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桌上牛肉吃完,今天这顿饭才算结束,高飞给我们每人倒上一杯浓茶,朱喜满意的喝茶摸着肚子,我则是取出紫砂壶吸了一口,缓缓说道:“老朱,高飞已经知道我们两人都是修士,你不会怪我多嘴吧?”
朱喜手一挥道:“没事没事,以前我也不知道高飞那小子是功夫高手,这下算是扯平了。”
“那有些话我可就直说了,老子三宝,以慈为先,你我既然是修士,应当上体天心,上天亦有好生之德。我自学习经典,明白道理,慕道以来,有四不吃。一不吃我所杀者肉,说来惭愧,我小时不懂事时性子残忍,虐杀了不少动物昆虫,现在想来还胆战心惊,早就不再杀生;二不吃为我杀者肉,如果你老朱专程为了请我一人的缘故,特地杀了鸡鸭鱼犬来招待我,这个我是不吃的;三不吃我见杀者肉,杀时被我看见的,这个肉我也不吃;四不吃我闻杀者肉,君子远庖厨,所谓者即是仁心,我听见五畜被杀时的叫唤声也不忍吃。活牛取肉生吃,我实在是不忍下箸!”
朱喜正喝了口浓茶在漱口,含糊的答道:“唔,方先生对。”
我看朱喜回答的漫不经心的,知道他根本没听进去,估计现在还在回味那牛肉的鲜味,再看高飞,一样毫不在乎的在喝茶,见↘,我看向他,慌忙点头,还被茶水给呛到了:“咳……咳,方老板说得有理,那个……那个什么啊……嗯,有理!”
没办法,和我想的一样,现在他们是听不进去的,不过自然有他们能听进去的时候,我不再多言,起身感谢朱喜款待,也谢过高飞烧的一手好菜,让我大饱口福。拎起打包好的鱼肚汤起身告辞,朱喜派车一直送我到小武医院。
进去小武的病房,本是两人间的房间,小武父母硬是花钱把另外一张病床也买下,这个病房里就小武一个人住。小武穿着病号服,活蹦乱跳的正在逗着小护士开心,见我进来一屁股做到床上,嘴巴一瘪,我知道他要开始哭诉,马上拧开保温盒,这鱼肚汤的香味一飘出来,小武立马回复正常,两眼放光道:“老板带啥好吃的来慰问我这病号来了?”
我把汤放到病床前的矮柜子上:“朱老板那儿那个高经理亲自做的鱼肚汤!”
小武欢呼一声,呼呼的喝起来,看来病真的好了,我看着小武,心道:好好喝,一会还有不少礼物给你,往后这些天还是要辛苦你一个人看店。
然后给小武爸妈打电话报平安,办理出院手续等等不提。
为什么还要小武一个人看店?因为我要找出饕餮!朱喜和小高就是线索,朱喜是不明本体的妖怪,来武汉前住在哈尔滨,到武汉办公司的时间,正好是饕餮在依剑门中伏被青墨妖王打伤之后,高飞家中也是此时父母双亡传家宝被夺,时间上吻合,身上又没有妖气,我要打听清楚他为什么离开哈尔滨来武汉?高飞,如果我推断的不错,他父母都为饕餮所杀,家传宝刀的刀魂被饕餮吸收。高飞和朱喜这两个人聚到一块儿其中就大有问题!背后有一双我看不见的黑手在操控着他们,只有顺着朱喜和高飞这两条线索摸下去,找到他们这两条线的交叉点,才能从交叉点上揪出背后黑手!这些天我要四处走访,调查线索,看店的重任只有再次落到小武身上了。
这双黑手我应该见过一次,就是那天晚上意图用降灵术谋害我的人,应该是因为我的好奇心太重,调查了朱喜的练功密室所致,他要掩盖秘密,只是这个秘密我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至于后来为什么再也没有出现,也许是发现我是修士,降灵术权当做警告。如果我再这样追查下去,不知是否遇到不测的风险?为此我专门买了一条墨绿色的斑纹纱巾斜系在额头上,像第一滴血中兰博的头饰一样,打定主意,这些天随时开着天目,以防不测。
……
马氏豆坊。我利用天目和浮生戒指作弊般的和老马过上了几招,老马惊为天人,打通了关系就方便多了。我又一次抽出高飞的家传宝刀,这次睁着天目,从刀鞘到刀身仔细看上了一遍,虽然被饕餮吸走了刀魂,细密的雷电之气还是盘绕之中,应当是铸造大师的手笔,这把宝刀的刀鞘是以夔牛骨制成,刀鞘蒙皮是夔牛皮,手掌摸上去的涩感和鲨鱼皮凹凸不平的涩感不同,在天目中看得分明,手掌抚摸刀鞘的涩感是夔牛皮中电气生灭击打在手掌上的缘故。打造时刀身不知掺入了夔牛血还是夔牛骨,炼入了一丝夔牛精魂在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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