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刘煌从窦芽菜那里出来后俨然觉得自己突然成了一个真正的丈夫了,虽然时间晚了点,但终归是了,于是背脊挺得更直了,走路的脚步也轻飘起来,脸上的笑意也越发的深了。但愿他心中的计划能尽快完成。
“六哥,何事如此春风得意?”刘钬又被皇帝老子唤去挨训了,愤懑的他在回宫的路上碰见神情和步态均比较怪异的刘煌。
“八弟,问你件事,你务必如实回答。”
刘钬身子一抖,六哥如此严肃的神情莫非是已经知道纳兰瑾那厮的那事了?不是已经被晋晓岚拦下来了吗?这下可糟了。
“六哥,你别太激动,六嫂好歹是个青春年少的姑娘,有些桃花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再说……”
“八弟你……初试云雨是何时的事?可有哪些讲究?”
嘎?
刘钬呆了,原来六哥问的不是那事,而是……“这事”,好险,好险就说漏了嘴。但当意识到刘煌所问的问题时,他又要捶胸顿足了——先帝爷爷啊,带我走吧,为何留一个这样的怪胎哥哥给我呀!
“六哥。”刘钬将脸板了下来,“我不想听见你说你还是处男。”
“正是。”
刘钬脚下不稳,身子一歪,好在有墙,否则早已摔趴下。
“六哥,也就是说你宫里的那两个美人还是完璧?”
“我没碰过,我不知道。”刘煌奇怪得看着刘钬夸张的捶胸顿足,皱了皱眉。
“当真没碰过?”
“自然是没碰过。”
“天啊,圣人啊,六哥,你老实告诉弟弟,你是否真的不举?”刘钬将刘煌拉到偏僻的一角,躲在树后,轻声问道。
“胡说八道!”刘煌原本跟着他低下头去,一听这话,立马脸红脖子粗了,“我正常的很!”
“我看非也!六哥,你宫中的美人是多少男人想要拥有的啊,可是你……唉,也可怜了那俩美女了,可怜啊可怜。”刘钬忽然想起宫中以前的流言,嫁给刘煌的结果之一便是夜夜空闺,守活寡,老死宫中,看来那两朵花事硬生生要开败了。
“别扯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六哥,男女之事,是人与生俱来的本能,女人在怀的时候,该做什么你自然会知道,这和狗撒尿会抬起腿来的道理是一样的。”刘钬叹了口气,说道,“至于弟弟我的……初次,那仿佛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说到这里,刘钬的脸上褪去了平时纨绔的样子,倒是多了一丝伤感。
“八弟?”刘煌狐疑地看着他。
“没事。”摇摇头,回到了现实,突然之间想起一个关键的问题,“那两美人你不要,怎么会问起男女之事,难道你要和……”
“自然是她。”
“可是……”
“她已经长大了。”
刘煌嘴角浮起一股笑意,撇下一脸错愕的弟弟,朝景阳宫的正宫走去了。
“对了,八弟,刚才你可有提到纳兰瑾那小子。”走了几步,刘煌回过头来问道。
“啊?啊,没有没有。”
“那为兄走了。”
只是那边,刘琰的阴谋能否得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