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把火柴枪递了过去,左手捏了捏他的小脸蛋,调侃道:“如果小文不想要我就送给别人去啰。”
“要要要,不准给别人。”靳文猴急地抢过火柴枪,珍而重之的抱在怀里,一副害怕有人要抢去的神情,看着笑意吟吟的叶知秋,小小的脑瓜似乎想到什么似的,有些不解道:“秋哥把枪送给了文文,明天你拿什么去抓小偷。”
“秋哥明天就要离开这里,就不能陪你们玩了。”叶知秋有些怜爱的摸摸靳文的小脑瓜。[]重生之预言师10
“秋哥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等你回来了我们再一起玩啊!”靳文有些天真地道。
“秋哥要去的地方很远,也许要过一年才能回来,也许要过几十年或许会是一辈子。”叶知秋轻轻一叹,不知道自己这一次离去,还有没有机会和他们再见一面。分离说再见,或许会是再也无法相见,所以每次离别他很少说再见。
“一年是多久?一辈子是多久?”靳文有些不解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叶知秋不由苦笑,自己没事跟个小屁孩发什么***,“小文快回去睡觉,睡好觉明天才能有力气抓小偷,秋哥哥不在你可要把我那份给抓完。”
“嗯,我一定把他们全抓住,秋哥记得快点回来跟小文一起抓小偷哦!”靳文听话的点点头,抱着新得的火柴枪,蹦蹦跳跳地返回屋内。
“好的,我会尽快回来的。”叶知秋看着靳文消失在房屋转角,才转过身走向另一片黑暗,心里默默念道:“希望你们都过得比我好。”
童年对于叶知秋来说是一种美好纯真的念想,他从未想过让自己的童年充满过多风云变化,无忧无虑的童年才是他最为向往的。
叶知秋把自己这几年珍藏的小玩意都陆陆续续送给其他小孩,直到手中空空如洗才赶回家中收拾自己的行礼。
清晨,一辆白色小型客车载着叶知秋一家缓缓离开风合小区,三年前离开湖坛村时有全村的村民为他们夹道相送,今天离开风合小区却冷冷清清没有一人相送,叶知秋甚至感觉到空气里一丝透入骨髓的寒冷。
傍晚,一辆灰色小轿车缓缓驶入风合小区,一位长得如精灵般的小女孩双手各拎着一个小包裹从轿车上跳下,一路笑意盎然地向家中跑去。
夜里,杨清薇从母亲手中接过那个简易的信封,内心涌起一股浓浓的不安,返回自己的房间把门反锁,然后轻轻撒开封口,一粒浑圆饱满的相思豆滚入掌心,质坚如钻、色艳如血、形似跳动的心脏,红而发亮。相思豆在灯光的映照下越发显得晶莹润泽犹如玛瑙。
看到滚出的相思豆,杨清薇鼻子不由一酸,抽出心型信签,顺着折痕小心翼翼地拆开,那温柔的模样就像在一层一层推开通往叶知秋心灵的房门,一枚被制成标本的桃花书签滑落而下,一股淡淡的清香悄然散发。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问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你要的相思豆我已给你摘下,希望你会喜欢,别在你鬓间的桃花我已制成不朽的标本,希望一如我们的关系万年不朽。
很遗憾没能和你亲口道别,错过今日不知何时才能见面,不过我相信我们总有再见面的一天,希望再遇到我前你不要成为别人的新娘。
许多的重复都表现出愚蠢,然而重复爱情却永远让人生机勃勃,光彩四溢。
有位诗人曾写出这样的歌:‘我把我的手给你,我把我的爱情给你,它比黄金还要宝贵,我把我自己给你,请教理与法作证,你愿把自己给我吗?’
这首歌从现在唱起,直到十几二十年后我们再次相遇,如若琴声依然飘扬,能用你天籁般的声音为我轻唱一曲吗?
离别总多愁,不过我却有一件喜事告诉你,这个秋天过后,你就可以放声高歌了,属于你的声音谁也夺不去,即使是万能的上帝。不用怀疑也不要相问,相信我也要相信你自己,我只能告诉你我是一个能预知未来的预言师,曾经只是我一个人的秘密,现在已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一定要记得保守秘密哦。
呵呵,真的是信长纸短,不知不觉已写到页末,该收尾了,记得千万不要流泪哦,我希望在你小小的脸庞上看到的永远是如花的笑容。
——小小预言师”
杨清薇拿着信的手微微地颤抖着,一滴滴泪水不停往下落,落在作业信纸上,模糊了双眼也模糊了铅字,心头传来一股浓浓的酸楚,左手紧紧攥着胸口,拼命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可是越忍胸口憋得越难受,片刻钟后,一声撒心裂肺的叫喊划破宁静的夜空,“知秋哥!”
坐在大厅闲聊的杨安杰和风婧雪夫妇身体猛然一震,相互对视着站起身,脸上同时涌起一抹惊喜,难以置信的目光同时望向那扇紧闭的红色小门,下一刻两人又同时扑了过去。[]重生之预言师10
由北往南的某条二级公路上,一辆白色小型客车里,半梦半醒间的叶知秋一个激灵猛地坐了起来,透过厚重的玻璃仰望夜空中的北斗星,他感觉杨清薇的眼睛就如北斗星般明亮耀眼,还透着一丝与世隔绝的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