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滕韦翔发觉展乐乐是女儿身之后,他感觉自己对他的态度也发生了一些改变,仅仅只听到展乐乐过去受了一些小伤,他都担心的心惊胆战,连他自己都有些奇怪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展先生,你继续说,我还想知道你小时候的其他有趣的事情呢。”滕韦翔赶紧转移开两人的注意力,把话題继续引到展乐乐小时候的趣事上。
展乐乐也实在是尴尬之极,自己现在明明是男儿装扮,这个滕韦翔竟然会对自己表现出这么暧昧的举动,实在是奇怪之极,搞不好这个滕韦翔真的有可能是‘同志’。
想到这里,展乐乐便感觉到有些不太舒服,这么年轻有为的一个大好青年竟然是同志,这实在是令人心里感觉到不爽。
“展先生,你在做什么,是不是后面的事情涉及机密不能说啊?”滕韦翔望着展乐乐,笑着问道。[
展乐乐赶紧摇摇头,笑道:“不是……滕先生,只是刚刚走了下神,后來我就过起了普通人的生活,上幼儿园、上学、中学还有高中,可能是我的学习成绩不太好吧,我沒有考上大学,只好在一家小小的幼儿园当起了小老师。虽然有些累,可是和小孩子在一起,感觉也挺开心的,超码,我不用提防有人会來杀我呢。”说着,展乐乐便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哈哈,也是,听你说的,我感觉我也好想去试试当当老师,说不定会很有意思呢。”滕韦翔哈哈一笑,说道。
说到过去的事情,两人就像是久违的朋友一样,你一言我一语,各自说着自己小时候的窘事。
当然在滕韦翔的记忆中,吴兆辰也占据着一定的位置,小时候每次出去捣乱,几乎都是吴兆辰引诱他出去的,然后回到家一起被批骂。
不知不觉间,天色渐渐的黑了下來,白色的象牙桌上已经点燃着一根粉红色的蜡烛,两人依旧是兴致勃勃地在说着各自小时候的故事。
可能是展乐乐的身体刚刚恢复不能坚持太长时间吧,在她听滕韦翔说他小时候的故事时,展乐乐竟然斜倚在椅子背上,竟然呼呼地睡了过去。
“展先生……”滕韦翔伸手轻轻地拍拍展乐乐的胳膊,柔声问道。
可是展乐乐竟然沒有理会滕韦翔,而是自顾自地熟睡着,并且还发出小小的呼呼的睡声。
“这个展先生,如果困了就说一声,为什么要撑呢!”滕韦翔说着便将自己的西装外装脱了下來,披在展乐乐的身后,而后小心地将他从椅子上抱了起來。
不是扶起來,而是横抱起來,就像是新娘抱着新娘那般的动作。
当滕韦翔将展乐乐抱起來的时候,这才发覍,原來展乐乐的身体竟然这么轻,轻的就像是一团棉花一般。
当他和展乐乐的身体近距离接触的时候,一股淡淡的香味自展乐乐的身上涌现出來。
此时,滕氏别墅的众佣人纷纷亲眼目睹到滕韦翔横抱着展乐乐,所有人的眼睛都是一瞬间睁圆睁大,而后陷入一片悲鸣之中。
“我的天啊,我沒有看错吧,滕先生在抱着那个小子保镖?!”
“滕先生怎么样这样呢,就算你是好那口,也千万不要表现出來啊,这不是在生生地击碎我们的梦吗?!”
“我不活了,我待会就去撞墙,你们谁也不要拦着我!”
“我不拦你,撞墙也算上我一个,我也不活了!”
对于众佣人的悲鸣哀号,滕韦翔根本就沒有听到,他只是小心地把展乐乐抱在怀里,小心地朝着他的房间走去,生怕会惊醒展乐乐。
吱的一声,房间的门打开,滕韦翔抱着展乐乐走进她的卧室,小心地把她放在舒服的床上,轻轻地脱掉她的大头皮鞋。[
当她的皮鞋脱掉之后中,滕韦翔这才发现,那双脚真的好小,他的一只大手几可将这双脚给握住。
“滕先生,你快走,有坏人,我保护你!”就在滕韦翔将注意力集中在那双小脚上的时候,展乐乐的声音却是突然响了起來。
滕韦翔心头一震,还真以为是有什么坏人闯进來了,后來才发现展乐乐是在说梦话。
“这个展先生,怎么说睡觉都在这么忙……”滕韦翔奈地说了一声,而后伸手将展乐乐翻身的身体重新放回到床上,伸手拉过丝绒棉被,给她盖好。
当滕韦翔准备离开的时候,眼角余光却是扫到展乐乐脸蛋上的宽大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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