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吴氏兄弟堵上他的时在破阵符上下了一个传音法阵,也不会知道这二人竟然起了如此歹毒的心思。他冒险给祁福示警,却也是出于怕被吴氏兄弟二人牵扯之心。吴信并不是吴氏族长嫡出的儿子,在修炼一途上又没有天分,这些年在吴氏受尽冷眼,生活极为艰难,能活到如今自然也是心思剔透之人。是以,在偷听得吴波兄弟谋算之时,便已经知道,这兄弟被人当了棋子而不自知,无论成败如何,这二人却是难逃被弃的命运,到时候若是牵扯到他身上,他也绝对好不了,不若此时买得这位祁前辈一个人情,还有一线生机。
祁福对吴信的心思不做多想,他无意卷入吴氏内乱,只是当下事情还是得想个办法脱身才是。
略一思索,祁福到也有了想法,问道:“吴道友方才说那破阵符乃是道友所有,不知现在道友身上可还有那破阵符?”
“嘿,拙劣之作,只怕入不得前辈的眼。”吴信口中说得谦卑,但是手中却已拿出一沓符箓交与祁福,足有十几张。
“吴道友在阵法精研极深,勿要妄自菲薄。”手中符箓不过三阶,却可无声无息破得别院四阶阵法,绝非寻常阵法师所能做到。
“便是精研极深又如何,吴某这辈子却也只能做出这三阶符箓了。”提及此,吴信也不禁悲从中来。他受天分所限,这一生无望筑基,可悲阵道符道也只能止步再此。
祁福没有在这个问题说多说,却道:“不知吴道友可知吴风长老的住处?这破阵符可破得了吴风长老的门外大阵?”
“前辈你是想?”吴信从这只言片语中以大致猜到祁福的意图。
祁福点头,道:“若是吴道友识得,可否为祁某指点一二?”
吴信既然已经将活路压在祁福身上,自然不会再此事上推脱,便道:“吴风长老平素掌管吴氏接迎来客一事,住得不远,吴信愿为前辈指路。”
“如此甚好。”祁福一挥衣袖,吴信只觉一股大力拉扯,天地一晃,竟然被祁福夹在臂下。
祁福伸手一抓,将被吴波兄弟埋入地下的紫玉盒抓了出来,脚下一点,已然带着吴信出了院落。
静室外传来一阵波动,祁福从修炼的状态中退了出来,知道应是吴宝来唤他了。
想来昨夜他与吴蒙交谈之时,特意将吴宝要来做自己随侍,顺便将吴波兄弟打发回去。想必那兄弟二人定是被吴蒙好一番训斥,这才引出之后种种。不过,祁福对此也不甚在意,跳梁小丑却是不足为惧。
祁福一挥手,将门外禁制解开,却见吴宝气色不错,昨夜那般的动静都没醒,看来当真是睡得一宿好觉。
吴宝对祁福一拜,道:“祁客卿,吴蒙长老再外求见。”
“你先好生招待着,我这便出去。”
“是。”吴宝先行退下,祁福稍事休整一番,这才出去。
“祁小友,昨夜休息可好?”吴蒙亲切地问道。
“本来还不错,可惜却有两个不长眼的蚊子一直在我眼前飞来飞去。”祁福无意隐瞒,今日之事吴蒙觉脱不了关系,却不如早些告知,让其早作准备。吴蒙对他颇多照顾,虽然是为吴氏拉关系,但是祁福也看得出此人对他极为看好,也不至于为此小事翻了脸皮,而且吴珣的事儿尚未解决,还有要用到其之处。
吴蒙果然如祁福所料,脸色一沉,道:“竟真有此事?我本也是猜测,哪到如今却真个有不长眼睛的。我吴蒙虽然离吴氏已久,但是却也不是好欺之辈,若是谁将主意打到小友身上,小友只管动手便是,不用顾忌。”祁福乃是他带来之人,对祁福动手便是打他的脸面,所谓一荣则荣,一损则损。他吴蒙此番回到吴氏本家虽没做他想,却也不能任由他人拿捏。
“既然吴兄有此话便好。”祁福微微一笑,一翻手,拿出一样东西来,放在吴蒙面前。
吴蒙拿起那物,细细一看,却是立刻变了脸色,“这.......”吴蒙张了张口,一时之间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半晌,才挤出一句:“这两个逆徒!”
祁福对此早有预料,端起桌上灵茶,抿了一口,道:“吴兄莫恼,那吴波兄弟只怕也是受奸人所惑,一时冲动才犯下此事。只是可惜这一番却终是要为人作嫁衣裳。”祁福仔细将昨夜之事与吴蒙道了一遍,只是将吴信一段瞒了去,“祁某虽不才,却也想看看究竟是谁想要暗算于我,还望吴兄见谅。”
吴蒙此时也回过神来,想通了其中缘由,只怕那下暗手之人对付祁福不过是表面,内里想要对付他才是真,这口气却是无法忍下,当即道:“这次吴某连累祁小友了,今日之事但凭祁小友做主即可。”
祁福微微一笑,放下手中茶杯,道:“好说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