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一大笔钱!”索罗斯的的转动着。
“120%,别再废话了,给我滚出去!”
钱财是身外之物,没人比罗炎更清楚这代表着什么,钱再好,但也要有命花才行。将秋白露护在自己身后,比起钱,他更在意她的想法。
他看出秋白露眼底深深的担忧,他也知道她的狠心,如果她已经怀孕的事情被她知晓……真不知会发生什么。
罗炎可不觉得秋白露在山顶时和他说过的话是开玩笑。[
只不过他的忧思,秋白露并不知晓。她忽然想到很久以前自己翻看霍东恒的书,在一本尼采的传记里曾经看过这么一句话。
尼采说,当你凝望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望你绝品邪少。
秋白露不知自己这样的想法是否有罪,她要亲手弄死她的孩子,她却连一丁点的不甘和留念都没有。她觉得自己要变成和罗炎一样的人了,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都可以牺牲。
这不是她想要的孩子,这也不是她想要共度一生的男人,但如果他们共同拥有了一个孩子,那她不知道未来会变成什么样。
所以,在他或她还没有出世的时候,就让他消失掉好了。
送走了索罗斯,罗炎见秋白露怔怔地坐在椅子里,还以为她被刚才的事情吓到,宽慰了她几句,罗炎就匆匆赶去应付索罗斯,太阳西斜,金灿灿得阳光将秋白露的脸照得一片光明,但这明亮却丝毫也法抵达她的心。
收了罗炎的钱,索罗斯仍是在罗炎的地盘上大闹了几天,罗炎不得已又接受了许多他提出来的理要求,恨得牙根痒痒也计可施。他与索罗斯合作多年,对此人的个性深为了解,索罗斯粗中有细,性格决断,不易受人影响,他花了很多的时间才将他收拢过来,现在却要功亏一篑。
索罗斯是海盗出身,父母不详,听说他的母亲是个低贱的娼妇,对他来说钱是比重要的资源,没有钱,就没有今天的索罗斯,他不在乎能不能出人头地,他只想要别人仰起头来看他,这就足够了。
而罗炎的所作所为,却是要把他打回原形,没有了海盗的生意,他什么也不能干,他没受过高等教育,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是自己拿命拼出来的,他凭什么要把这些东西因为一个女人就拱手相让?
就算罗炎能给他钱,但他能给他往日的风光么?他能给他亲手杀戮当鲜血喷溅在他手臂上时的快感么?罗炎的所作所为在他来看,还是太过软弱能了。
海军有什么可怕,他拥有的武器军火难道还不够收拾几队小小的海军么?!
在岛上横行了几日,将岛上弄得人心惶惶之后,索罗斯终于打算离开了,临行之前他还不忘绕过罗炎的眼目去私会了一下秋白露。
秋白露正在打棋谱,天气太热,岛上又没什么好消遣的,她只能用这种原始的方法来消磨时光,而且这么做的好处还有许多,至少在她思考的时候罗炎不会轻易来打扰她。
望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疯狗”,秋白露把手里的棋谱放在一边,迎着索罗斯的目光,道,“你要动手就快一些,再晚了,罗炎就要派人赶过来了,你就没机会了。”
罗炎在她的小屋四周放了不少暗哨,索罗斯这样堂而皇之的闯进来而不可能惊动任何人,只不过他的身份有些特殊,所以那些人一定要请示过罗炎之后,才能决定要不要射杀他。
罗炎不要他的命,并不代表不会和他翻脸,秋白露忽然觉得这事情有些好玩,值得琢磨,这一对因为利益而绑在一起的朋友,如果他们的利益受到损伤的时候,他们的友情,还能维持多久呢?
“你不怕?”索罗斯微微用了些力,锋利的刀刃立刻将秋白露颈上的皮肤割下,一串血珠顺着刀锋淌了下来。
“应该害怕的是你才对,你知道你今天进到这个房间就是错误的。不管你杀不杀我,罗炎都不会让你全身而退,你最好还是想想,自己该怎么逃走才好。”秋白露不动声色,看着那些红色的小珠子落在棋盘里,顺着棋盘的纹路缓缓流动。
那黑白相间之中的一抹艳红,真是好看得让人心惊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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