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芽菜眼睛精灵般一转,想起自己今日还要开涮王大叔以解在宫中的愤懑,于是她故意问道:
“大叔,问你个问题,但我知道你肯定不敢回答的。”
“是何问题,还有本王不敢回答的?”
“你就是不敢回答,算了,还是不要问了。”
“问吧,本王必答无疑。” 刘皝在人前总是很低调谦虚的,但似乎在窦芽菜这里容易变得特别较真特别认真有时候甚至是装牛角尖的,但总是一不小心就跳进窦芽菜的笑陷阱里,然后又故作一本正经地说,“窦芽菜,本王不过是给你个面子,本王也不屑与你个小娃子斗。”
“大叔,这春宫七十二式中,你最喜欢的是哪一式?”
看着刘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样子,窦芽菜摇了摇头,颇有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意思,唉,人生就像一个茶几,茶几上摆满了杯具,当阳光照射过来,每一个杯具都露出灿烂的微笑,刘皝在窦芽菜面前就是笑的最灿烂的那一个杯具啊。
“窦芽菜,本王不过是给你个面子,本王也不屑与你个小娃子斗。”
果然如此,王大叔啊,不换换台词,窦芽菜跟着你还有什么人生的乐趣可言呢。
“好好好,你大人有大量,行了吧。”窦芽菜就喜欢看见他窘迫的样子,他的窘迫就是她的成就。
又看了两式,窦芽菜也对那真人般大小的身躯膜拜了一番,刘皝却站在原地不动了,他觉得身体已经蠢蠢欲动了。
“……窦……窦芽菜,要不要试一试?”
“什么?”窦芽菜看得入迷呢,并没有听懂刘皝的意思。
“你刚才不是说,‘大叔,我们来激情一下吧’,现在可是不算话了?”刘皝上前,将窦芽菜拉过来搂在怀中,将下巴顶在她的肩窝处,那双不规矩的手悄悄来到她的腰上,嘴巴开始亲吻着她的耳垂。
一阵酥麻的痒痒的感觉袭来,窦芽菜浑身打了个寒颤,这可是要上演现场版了?
“大……大叔……这是周子崖的藏经阁……”
“小豆芽,你喜欢哪一式?”刘皝的声音一出,有着如火的热情,快将窦芽菜燃烧起来,问着,他的手已经将窦芽菜的衣带解开,手缓缓探入她的衣服内,摩挲着该摩挲的地方,嘴唇从耳垂向下,又在脖子处流连,便轻咬着,窦芽菜发出一声类似呻吟的声音。
“大……大叔,要守‘夫’道。”这在别人的地方激情,似乎不太礼貌,也是道德不允许的吧,世界这么美好,大叔太过霸道,不好不好。
“本王就是你的夫,不用跟我客气,乖……”刘皝的声音犹如一汪水注入窦芽菜的体内,害得她都站不住了,双腿也软了。
刘皝将她抱起置于那张黑色的书桌上,伸手一拂,桌上的笔墨纸砚全部落在地上,发出一阵不小的响声。
“大叔,不是说‘洞房的是,搁一搁吧’吗?怎么?”
“那是男人心虚的说法……”
刘皝让窦芽菜睡在那书桌上,嘴唇在她的身体上流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