踪影,原来是躲在这儿幽会呢!
prince身着蓝色劲装,系腰束腕,留给我一个挺拔的背影。而司马雪彤也是一身青衣劲装,头发也高高束起,未施粉黛的一张秀容竟是那么的明艳动人!
“寒哥哥,你就让我一起去吧,我不会有事的,寒哥哥!”她撒娇地说道。
“雪彤,别任性了,这件事事关重大,危险重重,别趟这趟浑水了,回去吧。”
“寒哥哥,我习武就是为了伸张正义,打抱不平!虽是女儿身,不能参军卫国,但是我真的很想帮到你啊!”她急得直跺脚。
“别说了,冥河宫的事,你不准再过问!”
“那她都可以介入水涧派,我为什么不可以监视冥河宫呢?她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我好歹也学了几年的武艺,真的还不如她么?!”
虾米,敢情这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就是为了跟我比个高低哇?呵,真是好笑了,听她这么说来,好像我陷入这件事还该感到很荣幸似的!真是无语了!!她的脑袋是不是装反了哇??
“雪彤!你知不知道我不想你陷入险境啊?!西恒是怎样一个人,你不会不清楚,非要为了争着口气,让自己陷入险境不可吗?!”prince也怒了,她没有开口,只是怔怔地看着他,眼中流露出的是骄傲的幸福!
幸福?是的,是幸福!prince是在乎她的!而且是很在乎她!她在prince最艰难的时候,一直都陪在他的身边,一起走过了这么多年,不离不弃!而我呢,呵,算什么呀,一个挂名的妃子而已!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在这时候,竟然第一个想到的是月妃,所以我又往水泠宫窜去了。
在路上碰到了两个浣衣局的宫女,她们手中拿着的衣服不正是我给月妃送去的么?她们不往水泠宫送去,怎么像是朝暖玉殿去了呀?
“你们两个,等一下!”我叫住了她们。
两个宫女转身看着我,却不说话也不行礼,就贼贼地看着我。
“你们拿着的衣服,是丽妃娘娘的?”我问道。
“这位小姐怎么这样问呢?丽妃娘娘可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怎么会穿这等粗质衣物?小姐,是有什么别的事么?”
呵,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呀!这小小浣衣局的宫女也敢这么的嚣张?这丽妃的爪牙还真是无孔不入呀!
“粗质衣物?哼,二位可知这些衣物乃是皇太后赏赐的,粗质衣物……皇太后拿的出手么?即使可以,当今皇太后又有没有粗质衣物呢?这丽妃得宠,爪牙们都可以不把皇太后放在眼里了么?连皇太后赏赐的东西,也如不了浣衣局宫女的眼了?”我嗤笑道。
“小姐请息怒,奴婢该死,奴婢无意冒犯,还请小姐息怒!奴婢愚钝,敢问小姐是……?”另一个宫女脸色一变,赶紧跪下求饶了。
“我啊,呵呵,我就是南宫煖,三皇子妃啊!”我皮笑肉不笑地说。
“啊??奴婢该死,奴婢有眼不识泰山,请三皇子妃娘娘恕罪!”两个宫女都趴在地上了。
“哼,你们还真是‘有眼无珠’呢,分明就是月妃娘娘的衣物,却要忘暖玉殿送……怎么,你们家丽妃娘娘没衣服穿哇?”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她们的身子像是筛糠一般,抖得厉害!
“想死?那有何难的!”
意外地,一个凉飕飕的声音插了进来,我浑身一激灵,两名宫女齐刷刷地倒在了地上。
“啊……”我踉跄地退了一步,慌乱地四处张望,却半个影子也没看到。而躺在地上的宫女就像是被人点了穴道一般,没有一滴血,只是两人的脖子上都有一点水的痕迹!
“什、什么人哇?出来啦,别装神弄鬼的,出来哇!”我双脚发软,又像是被灌了铅一般,一步也移不开。只在心里祈祷着,prince你快来哇!我快挂了!
“落儿,你是在害怕么?这可跟传闻中的你……很不一样呢!”声音再次响起,却不再冰冷,而是有些清凉的温柔和调笑的意味。
“你,你是谁啊?你是认错认了吧,我不是你口中的‘落儿’!”我张望着,妄想找到声源地,但根本就是徒劳!
“认错了?怎会呢?我已经观察了你这么久,了解你那么多情况,哪里还会认错呢?落衣。”
落、落衣?他、知道我的名字??
“你究竟是谁?站出来说话,别藏头露尾的,我不喜欢捉迷藏!!”我双手抓着衣服两侧,手心直冒冷汗!
“落儿,你就那么想要认识我么?这么着急着想见到我?”语气中充满了笑意和调侃。
我机械地转过身,从头到脚都是黑色的少年,是的,一个美少年!看上去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一双漂亮的雪瞳,一副雕刻家精心雕琢的五官,阴柔而妖媚的线条,勾勒出一张倾倒众生的脸庞。危险而又邪恶,介乎男人与女人之间的魅惑。如玉般光泽柔和的黑发,映衬着他略显苍白的肌肤,像常年不见阳光的病态苍白,但仍旧水润光滑。
西恒,他就是传说中的冥河宫宫主,西恒么?
prince,看哇,真的长鞭莫及了哇!我就快变成干尸,变成吸血鬼了哇!呜呜呜……欲哭无泪啊……
“落儿……”他轻唤了一声,人已经到了我跟前,陌生的寒气让我的毛孔都竖了起来。
“落儿,你果真和别的女子不一样呢!”他苍白的俊容上竟然刮起了一抹昙花绽蕊般惊艳的笑容,那深深的疲倦与亘古的寂寞,在不经意间悄悄地从眼角溢出来。
他伸出同样苍白的、而且有些干枯的、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上我的脸颊,又是一股陌生的冰寒。我后退了一步,他的手僵直地停在空中,雪瞳里闪过一丝怒气。
“你,想干什么?”我警惕地看着他。
“带你离开。”他倒也说得简明扼要了。
“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跟你走?”我又后退了几步,期待着有人出现。
“没关系,我会让你认识我的。”他上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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