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下一秒就要将门撞坏一般,秋白露哪里见过这样厉害的现场版,全身哆嗦得,又羞又恼,恨不得咬霍东恒一口才好。
可她才转脸看向霍东恒,就觉得他有些不对劲,他的脸红得异常,呼吸急促,挨着秋白露身体的部分热量源源不断的散出,他见秋白露看着自己,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清澈如高山上的湖泊,他不禁心中一动,拉着秋白露的手缓缓向下。
手掌贴着他胸上腰上的肌肉游走,最终到达了它的目的地,手下的器官如蛰伏的巨龙,身形庞大,蠢蠢欲动,秋白露先是一怔,后来猛地意识到自己是摸到了什么,她发出了一个无声的尖叫,呼吸都停了停,然后她反手就朝霍东恒打过去。
储藏室里的空间不大,霍东恒不避不让,任由秋白露一巴掌打到自己肩上,他把长臂伸开,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口中如痴如狂的喃道,“小露,别生气,别生气,乖,你摸摸它,它好想你。”
“放开我!!”秋白露压低了声音吼道,她觉得自己快气炸了,这算是什么?!精虫上脑了么?!还是任盈的身子不方便,没有让他满足所以他现在要从她身上找回来?!他把她当成什么人?
霍东恒知道她气得不轻,于是把她抱得更紧,生怕自己一松手,秋白露就要不敢不顾的冲出去。
方夫人虽然有种做下这种丑事,但如果被人冲破的话,只怕大家面子上都不好过,他自己倒是没什么,但秋白露的公司刚开张,如果和方夫人交恶,以后的路就会很难走。
方夫人与助理在储藏室外热情似火,而秋白露与霍东恒在储藏室里愤火相对,就在秋白露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忍受下去,决定豁出去也不能让霍东恒再碰自己一下的时候,突然从门外传出一声惊尖。
惊尖声是由方夫人发出的,她只叫了一声,就立刻停下来,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接跟着响起,“清雅,你在做什么?”
方适青!
霍东恒在秋白露掌中写下这三个字,秋白露有再大的怒火现在也只能忍着了,方夫人的丈夫竟然寻到这里来,这一场大戏有得看了,自己现在要是出去,得罪了方夫人是小,但是这个方适青……
秦臻家在滨海算是数一数二的权贵,但与方家一比,根本不值一提。方家是跟中央有关系的,而且关系匪浅。
方适青不过四十多岁的年纪,却戴着二毛四,说起来应该是军中最年轻的大校了。这样的男人,权贵通天,可头顶上却是绿油油的,这种事情又不是什么好事,当然不喜别人知道。
秋白露把怒吼吞了下去,只等着方家人赶紧把家事解决,自己好出去散散晦气,再和霍东恒待在一起的话,她只怕真的要精神失常了。
可秋白露没想到,事情的走向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方夫人就像是吃错了药,被自己丈夫捉奸在房,却没有丝毫悔改的意思,与方适青大吵了起来,两人言语十分激烈,方夫人平时那么矜持的贵妇,骂起人来一句跟着一句,每一句都像是刀子割肉,听得秋白露都觉得耳鼓生疼生疼的。
就在秋白露以为他们两人吵得不可开交,就要动手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声音,不知是谁推到了谁,或是谁撞倒了什么东西,方夫人发出一声悲痛的哭喊,然后有一声极轻的“噗”响过后,一切声音都消失不见。
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这么静?
秋白露想要推开储藏室的门,但霍东恒却拉住了她的手,他的手心冰冷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秋白露被他冻得打了个寒颤,霍东恒的双唇紧抿,脸上凝重至极。
又过了不知多久,霍东恒把门推开,秋白露迫不及待的冲了出去,然后被吓呆在原地。
台球桌前的地毯上倒着两个人,方夫人的身体压在男人的身体之上,他们两人衣着凌乱,鲜血从身体上不知某个地方涌出来,渗在墨绿色的地毯里,把地毯染成一片污黑。
秋白露一动也不敢动,霍东恒上前捂住她的眼睛,“别看了,赶快走。”
他拉着全身僵硬的秋白露越过那两人向前走,秋白露整个人的傻了,只知道木木的跟在霍东恒身后,一直到出了房间,两人重新回到宴会厅里的时候,她才缓过一丝神志。
“他们……死了么……方适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