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累了?”
“人家那不是在帮你撑场面嘛,你还不领情。”任盈娇嗔道,眼波妩媚如丝。
霍东恒冷嗤一声,“我看你自己玩得不亦乐乎,有没有我在,都是一样的。”
“这怎么可能一样,你不在,谁愿意和他们这些宅男一起出来啊。”任盈不乐意了,她嘟起嘴唇,嘟囔道,“这些人要情趣没情趣,要相貌没相貌,如果不是你让我来,我才懒得应付他们。”
“那你为什么这么听我的话?”
“……又装傻,人家为什么对你这样特别,难道你心里真的不知道么?”
任盈说完这话,自己先打了个寒战,她以前总像个男生似的,不拘小节,也不会撒娇卖乖,但她发现这样子不行,霍东恒根本不看她一眼!不管她把他吩咐的事情办好或者办糟,他的精力都不会为她多分一些!
她开始反省自己的行为,她觉得自己就是因为不会像秋白露那样装怂,所以才让霍东恒以为她太过于强悍,其实她也是女人,也希望自己爱的人能够多关注自己一些。
于是任盈开始恶补各种时尚杂志,还有狗血肥皂剧,只不过她没想到她的虚心学习,在霍东恒看来,不过是画虎不成反类犬的行为。
“我还真不知道。”霍东恒面无表情的回答,只要任盈不做出格的事,小打小闹的他从来也不管,毕竟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人,对于任盈他有种比别人更多的责任感。
“你简值!!”任盈气坏了,觉得自己是在对牛弹琴,她恼火地把腿收回来,恨恨地打了沙发两下。
霍东恒无所谓地笑了笑,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酒里的另一角吸引。
程远英遥遥地坐在酒的下一层,和他的心腹们凑成一小桌,叫了几个小姐,各色的酒瓶摆了一桌面,三三两两地正在玩色子。
程家的方圆建筑是秋氏的老对头,程老先生曾经也在滨海建筑界叱诧风云过,但也许是因为他太过成功,占了程家所有的好风水。所以底下的嫡系子孙倒没能成气候,他近些年因为身体问题要放手公司生意,望着一屋子男男女女子子孙孙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接班人,不得已才让私生子程远英接了手上的生意。
程远英的身份有些特殊,他的出身不好,母亲曾经做过舞女,后来遇到程老先生才算是脱离了苦海。虽然他的相貌与程老先生年轻时,是十打十的像,但仍有许多人对于他的出身,抱有很大疑问。
程远英刚刚回国不久,据说是才读博士毕业的,不过霍东恒倒觉得他身上没有做学问的人常有的儒雅之气,他看上去更像是一匹恶狼。
因为生意的关系,程远英和霍东恒经常会在不同的场合遇到,在霍东恒看来,程远英是眼光极高的人,眼睛恨不得长在脑袋顶上,看人都是用眼白。
不过程远英确实是有骄傲的资本,虽然是私生子,但程家对他不薄,供他出去读书,在钱财上从没有苛刻过他。而他自己也给力,在国内的时候就是名牌大学毕业,后来一路读到美帝,是常青藤名校建筑学与商学双料博士,一回国就在几个项目上和霍东恒争得死去活来,两方各有输赢。
程家的生意在程老先生退下去之后,曾经一度被秋家打得落花流水,但程远英回来之后,这种情况马上得到了改观。
霍东恒对于自己的对手一向都很尊重,他相信只有尊重对手,才能将他们打倒。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程远英此时正在和手底下的人说话,并没有注意到霍东恒在打量着他,反而他们对远处台上的一个女人更加感兴趣。
“那个……看起来好眼熟。”程远英的好友兼合作伙伴肖佳,对着女人比划道,“叫什么来着?你们公司那个老对头的独生女。前些日子被自己男人倒戈,后来就销声匿迹了的。”
“哪一个?”程远英刚刚被人灌了一轮酒,脑子里有点晕,他醉眼迷离的看过去,只见台最里面的位置坐着个女人,她如寻常女子般穿着家常的衣服,脚上的鞋子不知道跑去了哪晨,赤着的脚被冻得通红,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怪异和酒的气氛格格不入。
程远英眯了眯眼睛,有些东西从已经落灰的记忆里窜了出来。那个女人……是她……
“喂,远英,你干什么?!”肖佳一晃神的功夫,程远英就已经朝着女人走过去,肖佳在后面低声叫他,他都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