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大将军即刻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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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朝,大将军完颜澈便火急撩然,凶神恶煞地直奔上书房,夙孤冷刚一坐下,便听到安公公的传唤。
“启禀皇上,大将军在外求见!”
夙孤冷揉着发疼的双鬓,腥红的眸子一闪阴蛰,这个完颜澈,真是一刻都不让他省心:“宣!”冷冷的字眼透着不耐烦,
一身军铠朝服的大将军英姿飒爽,威风凛冽,一进上书房,虽是行君臣之礼,因是镇国将军,行礼自然是不用如文官一般双膝下跪,只是淡淡地躬身拱手,却亦是如此不卑不亢:“末将完颜澈叩见皇上。”
天子睨量着手头上的奏折,龙眉轻挑,慵懒的声线闲散倦怠:“免礼。”
“谢皇上!”大将军一行完君臣之礼,便直接了当地言明来意:“皇上,一夜已过,请容微臣带贱内回府。”口气强硬,丝毫不给商量的余地。
闻言,夙孤冷墨侫的眸子蛰芒一闪,妒忌的精芒飞速略过,隐不可察,从未料到他堂堂天子也有如此一天。
叩指敲着书桌,瞬即不耐烦地冷声斥喝:“完颜澈,这里可是朕的上书房,是谈论军务国事的地方,不是讨老婆的温柔乡,别一进来就是找朕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是不是军机处朕派给你大将军的差事太少了,让你整天都有空想些杂七杂八的事啊?”
一声君王厉喝,即刻震得宫宦人心惶惶,安公公在外惊得身子一抖擞,手心已全是冷汗。
锦案上,麒麟百孔炉的龙涏香冉冉烟绕,不仅没有让天子觉得心平静气,反而让他觉得更加烦燥,一喝落下,竟也是恼红了眼。
听此魄力十足的斥言,反观大将军完颜澈却是眉头皱也不皱一下,淡定地抬头直视天子狠侫的眸子,锯傲狂冽地拱手回道:“皇上斥责得是,微臣当然知道这里是上书房,是谈论国家大事的地方,但微臣的贱内一日未能回府,太君挂念,微臣惦记,你让微臣如何能安心处理军机处的军务?”
淡淡一督已然眸光愈光凌厉的天子,完颜澈依然自若地续道:“皇上日理万机,微臣也是怕皇上一不小事就把对微臣的承诺给忘了,那到时微臣向谁讨老婆去?既然皇上交待不能去打扰太皇贵妃,那微臣自然是要找皇上了。而且‘君无戏言’,皇上昨晚在御花园对微臣与小王爷说过的话应该不会忘了吧?”
“哼!看来将军对夫人很是关怀备至,那为何市井会蜚言夫人乃是将军府的下堂妻,朕还夙亲王说过将军曾骂夫人是‘水性杨花’的女子,休妻不成反被妻休,将军与夫人如此非凡另类的夫妻,朕还是头一次听说?”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微臣相信即使是万人尊崇,无人不敬的皇上也会有家务烦恼轻。这是微臣的家务事,不劳皇上废心。”完颜澈含沙射影地冷嘲执为讽,不予可否。
骤然间,一君一臣锋芒毕露,冷冽的寒流四溢,凉入心脉。
夙孤冷最厌恶的就是有人拿后宫说事,对峙良久,天子腥红的眸子因一夜未眠尽显倦色,懒得跟一武将匹夫玩起大眼瞪小眼的把戏,撑额抚抚双鬓,慵懒的声线皆是疲色,朝向唤道:“安福。”
门外的安公公即刻现身,恭敬施礼:“奴才在!”
“将军夫人昨晚与太皇贵妃攀谈甚晚,许是还乏憩着未醒,快快命人侍候将军夫人起塌,然后带将军夫人一声到御花园等候将军,顺便跟夫人说声,太皇贵妃很希望她呆在宫里陪她说说话,若她喜欢,随时都可以住下,不需要顾忌那么多。”慵懒的声线迸威扬出,眸子不经意间抬起睨向安福,狠冽的眸光寒敛,冷冷地看着安福叮嘱着。
安公公身子一怔,接收到天子别有蕴意的眸光,颔首道:“喳,奴才一定将太皇贵妃的话带到。”道完已急急退出上书房,不敢迎上大将军凛冽探究的眼神。
不知为何,完颜澈只觉得天子对安公公的那番话甚是怪异,但一想到即刻便能见到君子言,心中那口郁闷感才稍稍平和不少。
施礼躬手对天子道:“谢皇上与太皇贵妃对贱内的圣恩,微臣先行告退,免得贱内等得太久。”
“慢着!”大将军刚一转身,夙孤冷便懒懒启言,双眸伋然定在刚打开的奏折上,眸中闪过一抹寒侫的精芒。
“皇上还有何事?”走不了,完颜澈眸中闪过不耐,他又想玩什么把戏?
“还有九天便是中秋佳节的茶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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