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把这只手剁掉算了呢!”
“小姐,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看玩笑哇。”小滢一边收拾桌子,一边无奈地说。
“呀,小滢,我是很认真的好不好?要是让你的手臂上多出那么长的一条丑到爆的‘纹身’,你愿意么?”
“好了,落衣,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我就保证一定不会残废,也不会留下疤痕,嗯?”月澈笑了笑。
“真的?”
“真的!”
“嘻嘻,其实呢,我根本就不担心会留下疤痕,我知道月澈一定有本事让伤口很回到原样!”
“落衣……真的,如此信我?”
“当然啦,月澈是谁呀,鼎鼎有名的鬼医耶!而且,因为是你月澈,所以我一点也不担心。你一定可以做到,而且会做得很好,你从来没让我失望过。”
“^o^,落衣,谢谢你这般的信任我。”
“呀,这有什么谢不谢的呀!不过,月澈,我真的要每天都喝那么臭、那么苦的药才可以好么?”
“自然是要喝药的了。”他很肯定地点点头。
“月澈啊……我怕苦……”我哭丧着脸哀求道。
“落衣怕留疤痕么?”
“怕!”我重重地点点头。
“那就喝药,喝了就不会留疤了。”某人淡笑着说。
“可我还是怕苦!!”我强调,“就没有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么?月澈可是鬼医耶,一定有办法的哇,对不?”
他哭笑不得地说:“落衣,你也说了,我只是一个医者,不是神仙。不喝药,伤口哪能好呢?”
“那我只敷伤口,不喝药,也不成么?”
“会好的很慢,而且,可能会留下淡淡的痕迹。”
“啊……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哇?月澈,你聪明的大脑快点儿运作起来哇,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他叹了一口气,问:“那你是怕苦多一点呢,还是怕留疤痕多一点?”
“一样多!”
“落衣……”
“真的是一样多哇!我最怕的是痛,第二怕的就很多很多了。”
“让我再想想办法吧。”某人投降了。
“嘻嘻,月澈最好了!”
“小姐,小姐啊,出事了!刚才小溪听到雅凤阁的丫鬟说,昨晚上司马小姐受伤了。”
“诶?”
“而且,还是被长鞭所伤,伤势比小姐的还严重呢!”
“什么?”我和月澈都怔住了。
“怎么回事哇?”
“听容少爷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水涧派的奴星所为。”
“诶?水,水涧派??”我似乎只有重复别人的话的能力了。
“水涧派一直在暗中监视落衣么?”月澈的话让我着实吓了一跳,真的是花妖派人监视我么?
“prince知道了么?”
“姑爷昨晚一直陪着小姐,就怕小姐疼的睡不好,所以今早上才知道的。”
“什、什么?prince守了我一夜?”呀,没这么严重吧?小溪啊,话可不能乱说哟!我只觉得脸上一阵发烧,都烧到耳根了。
“呃,月澈,我们去看看吧。”我尴尬地笑了一下,也不知道在紧张个什么劲儿,心跳直线上升,血脉扩张,一股热流直冲上脑门,浑身燥热不安。
我,这是怎么了哇?生病了吗?是我不正常,还是prince病了?为什么要那么不正常哇?
我们到雅凤阁时,正好碰到prince和容大哥一起出来了。
“prince,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呀?”
“水涧派的宫主……应该跟你说过什么吧?”他斜睨地看着我。
“说,说什么?他,他什么也没有说过啊。不,不是,prince,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雪彤,是被水涧派奴星的荆棘鞭所伤!”他若有所指地说。
“呵,所以呢?”我的火气也窜上了心头,他这是在怀疑我吗?不,应该说是肯定是我叫奴星干的?!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说过你不是一个大度的人,你会以你的方式报仇,没错吧?”他的火气也被我激的更大了,语气凛冽又犀利,压根儿就是认定了是我指使奴星偷袭司马雪彤!!
“洛寒,我也记得你说过,没有做过的事,就不要乱承认,话是自己说出口的,无论有与没有都只能有自己来承担!我现在也要告诉你,你说的每一句话,你都得对它负起责来!我是说过那样的话,但是,这件事不是我做的!!”
“都别吵了,寒,这件事还有待查实,不能这么武断地就说是煖儿叫水涧派的人做的。煖儿,你也别太生气了,寒也是担心大家的安危才会口不择言的,别往心里去,知道吗?小滢、小溪,送煖儿回浅风轩休息。”容大哥出面调停,但是洛寒眼里的冰角已经刺伤我的心了。
“落衣,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去看看司马小姐的伤势。”月澈安慰道,然后又看向prince,说:“洛庄主,你的内伤还未痊愈,别再动气了。”
“是啊,寒,残阳不是已经去查实了吗?”
prince冷哼一声,拂袖而去,那抹淡蓝色的身影,是那样的决然、薄凉。
“煖儿。”容大哥扶住我的肩。
“我没事。”我硬是把眼泪逼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