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龙沒有回答他的话,只是淡淡的一笑。叉开话題说道:“对了,新哥,你是怎么进來的。”
“杀人!”
新哥原名叫贺新,他本是上海某家夜总会老总的保镖。因为一次喝醉酒跟人家打了起來,一时失手将对方打死了。结果也就进來了,到现在已经在这里面蹲了快半年了。下个月就要开庭审判了,因为是喝醉酒过失杀人。也不至于被枪毙,最多也就坐个十年八年的。
李昊龙听了点点头说道:“沒事,十年八年的也不算长,咬咬牙挺一下就过去了。表现好的话,也许坐个三五年就出來了。”
“冰哥,你站着说话不嫌腰疼。我他娘的坐个十年牢再出來,我还能干什么?我现在都三十五岁了,就算以后表现好减刑,少说也的坐五年。等到出來的时候我都四十了,到那个时候我还能干啥?”贺新抱怨道。[
“老弟,想开点吧。我都五十七了,判个十几年下來我恐怕都出不去了,我还不是照样开心”。老何拍着贺新的肩膀说道。
“老何,我能跟你比吗?你他娘的上半辈子已经风光了,我呢?要钱沒钱,一天潇洒的日子都沒过过。我要是在监狱浪费五年的青春,我他娘的以后还能干啥?”贺新白了一眼老何,愤愤不平的说道。
“切,早知今天何必当初呢,人生就沒有后悔药,既來之则安之。”老何沒好气的说道。
听到这话,贺新很不高兴。一把抓住了老何的衣领咆哮道:“有种你再说一次!”
外面的人听见贺新的声音都跑了进來,李昊龙见他们两个人充满了火药味,眼见就要打起來了。忙拉开贺新的手说道:“新哥,老何都一把年纪了,他挨的起你一拳吗?万一你把他打死了,你他娘的还想出去?”
“妈的,看在冰哥的面子上今天就放过你。以后你说话给我注意点,要不能下次我绝对不饶你。”贺新指着老何的鼻子威胁道。
老何冷哼了一声,整理了一下衣服说道:“你不就是欺负我的本事吗?你要是有能耐的话上次就不会被人家揍了。不是老子出面,你小子能活到今天?”
正所谓打人不能打脸,骂人不能揭短。老何这么一说,贺新的火气顿时上來了。一拳打在了老何的鼻子上,老何的鼻子顿时喷出血來。
老何眼见见血了,他也不是吃素的。挥舞着双手向贺新的脸扑去,嘴里还在骂道:“操你妈的,别一起老子年纪大就好欺负,我要你的命!”
试问一下,老何又怎么会是贺新的对手。他毕竟年纪大了,动作也比较慢。他的手还沒有碰到贺新就被贺新抓住了,就当贺新要挥拳打他的时候。李昊龙急忙抓住了贺新的拳头呵斥道:“够了,你们两个有完沒完。”
“冰哥,这事跟你沒关系,你最好别管。”贺新淡淡的说道。
李昊龙正要说话,此时却传來了警察的声音:“你们在里面干什么?统统给我出來。”
大伙都从厕所里面走了出來,警察打开铁门走了进來。他见老何捂着鼻子,满手都是血淡淡的问道:“老何,你鼻子怎么了。”
老何正要说话,贺新抢先一步说道:“张警官,老何刚刚上厕所不小心摔了一下碰到了鼻子。”
“是。”
李昊龙打断老何的话说道:“张警官,是老何不小心摔了一下。”
“你沒事吧。”张警官说道。
老何摇了摇头表示沒事。
“以后自己小心点。”张警官说完便离开了。[
“你干嘛拦住我不让我说?”老何对李昊龙责备的说道。
李昊龙沒好气的说道:“大家都住在同一个监房,你要是告诉警察是新哥打的,那新哥他还能站在这吗?你以后还想挨揍是不是?”
老何顿时低下了头沉默了起來。
贺新淡淡的说道:“老东西,你最好识相点,要不能我打不死你。”
“新哥,你也少说两句。他都一把年纪了,你还真下的了手。”李昊龙责备的说道,说着便扶着老何走进了厕所说道:“洗一下吧,满手都是血。”
老何走到水龙头边,拧开水龙头冲洗了起來。洗着洗着确哭了起來。李昊龙疑惑的说道:“老何,你怎么了?”
老何哭腔的说道:“我都这一把年纪了还要挨他的打,早知道会有今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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