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露十分平静,对霍东恒道,“霍先生,不管我或者我家人欠过你什么,我都已经还了。如果你觉得我的孩子的一条命,仍不能让你平熄怒火,那我也没有办法了。或许我死,才能让你满意,但很可惜,我现在还不想死。所以……”
她看了眼表,“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请你让开。”
“走?你想和谁走?秦臻么?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我派了几个人去问候他,只怕他今天不能按时到了。”霍东恒云淡风清的说。如果有可能,他真的希望秦臻就此从世界上消失,但秦臻是秦家幼子,秦家是他不敢也不能动的,不过就算不能让他消失,给他点教训也是好的。
“你!!”秋白露大怒,指着霍东恒的脸怒道,“你简值是我见过最卑鄙无耻的人!”
“哦?是么?那又是谁哭着求我,让我要她?是谁在我身下娇喘,叫我哥哥?”
“住口!别说了!”他提起旧事,秋白露简值无地自容,她愤怒地推开霍东恒就要出去,但霍东恒却一把将她推到墙上,他逼近她,“小露,为什么不让我说?你仍是我太太,有些义务是你必须要尽的!”
他的大手不知何时已经游移到她的肩头,长着薄茧的指尖暧昧地在她肩颈敏感处打着圈圈,秋白露深身一阵战栗,膝盖一软,几乎要站不稳。她咬牙切齿的看向霍东恒,“你要是想弄死我,你就继续下去!霍东恒,别逼我再恨你了!”
“呵,如果我停手,你就不恨我了么?小露,你也学会骗人了。”他倾身向前,趁她没注意含住她的耳珠在口中拔弄道,“真是个不乖的小姑娘。”
她的耳珠长得极好,圆润厚实,是福泽深厚的女子才有的特质,霍东恒以前就最喜欢玩她这里,现在见秋白露气成这样,但被他一碰到这个地方,仍是止不住的哆嗦,不禁更觉得有气,刚刚心里的不快也都烟消云散,他用一只手从她腰后扣紧,另外一只手则顺着她腰肢的线条游走,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性感至极。
秋白露想要抬手给他一个巴掌,无奈全身都被这人控住,一动也不能动,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头低下来,略有些干燥的唇,吻上了她的嘴唇。
秋白露气得呜呜直叫,但霍东恒堵住了她的嘴,让她没办法成功地表示自己的愤怒。
她的味道还如回忆中那般,美好得让人无法自持,霍东恒越吻越深,越吻越忘我,就在他的手准备下一步动作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舌上一阵巨痛。
血腥味立刻在口中弥漫开来,他错愕的看着秋白露在他恍惚的时候,趁机逃脱了他的禁锢。
秋白露狠狠地用手背擦着嘴,脸上写满了对霍东恒无声的控诉。
她变得有胆量了,如果是放在以前,就算是被人欺负死,她也不敢反抗的,可是现在,这尖牙利嘴的小东西,学会咬人了。
霍东恒面上不动声色,可心里却如同打翻了五味瓶。
是谁给了她这样的勇气?是谁在她背后给她撑腰?
这种事情真是不能想,只要一想,就能把所有的好心情都搞糟。
霍东恒此时还没有发现,他这个一向不太注重小节的人,现在却因为秋白露而变得格外在意这些小事。
秋白露退到门口,她气急败坏的去开房门,门锁刚刚被她扭开,霍东恒就已经醒过神来,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这么快就想走,我们的事情还没处理完。”
“我们早就完了!”秋白露怒道,“你这个人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婆婆妈妈?我告诉你,公司我是绝不会给你……”
“哪怕是我用你母亲的遗产来换?”霍东恒气定神闲地反将了她一军。
秋白露一怔,“你说什么?”
“西宁出事之后,你母亲大概因为良心受到谴责所以就送过来几样值钱的珠宝做为赔偿,我母亲当时因为太气愤,所以就直接把她送的东西都扔了出去,不过有一样我留下来了。你好好地签了协议书,把公司的控制权转让给我,我会给你赔偿金,还有那样东西。”
秋白露的母亲离世之后,父亲太过伤心,就将大部分她生前极喜欢的珠宝都和她一起埋葬。秋白露手上只有极少数亡母的遗物,现在父亲也过世了,她对这些东西就特别在意。
霍东恒摸清了她的心思,他知道自己一定可以得到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