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露咬紧了嘴唇,不再求他,他要这肉、体,就给他,他想要什么,她都只能给他。她技不如人,反抗无力,她除了屈服没有别的办法。屈辱地活着,然后有一天,把这撕心裂肺的痛,全都还给他!
她不再挣扎,只是脸色灰暗好似濒死的人一般,可一双眼睛却是亮得出奇,她是那么爱哭的一个人,现在却一滴泪也不落,也不看霍东恒,只是怔怔的瞧着天花板,霍东恒在那一刻竟有一种感觉,他要失去她了,这感觉飞快地从他心头掠过,他突然一笑,不管他做什么,他都留不住她了,不是么?既然如此,那就在她身上留下些属于他的痕迹。
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痕迹。
如果要恨他,那也好,总比忘记他,要好。
他进入秋白露的时候,用手捂住了她的眼,黑暗与撕裂的疼同时出现,她的腰猛地挺了起来,如一张被拉紧的弦。身体前前后后的移动着,手腕被领带紧紧地扣住,一动也不能动,蓝底紫条纹的带子,在她的腕子上留下一条条红肿的痕迹。
“小露……小露……”身体太过想念,让他不能自已的叫着她的名字。
秋白露一声不发,只是疼极的时候,会轻轻地吸一口气。
“小露,叫我……叫我的名字……快……”一个又一个猛烈的撞击,几乎要将她的灵魂撞碎,他的手指深扣在她柔软的腰肢上,手上青筋浮起,好像随时都可以将她的腰掐断。
秋白露疼到不能再疼,却仍是不发一言,只是呼吸有些乱了,头发披散在脸侧,不知是谁的汗水,将发梢都打湿了。
“小露……乖……叫我……”霍东恒狠狠地进入她的身体,然后再飞快的抽离,动作迅猛得如同一直蛰伏已久的野兽,秋白露被他折腾得一口气只剩下半口,胸前娇嫩的蓓蕾也被他含在口中,舌尖tian舐玩弄,一波又一波酥麻的感觉,如海潮一般扑天盖地而来,秋白露再倔强,也被这情潮刺激得忍不住发出一声含糊的娇呻。
霍东恒听在耳中,动作更加狂猛,他深深地抵着她身体中的某一点,细细的研磨,他的身体那样热,抱住她的手臂强壮有力,如铁箍一般紧紧地扣住了她。那样陌生又让人无法抗拒的快、感,在秋白露脑中轰然炸开,她发出一声尖叫,然后目光失神的望着他,“霍东恒……我恨你……我恨你一辈子……我恨你!!”
霍东恒的身体猛地一颤,浓稠的液体激射在她的身体里,如岩浆一般好似要将她从里到外全都毁掉。
……
手腕恢复了自由,但秋白露却一动也不动,她瘫软地倒在凌乱不堪的床单上,目光呆滞。霍东恒刚才的所作所为虽然狂野异常,但做的时候仍是带着小心,并没有使她再受伤,可她却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他整个拆了一遍,然后又胡乱的装在一起。
她仍是她,她已不是她。
“小露……”霍东恒的声音沙哑,还带着浓浓的情欲。他的大手在她的头顶游移,将她脸颊旁的长发收拢在一起,别在耳后,秋白露没有反抗,她没有任何动作,甚至连呼吸都是轻浅的。霍东恒有些担心,此刻的她太过乖巧,带着一丝不详的意味。
“我走了,你……”
霍东恒仍想说些什么,秋白露却厌恶的闭上了眼睛,“滚。快滚!别再让我看见你!霍东恒,你要应该知道你今天做的这些事,让我受的这些罪,我迟早都会还给你!我恨你!我这辈子还没这样恨过一个人!”
“小露,如果想要报复,那你就一定得再见着我。不止见一次,还要见很多次。我等着你。”霍东恒收回手,声音一如即往的平静。“我等你来,摧毁我。”
毫不留情的,将我全部毁掉,就像我曾经对你做过的一样。
*秋白露出院后,并没有回秋家老宅,而是住在了罗炎给她找的一栋房子里。
房子和罗炎的新宅离得很近,走路不过十几分钟就可以到。
罗炎家里的厨师,早年是拿过厨界大奖的,现在年纪大了,因不喜欢酒楼的工作环境,罗炎就花了大价钱把人聘回家中,专门管理自己的饮食。他早年在海上漂泊的时间过长,风餐露宿,还要时刻堤防着天灾人祸,身体很多器官的机能超常使用,如果不好好调理的话,只怕老了会很受罪。
秋白露和他生活在一起,其实是最合适的选择,罗炎家的佣人都很有眼色,是专业人员中的翘楚,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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