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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已经将临。
大高岭清军帅帐内却灯火通明,一片喧哗欢闹声。
“来,来,今日我等击退敌军,实在是可喜可贺,老夫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聂士成居于主位,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端起案上的茶杯,双手握住,向前一伸,中气十足的说道。
军中祭酒,聂士成自然不会带头破坏规矩了。
虽然今日立见尚文的主攻方向是芦榆防军阵地,但是同时他也派了一些士兵佯攻其他阵地,因此聂士成才说我等进退敌军。
众将一听,都笑眯眯的端起茶杯来,聂士成这话说得极为动听,并未将所有的功劳揽往自己的军队,到时上报朝廷,大家都能升官发财。
“聂帅客气了,今日居功至伟的是聂帅的芦榆防军,硬是顶住了倭人数次进攻,我等是佩服不已啊。”
“芦榆防军从成欢之役开始,一直就是抵抗倭人的主力,实在是我大清的精锐之师。”
花花轿子众人抬,既然聂士成这么识相,其他将领也不敢贪天之功,你聂士成吃肉,我们只要喝点汤就行。
聂士成放下茶杯,笑着说道:“虽然倭人暂时退却,不过危急尚未过去,我等还是要做好持久作战之准备,聂某希望诸位能够在此战之后众志成城,齐心合力让倭人在这大高岭不得寸进。”
清军顶住倭人嚣张的前进步伐,众将凭空添了不少的信心。
“那是自然,聂帅但有吩咐,我等莫敢不从啊,哈哈,今日要不是有聂帅的疑兵之计,倭人岂会那么容易退去。”
众将又是一阵嬉笑,赞叹。
魏季尘一脸淡然的坐在末座吃肉,悄然打量着形形色色的大清将领,今日来赴宴的都是营官以上级别的。
唯独他是一个另外,他是聂士成亲自点名请来的。
魏季尘今日刚安抚好伤员,统计好战果,便收到了聂士成正儿八经的请帖。
等到他来到宴席之上,这才发现,自己原来是这里官儿最小的,无奈之下,只能坐到最后了。
末座离聂士成甚远,他甚至连聂士成的脸庞,都要仔细看,才能看清楚。
“原来立见尚文是被聂士成的疑兵之计吓退的啊。”魏季尘听到众人的谈论,这才得知立见尚文为何忽然撤退,聂士成果然名不虚传。
魏季尘悄悄看了一眼聂士成,却见他依然挂着淡淡的笑容,并未迷失在众人的吹捧之话中。
“众位,我们这一杯献给皇上和老佛爷,祝老佛爷寿比南山、福如东海,要不是有老佛爷的一力支持,我等也不会取得如此大的胜利。”齐字练军统帅倭恒额站起身子来,振振有声的说道。
慈禧老妖婆的六十大寿刚过去没有多久,各地特别是京师的庆祝活动远远还没有结束,众封疆大吏、外省官员还在纷纷进京,敬献寿礼。
前线战鼓擂擂,后方歌舞升平,这就是大清朝的局势。
前段日子由于战事的紧张,清军一败再败,众将领自然不会有什么脸面提她的大寿了,这不,今日刚刚取得一场小胜,便有人站出来拍马屁了。
众人听到倭恒额的话语,不得不一个两个的站起来,端起茶来,郑重其事的说道:“祝老佛爷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魏季尘当然也不会表现出另类来,不过他嘴里轻轻念叨的却是:“祝你早死早好,不死祸害万万年。”
聂士成一口喝完茶水,继续说道:“皇上和老佛爷得知我等击退倭人,肯定是大喜过望,赏赐有加,我等当再接再励,继续为老佛爷和皇上尽忠,为了大清国尽忠。”
聂士成忧心战事,时刻不忘提醒众人。
“不错!”
“聂帅说得甚是!”
众人纷纷附和。
皇上敬了,老佛爷也敬了,大家开始自顾自的喝茶吃肉,高谈阔论,联络感情了。
魏季尘不以为意的悄悄撇了撇嘴,尽忠的事留给你们干,老子还要留着一条老命等着清朝被推翻的那天呢。
我魏季尘可是一颗红星向太阳,拿着大清的俸禄,挖着大清的墙角,积蓄自己的资本,最后等着大时代的到来。
说到挖大清朝的墙角,如今王士珍已经落入我手,这营里不是还有个冯国璋吗?可惜人家是聂士成的幕僚,自己现在想都不用想了。
嗯,袁世凯现在在那里?
貌似是在后勤部队呆着,正在源源不断的往这里送枪支弹药。
魏季尘由王士珍想到袁世凯,最后翻了翻后世的记忆,得出这么一个结果来。
袁世凯在甲午战争之前为清国总领朝鲜事务大臣,是朝鲜小朝廷的太上皇啊。
可惜这小子与日本人斗了半天,最终还是铩羽而归,斗不过野心过大的日本,灰溜溜的逃回了国内。
好在这小子还是有些关系的,丢了总领事务大臣的职务,又弄了个搞后勤的职务,可惜权势与之前比起来,那可是云泥之别了。
魏季尘在这里自顾自的想着心事,不时伸出筷子去夹上一块肥肉,吃的有滋有味,显得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坐在魏季尘前面一点的,都是今日参加过战斗的各军中的营官。
恰好叶流云也在此列。
叶流云的防守阵地今日也遭到了倭人的佯攻,他领兵杀了几名鬼子,自身损失了数十人。
不过他却像是打了个大胜仗似的,眼睛一下子就长到头顶了,和几名营官互相吹捧,洋洋自得的谈论着自己今天的丰功伟绩。
这小子正在高谈阔论着,这眼光不经意间向下一喵,正好看到魏季尘坐在末座吃的津津有味。
叶流云对魏季尘可是记忆深刻,一刻都忘不了啊,对当日自己官帽被魏季尘手下的军士击落可是引以为平生之大耻辱。
“咄,小子,你一个小小的哨官,何德何能坐在这里?”叶流云不慌不忙的走到魏季尘的身边,出言质问道。
他官位太小,可不知道今日魏季尘带兵屡次击退日军的事迹,否则借他几个胆,也不敢过来找不自在。
也是,这战功刚统计上去,还没有通报下来,一般人只知道芦榆防军击退倭人数次进攻,至于到底是谁指挥的,谁击退的,就不大清楚了。
魏季尘对他当然没有什么好脸色了,不慌不忙的放下筷子,然后轻轻的掏了掏耳朵。
“我怎么听到有一只野狗在我耳边不断狂吠?”魏季尘吹了吹手指头上的耳屎,看也不看叶流云一眼,四处张望着问道。
“你说谁是野狗呢?”叶流云一张脸气得通红,要不是这里是聂士成的场地,估计他当场就会发飙。
“谁问谁就是野狗呗!”魏季尘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轻不重的回道。
周围几位看热闹的营官听到这里,都是轰然而笑,他们想不到这名小小的哨官竟然有如此胆量,敢于出言侮辱叶流云。
这小子是谁啊?
够嚣张,够大胆,几位营官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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