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澈小心翼翼地用开水为我清洗伤口,尽管已经很轻柔了,但是我还是禁不住地一直惨叫着。
“痛……痛,痛死了……月澈,我不要洗了……不洗了……放开我,我不要洗了……痛……啊……啊……放手,放开我……呜呜……我不要……啊……呜呜……放开我……月澈,月澈,求求你……放开我……呜呜……我不洗,不洗了……小溪,求你了,放开我……小滢,你们放开我,好不好?……”
小溪和小滢合力按住我,月澈抓住我的右手不放开,任由我如何的苦求都不理会。我脸上也早已跟不清楚是汗水还是泪水了。
“求你们了……痛……会痛死人的哇……我不要洗了……放开我好不好哇?真的很痛……月澈,小溪,小滢,我求你们了……呜呜……我最怕痛了哇……你们放过我,好不好啊?呜呜……妈,妈……救我,救我,妈……落儿以后再也不调皮了,妈,我要回家,妈,你带我回家好不好?呜呜……月澈,放开我好不好?……小滢,松开我,求你了……妈……落儿想你了,落儿想回家了,妈……你在哪儿呢?落儿好痛啊……小溪,放开我,放开我好不好?呜呜……”我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
“小姐啊,你就忍着点儿吧?很快就好了,上了药就不疼了,小姐。”小溪心疼的泣不成声了,但是还是不肯松手。
“落衣,消了毒,伤口才会好得快,忍忍,好吗?”月澈低沉的说。
“不要!!我不要消毒!!不要……痛……很痛的哇……我不要!!死也不要消毒!!呜呜……月澈,你要是敢给我消毒……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啊……痛、痛、痛……痛死了……月澈,你就知道乘人之危……我说了不要的……痛……我以后再也不要理你们了……再也不要了……呜呜……放开我,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无论我怎么哭闹,他们还是铁了心的不放我。
“小姐,就快好了,就快好了,没事了,很快就不会痛了,小姐。上了药就会舒服多了的,小姐,不哭了,不痛了,很快就不痛了。”小滢的眼泪吧嗒吧嗒地一直落到我的衣服上。
果然,很快伤口处就感到一阵阵凉悠悠的清爽,那灼热的痛顿时清减了不少,但是还是痛得我直掉眼泪。
“煖儿。”素雪姐姐来了。
接着,容大哥,綦轩大哥、残阳、银霜、prince和司马雪彤都来了。不知道是在跟谁较劲,总之我一下子就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唔……唔……唔……”尽管很痛,但是就是不允许自己叫出声,眼神愤怒地盯着司马雪彤!眼泪,始终还是背叛了我,它一个劲儿地往下掉,像是无声的控诉。
“煖儿,煖儿,松口,煖儿!你会伤到自己的,煖儿!”容大哥见我把自己的嘴皮都咬破了,还不肯松口,不由得紧张起来。
“素雪小姐、容少爷,你们要为小姐做主呀!无论怎么说小姐也是听云庄的庄主夫人,但似乎有人根本不把小姐放在眼里!就算不看在姑爷的面上,好歹我家小姐也是南宫二小姐,岂能容人这般的欺负!”小溪终于放开了我,边说着边跪倒地上,求他们给我讨回公道。
顿时,大家一阵尴尬,毕竟终极boss还没有发话呢,他们也不敢妄下断言。
“想必也是疯女人先得罪了人家,才会遭到这般待遇。”残阳嘀咕了一句。
“残护卫!如果没有亲眼见到事实的真相,就请你不要妄加评判!”此时的小溪就像是一个发怒的小母鸡,拼了命地保护自己的孩子。
残阳撇了撇嘴,不再说话。
“小溪,你先起来,起来说话。”素雪姐姐扶起小溪。
“银霜,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prince终于是开口了。
银霜看了看司马雪彤,又看看我,最后还是保持一贯的沉默。
“霜儿,究竟怎么回事啊?”素雪姐姐厉声问道。
“洛庄主,请容在下说一句,现在尊夫人已经伤到了,她的伤、她的痛,无人能替,再追究是怎么回事还有什么意义?有意伤害也好,无意中伤也罢,受伤的事实已经无法改变了,与其追究那个无法挽回的错误,还不如好好安慰一下尊夫人的情绪。”月澈不淡不咸地说,小心翼翼地为我包扎好伤口后,特意地看了一眼司马雪彤。
屋里顿时安静下来,prince看了看我,说:“都先下去吧,雪彤,到书房等我!!”
“寒哥哥!!”
“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就回京城去!!”他加大了分贝,司马雪彤自然不敢再多言什么,负起地冷哼一声走了。
“小滢,你随我去墨竹阁给你家夫人拿些药材过来。”
“是,月澈公子。”
大家都走后,小溪小心地为我擦掉嘴唇上的血渍,然后看向prince说:“姑爷,你会给小姐一个公道吧?”
“你先下去吧。”他闷声地说。
“是,姑爷。”
屋里陷入了沉默,我埋着头,欣赏月澈的杰作,不愧为鬼医呢,不仅技术高超,而且包扎的还这么的漂亮!真是心灵手巧呀!
突然,一直温润的大手托起我的下巴,我诧异地看着prince,视线深深地落进了他的黑眸里,看到了他内心最柔软的一角。
“还疼吗?”他小心地用拇指为我擦去脸颊上的泪痕,充满诱惑力的嗓音撩动了我的心弦,在心湖荡起一圈圈涟漪。
黑眸温润又安然,神色心疼又着急,俊眉的脸庞的线条也显得柔和起来,手上的动作轻柔无比,似乎在呵护珍宝一般。墨发如绸,蓝衫清灵,风神俊秀。
这一刻,我失神地点点头,鼻子又酸起来了,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prince皱紧了眉头,认真地看着我,说:“总是让你受伤,是我不好。”
我怔住了,prince是在跟我道歉吗?“p……prince……”我想说什么,却没有力气,哽咽的说不出来。
“雪彤的脾气……我很清楚,但是,她的父亲是我的恩师,让你受委屈了。”
我动了动唇,却还是没发出声来,要prince说这么煽情的话,简直就是时事新闻了!
“没有人说你不如雪彤,没有人觉得她是大学士的女儿就比流落在外的南宫家二小姐强,她是跟我是从小一起长大,但这并不能代表什么。我也相信,你拿到火凤花全凭自己的本事,即使那宫主真对你有什么想法,也与此事无关。但是,以后没有做过的事,就不要乱承认,话是自己说出口的,无论由于没有都只能有自己来承担了,知道吗?”
“又不是prince的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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