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名庄被鉴定为骨折,属二度重伤,需要打石膏,手上脸上有多处擦伤,这对于一直以“时尚教主”形象出现的她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
苏与墨和冥彻站在她房间门口,犹豫着该不该进去的时候,冥柏殇走了出来,冥彻见状,进房间看望奶奶去了,独留爹地和妈咪两人独处一下。
“我去看看妈妈。”
“先不要去了。”冥柏殇拉住了她的手,“她现在情绪很不稳,等好了再去看吧。”
“冥柏殇,你听好了,我只说一遍。”苏与墨觉得太憋屈了,凭什么她要被冤枉?凭什么他要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你妈妈不是我推的,如果你认为是,那就是吧。”
她说完,推门离去。
将冥柏殇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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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冥柏殇只是太着急了,他怎么会怀疑你啊。”黎若拉劝慰道。
身为少妇的苏与墨刚才打电话给她们三个,于是硬要来参加她们单身女青年在酒吧的聚会。
“什么呀,你自己没看见他当时的样子,先是对我吼,接着又对我冷冷淡淡的,我苏与墨怎么可能是那种小人。”苏与墨气愤地一瓶酒全部灌了下去。
“喂喂喂,别喝那么多,你忘了自己是‘一杯就倒’了,这么大口地喝下去,待会醉了,我们可不知道怎么跟冥少爷交差。”
“老子是菜鸟,老子就是没出息的菜鸟加私生女,但是,他们凭什么看不起我?!”一杯酒下肚,苏与墨真的有点微醺了,“冥柏殇这混蛋,竟然敢怀疑我,呃~~~”一个长长的酒嗝让其他三人都皱起了眉。
“喂!你好歹是豪门少奶奶,注意点形象好不好?说不定现在有什么镜头对着你呢,明天就上头版头条,标题为‘苏与墨豪门梦碎,夜店买醉狂欢’,冥柏殇要是看到了,还不把你给绑起来!”
“什么豪门,什么冥柏殇,都去他的!”苏与墨索性拿起酒瓶,往嘴里灌,今天要借着酒劲,将浑身的晦气都去掉。
“可是他总不至于相信他妈妈是自己从楼上摔下来的吧。”那茉说,“我以前就关注冥柏殇,他和大公主表面上看起来脾气都那么火爆,一点也不相融,但实际上他们的感情好得很。”
四个人边交谈,边饮酒。
某处的角落中,一双冰冷的眼睛看着这边,一个浑身冷峻的男人手中拿着烈酒,虽然在并不明亮的酒吧内,他依然戴着一副黑色墨镜,冰冷的他更显距离感了,但是,虽然如此,依旧有不少女人被他所吸引,忍不住主动上前,想要认识一下他。
但是,这似乎是个非常厉害的人物,每每有女人走进,便有穿黑衣的保镖出来,将女人拦回去。
但为何,他唯独将目光对准了那个喝醉酒,开始胡言乱语的女人呢?
当那个女人的三个朋友分别步入舞池,醉了的她被一个男人邀请共舞一曲的时候,他终于站了起来,朝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