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啊?”
窦芽菜一听,哎呀哎呀,现代电视的编剧真是不一般啊,这阿米股此刻的反应和问题与姬无命当时问吕秀才的一样。
“你不知道我是谁,对吧,你看这就是问题,问题来了吧?”
阿米股看看象奴,看看刘皝,又看窦芽菜,“你,什么意思啊?”
“这得从人和宇宙的关系开始讲起了。在你身上长久以来一直就有一个问题在缠绕你。你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问题啊?”
“WHO AM I?也就是‘我是谁?’”
“我……这个我已经知道了……”阿米股奇怪地说道,其他人看着窦芽菜摇头晃脑,一本正经的样子也觉得很不解。
“不!你不知道。你知道吗?你是谁?阿米股吗?不!这只是个名字,一个代号,你可以叫阿米股,我也可以叫阿米股,他们都可以。把这个代号拿掉之后呢?你又是谁?”
阿米股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接而又愤怒地说道,“我也不用知道!”
“好!好!那你再回答我另一个问题。我是谁?”
“这个问题已经问过了?!”阿米股开始浑身发热不耐烦。
“不,我刚才问的是本我,现在问的是自我。”
“这有什么区别吗?”
“举个例子,当我用我这个代号来进行对话的同时,你的代号也是我,这以为着什么呢?这是否以为着,你就是我,而我也就是你?”
“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吗!”
“那就问几个有意义的!我生从何来,死往何处,我为何要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我的出现对这个世界来说意味着什么,是世界选择了我还是我选择了世界?!”
“够了!”阿米股抱着头,只觉得头都要炸了。
“我和宇宙之间有必然的联系吗?宇宙是否有尽头,时间是否有长短,过去的时间在那里消失,未来的时间又在何处停止,我在这一刻提出的问题还是还是你刚才听到的问题吗?”
“我……我杀了你!!!!”阿米股突然变得丧心病狂的样子,而窦芽菜赶紧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是谁杀了我,而我又杀了谁?!”
“是我杀了我?”阿米股问道。
“回答正确!动手吧!”窦芽菜拍了拍他的肩膀。
“啊!呀!”阿米股像疯了一般举起手中的剑,朝自己的腹部刺去,而象奴眼疾手快将那剑踢开了——
“你这小兵,也会念咒语会下蛊么?竟然让阿米股将军变得像个疯子一般!”象奴在阿米股脸上狠狠拍了一掌,他才摇了摇头,但是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窦芽菜连珠炮似的又古怪却又说不出破绽的问题中清醒过来。
“这不是咒语,这是知识,知识就是力量!”
也?听了这个也字窦芽菜的脑中某个年头一闪而过,但仅仅是一闪而过而已,并没有做过多的停留。
“哼!等着瞧吧。”
象奴用愤恨的眼睛盯着刘皝和窦芽菜,吹了句口哨,那刚刚安静下来的象群便又蠢蠢欲动了,过了一会,便朝这边奔跑起来。
“啊!”人群再度骚乱起来,象奴趁机和阿米股回到了象群当中。
“窦芽菜!”刘皝一把抱过伫立不动地窦芽菜,象群一被激动,根本无法抵抗。
“大叔,不用怕,我已经找到办法了。”
“你?办法?”
“当然,等着瞧吧,但是你现在要给我发布号令的权利。”
“六爷,万万不可,这小兵以前从未在营里出现过,也许是对方的人。”这时刘皝身边的将士出言阻止。
“由她去吧。”刘皝将手中号令三军的旗子交给了窦芽菜,窦芽菜一见,高兴地跳起来在刘皝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不顾众人目瞪口呆,拿着旗子便说道:
“大军听令!”
“是!”
“将这些老鼠放出来!”
老鼠?众人听了,满是质疑,大象这庞然大物连马儿都不放在眼里,还能把几只老鼠放在眼里吗?
“先把老鼠用火点了,然后分成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将火老鼠放到象群中去!”
“听她的话!”
刘皝发话了,窦芽菜发现即便她拿了令旗,将士们最终服从的还是刘皝的命令,看来六王爷的威信不是一面旗子就能撼动的了。
片刻之后,战场上出现了许许多多的老鼠,这些老鼠身上都带着火,众人都不明白这个小士兵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而象奴见了也只是轻蔑地笑。
然而过了不到半刻钟的时候,大象一头一头倒了下来,有的身体里开始冒烟,还有的互相撕咬了起来,很快,象群就乱成了一团,象奴国的士兵不但乱了阵脚,还被自己的象追着赶着踩!很快便血流成河,哀嚎声四起。
原本得意的象奴瞬间变了脸,这是怎么回事?她训练有素的象群怎么一下子倒下那么多。
突然,她自己身下的大象也骚动起来,长鼻子开始甩来摔去,然后发出悲鸣,接着便开始疯了似地边跑边跳,象奴吓得尖叫以来,一个翻身从象背上摔了下来。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连刘皝都面露讶异的神色,这窦芽菜用的是什么方法,几只小小的老鼠就让象奴仓皇而逃了?
象奴国的象群一个时辰之内全部倒下了,很多将士丢盔弃甲而去,还有很多被踩死的,而象奴则在阿米股的保护之下逃走了,她似乎摔得很严重很严重,阿米股抱着她离去的时候,她是闭着眼睛的。
“这位小将士,你用的这是什么方法呀!”一旁的将军兴奋地问道,多日的问题竟然被几只老鼠解决了。
“小老鼠能钻到大象的鼻孔里,使大象窒息;或是钻到它的耳朵眼儿里,把它弄聋。 因为大象的体积庞大,器官的孔道相应也大,如果小动物不小心钻进去,大象会很难受,甚至会受到很大的刺激和伤害。不过,这样的机会并不多。大象和老鼠等小动物的生活习性不相同,不大可能生活在一起,真正吸入大象鼻孔中的机会更是非常少。刚才我让丐帮的弟兄们捉了许多老鼠来,还点上了火,因为大象不仅怕老鼠,也怕火,而火老鼠则是怕上加怕了,那老鼠灵活的很,被火烧得在大象的身体里四处逃窜,那大象的身体也就跟着被烧了起来呀。王爷一定要奖励丐帮的兄弟呀!”不能真正带他们去京城见帮主,那么就暂时多给他们一些钱吧。
窦芽菜一说完,人群里爆发出了经久不息的掌声,人们发现,鲜少赞扬人的六王爷,也跟着拍了几下手,脸上露出了少许赞赏的神情。
“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现在那个营?”
“她是本王王……”刘皝刚要正式宣布她王妃的身份,窦芽菜却偷偷掐了他一把,及时说道:
“我叫花木兰!”
“花木兰?好名字!好名字!”
“好名字!”
“承蒙夸奖!”窦芽菜像个侠士般对钦佩她的人抱拳。
“还玩!走!”刘皝一把牵过她的手,“你们听着!她不是什么花木兰也不是什么小将士,她是本王的王妃窦芽菜!”
话音一落,全场寂静。
王妃窦芽菜?
而逃走的象奴则听到这一句话。
王妃?
呵呵,六王爷,如果是你的王妃中了蛊,你会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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