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是谁?”贾复倒是也镇定,他没有喊叫也没用挣扎,只是冷静地问道。
“你无须知道我是谁。”那男人无疑是个刺客,他架在贾复脖子上的长剑力道明显加重了,贾复只感觉一阵火辣辣地痛。只听那个刺客说:“我只能警告你,这承阳城里的案子最好少插手,那些诬告国舅爷的刁民以后再上状纸,一概不得理会,不然,小心的你脑袋!”
“既然是诬告,为何还要害怕本官过问?”贾复却不卑不亢地反问道。
“少罗嗦,再敢多事,犹如此桌!”那刺客说着,飞快地无了一个剑花,顿时贾复跟前的八仙桌被瞬间劈成了两半。
“你摸摸你左耳朵上凉快吗?”那个刺客收回长剑,冷笑一声。
“啊!”贾复突然惊叫一声,摸了摸自己头上的发髻,那个刺客贴着自己的耳朵,削去耳根前的一大片头发!
自己居然毫无所觉?看来此人果真功力高深。
贾复不由地感觉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哼,知道怕了吧?”那刺客居高临下地指着他道:“不想下次你的脖子也这么分家的话,以后就安分点!”
说完,他足尖一点,将身一纵,早已不见了去向。
……
第二天吃早饭时,朝颜等了很久,却不见贾复出来吃早饭,奇怪地问下人:“承阳令大人今天怎么还没起床?”
“回郡主,大人他突然病了,所以郡主不必等他了。请郡主自己用膳吧。”一个侍女过去问了情况后回来告诉她。
“什么?贾先生病了?”朝颜一听就坐不住了,赶紧起身跑去看贾复。昨晚上还好好的,今天是怎么了?不会是夜里睡相不好,受凉了吧?
她跑进贾复的卧房,只见贾复躺在床上,只是懒洋洋地看了她一眼,却并不起身,郁闷地问道:“郡主来了?”
“先生,你怎么了?得了什么病?请过郎中了吗?”朝颜关切地走到他床前拉过一个凳子坐下问道。
“有劳郡主挂心了,某也不是什么病,只是有点累。”贾复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
“先生,你耳朵边的头发怎么少了?”朝颜看见他左耳朵边秃了一小块,不由地惊问。
“昨天晚上有刺客,把它削了去。”贾复看看朝颜惊讶的样子,接着说,“他要挟了我一顿,要我不得多事插手这里和国舅爷有关的案子。”
“什么?居然敢要挟你?”朝颜不明白,“他们怎么可以如此放肆?什么国舅爷这么大胆?还有没有王法了?先生你不要害怕,等我进京去跟哥哥说去,我看谁敢这么无法无天!”
“郡主,不要鲁莽!”贾复赶紧起身拦住正要往外跑的朝颜,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你听我说,郡主,那国舅爷不是一般的皇亲国戚,他是正慈皇太后的唯一兄长。在这承阳城里,权势遮天,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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