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言语的失落感在滕韦翔的心头涌动着,他的脚步变得有些沉重,英俊的脸庞布满了疲惫失落之色。
“滕先生……”突然间,有人在滕韦翔的背后唤了一声。
滕韦翔失落的脸色顿时一惊,瞬间布满喜色,他赶紧回头察看,却见一个穿着黑衣装、戴着墨镜的女子站在他的身后,长长的头发散落在肩端。
“展先生!”滕韦翔兴奋地呼喊一声,快步走上前。
就在他即将要把眼前的西装女子拥抱过怀的时候,西装女子的嘴角却是勾起一抹冷笑,而后便见她以极快的速度抽出匕首,朝着滕韦翔的胸口刺了过去!
由于时间尚早,夏紫萱和老头子都只是刚刚从床上爬了起來,两人异口同声地打着哈欠。
“师傅,你昨晚有沒有听到敲门的声音啊,好像响了一晚上,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觉?”夏紫萱揉了揉眼睛,看着同样刚刚从房间出來的老头子问道。
老头子伸手扶了下自己的老腰,说道:“原來你也听到了,我还以为是我的幻听呢,好像确实是有人敲了一晚上的门。”
夏紫萱想了想,还是去打开大门看看比较好,可别真有什么事。
当她将别墅的大门打开时,眼睛立刻睁圆,只见展乐乐此时正蹲坐在门旁,双手紧紧地抱着小黑皮箱,紧紧地缩着小小的身子,脸庞挂着泪痕,好像是睡了过去。
“小猫儿!”夏紫萱惊呼一声,立刻弯身将展乐乐从门旁扶了起來。
展乐乐紧闭的眼睛缓缓地睁了睁,眼前刚开始是一片模糊,后來夏紫萱的身影才渐渐出现在她的眼前。
“师姐……我……我好冷……”脸上布挂着泪痕的展乐乐,颤抖地张了张嘴唇,而后便直接昏厥过去。
“小猫儿,你怎么了?!”夏紫萱赶紧将手抚在展乐乐的额头上,又立刻将手抽了回來,惊呼道:“好烫!”[
“萱儿,外面发生什么事了,是谁在外面啊?”老头子见夏紫萱去门外看了这么长时间还不回來,不禁问道。
夏紫萱立刻回道:“师傅,是小猫儿,外面的人是小猫儿!”
老头子原本还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可是当听到外面的人竟然是展乐乐时,他的整个人顿时警醒,而后佝偻的身子立刻如飞一般窜了出去來。
“师傅,小猫儿在发烧,烧得很厉害!”夏紫萱将展乐乐从地上抱起來,对着老头子着急地说道。
老头子曾经可是特级保镖,所以对一些突发情况的处理还是颇有经验的,而且夏紫萱对医疗急救也很是拿手,身为特级保镖,他们的身边必须具备一些急诊设施,有时还要亲自做小型的手术。
很快,展乐乐便被抱在她的卧室,放在床上。
夏紫萱很快便为展乐乐挂上了点滴瓶,将冰袋覆盖在她的额头上。
忙完这一切后,夏紫萱和老头子才稍稍喘了口气,她们将目光看向展乐乐,却见展乐乐的眉头依旧是紧紧地蹙着,可见展乐乐现在还是感觉很难受。
“原來昨晚小猫儿在外面敲了一夜的门,我们竟然都不知道!”老头子最是心疼展乐乐,当看到展乐乐现在这副痛苦的样子时,他的心如刀绞。
夏紫萱除了心疼展乐乐外,她的脸上更是泛起一片疑惑,道:“师傅,乐乐这是怎么了,她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她不是在保护滕韦翔吗?!”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一定是滕韦翔那小子把乐乐给赶回來的,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乐乐怎么会半夜跑回來!”老头子的浑浊的眼睛突然精光爆射,上一次展乐乐受袭昏迷,他还沒有找滕韦翔算账,这一次又发生这样的事,他的怒火已经达到了极致。
“这个滕韦翔,竟然敢将小猫儿给撵出來,我寒冰这一次说什么也是不会放过他的!”寒冰厉喝一声,说着便要朝着卧室的门外冲去。
夏紫萱赶紧伸手将寒冰给拦截下來,劝道:“师傅,你不能去,要去也是我去,您还是在家照顾小猫儿,我去见见那个滕韦翔!”
现在可是非常时期,她绝对是不能让老头子再出去冒风险,而且说起來也是她夏紫萱出面更合适一些。
寒冰想了想,觉得夏紫萱出面比自己更合适,于是冲着夏紫萱喊道:“紫萱,你可一定要帮我好好地教训那个滕韦翔,这一次绝对不能就这样说过他!”
夏紫萱回头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的展乐乐,声音坚定而低沉地说道:“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