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便不见了身影。
“诶,prince,为什么要放她走哇?我们不是已经占了上风了么?为什么不趁机抓住她哇?”
“来人!”prince压根儿不理会我,一声令下,顿时凭空出现了一对玄衣少年。
“诶?prince,原来你早就有埋伏啦?那就更不应该……”
“闭上嘴,可好?”他瞪着我说道,“把他们带回听云庄,交给冥处理!”
“是,庄主!”
“诶,prince,他们不是中了虫子了哇?你要是把他们带回去了,那还不惹出一大片虫子来哇!想着都觉得恐怖、恶心了,prince,还是不要……”
“聒噪!他们只是中了冰针上的麻药,死不了的!”某人受不了地白了我一眼,从玄衣少年手中牵过两匹马。
“啊,prince,你耍诈哇?真是只狡猾的狐狸呢!若是殷紫涵知道了,一定会被你气疯的!嘻嘻,真好玩儿,prince,没看出来你还真有一套呢!呀,看不出来你骗人还挺行的嘛,一点都不心虚,说得跟真的一样!”
“赶紧上马去,不然,晚上也到不了京城!”
“呀!prince,等一下哇!prince啊,如果你早就有准备了的话,可否先告诉我一声啊?让我也好有一个心理准备哇,自己事先预料到了,又不先讲一下,你倒是胸有成竹了,我却被吓得直冒冷汗!”我撅着嘴说。
某人回头看着我,戏谑地说:“你不是一向都很有办法么?即便是真的落入了坏人之手,想必也是有自救的办法吧,又何必那么紧张?”
“什么哇,就知道欺负人家不会武功!哼,谁像你啊,洛庄主,威名远播,人神妖魔都要给你三分面子,好威风啊!人家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自然只能随你调侃了,嘁!”
“真是难得了,南宫煖也有服软的时候?不过,南宫煖可以用‘弱女子’来形容么?”
“是啊,遇到你这种臭屁的要命的人,自然不是你的对手了哇!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层皮,人不要脸可是天下无敌的!”
“原来你也知道这个道理的呀?”
“这不是刚从你身上学到的么?”我眨了眨眼睛,偏着头看着他。
某人叹了一口气,说:“如此巧舌如簧,也不知是福是祸了。”
“说不过人家就说是巧舌如簧了哇?真是不要脸!”我嘟哝一句。
“你总是这样喜欢逞口舌之快的话,迟早是要吃亏的!嘴上一点儿也不肯服软,遇上只会动武的人,看你还怎么逞能!”
“说我呢,武功好的人才会更容易被打好不好?想到自己技不如人,才会更冲动地去拼死拼活的,而我是以智取胜的哇!”
“智?南宫煖,你还真是舍得说呢,你那点儿小把戏总归要害了你才知道罢手!”
“嘁,是啊,就你一个人是大智若愚,行了吧!比起你那雪彤师妹,我真的差很多哇?那么,她和殷紫涵到底谁更厉害些哇?瞧她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总是那么的嚣张,就没见过比她更欠抽的人了!”
“知道真正打伤雪彤的人,是谁么?”prince突然就转移了话题。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地问:“谁啊?你查到了哇?是谁啊?听你这口气,是我认识的么?不是又以为是我买凶杀人吧?”
prince漂亮的红唇微微动了几下,说:“花、龄、木。”
“诶?”我惊讶地看着他,“是,花、花妖?不会吧,是不是弄错了哇?残阳不是查到司马雪彤受伤时,奴星跟花妖正在火影楼谈事情么?怎么你又说是花妖哇?”
“如果在火影楼的那人根本就不是花龄木,而是追云呢?”
“诶?你是说……花妖为了混淆视听,派了追云去跟火影楼的人谈判,真正在听云庄搞鬼的人才是花妖?正因为这样,你才知道水涧派跟火影楼是假合作的啊?可是,花妖为什么要跟火影楼一起演这出戏哇?火影楼是启皇的恐怖组织,而水涧派是翎羽的魔教……他们合作的话,可以得到什么好处哇?”
“这个问题你该去问花龄木才对吧?”
“呀,prince,讲这样的话很好玩儿么?都说了跟花妖没什么关系了,还是不信我!”我撅着嘴说。
他吸了一口气,没再说话了。
“殷紫涵会不会还有别的埋伏啊?”
“银霜已经在雪彤回京之时一起进京了,前面的事情她会处理好的。”
“呀,prince,你真的很像一只狡猾的老狐狸呢,什么事情都算准似的!也不过二十出头,怎么就像是老成的前辈哇?懂的东西还真多,真是一个饱经风霜的人啊!啧啧。”我咂咂嘴。
某人脸上掉下一排黑线,双腿一夹,马儿便没命似的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