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着,且看他还能有什么神通,他招式还是疾如风雨,但给我感觉不伦不类,这个不是棍法!?撩、劈、拉,劈、拉、撩,接下来又是拉、撩、劈。我交手了半天,寻思常用的兵器里面没有哪个是这样使唤的,倒是和用戈有点像,又看了会,看出点门道,这难不成是在种地吧?!
既然是修士我可不客气了,见他没有其他花样可出,一鞭抽在他胸口,只见他蹬蹬蹬后退三步,一掸胸前,没事人一样冲过来,又是撩、劈、拉这老三样,我有点烦躁,连着三鞭抽在他胸口,他连退数步,身子欲倒不倒,我再加上一鞭,总算将他轰倒在地,那家伙的肉身真够坚固!寻常修士早都吐血了,他还像没事人一样,正待下手给他来个狠的!他把脸上的口罩取下,低声喊道:“不打了不打了,方老板道法玄妙,朱喜佩服!”
我收手定睛一看,真是朱喜那家伙,正腆着一身肉坐在地上喘气。朱喜把手中的棍子插回背后,站起来一拱手道:“没想到方老板也是修行中人,修为高明!方才我看出来,方老板轻描淡写化去我的攻势,修为远在我之上,我很久没有全力出手,忍不住手痒痒,方老板大人大量,莫要见怪!”
我奇道:“朱老板你怎么认出我来的?我可是把脸罩了个严严实实!”
“方老板身上穿的可是上次到我公司吃饭时穿的衣服?而且您那个茶壶还挂在腰间列。”
我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摸摸腰间悬着的紫砂小壶,抬手抹下脸上的纱巾,拱手道:“原来如此,我也没有想到朱老板道力如此精纯,不知是哪派高徒?”
朱喜咧嘴一笑道:“方老板过奖!我这个山野妖怪,哪里有门派能看我入眼。看方老板这装束,也是来这里找他们晦气的?”
原来朱喜喜好美食,最不能忍受那些个毒大米、毒酱油、硫磺菜、病死肉之类,这次刚回武汉,高飞从朋友那里听说了这处地方,告诉了朱喜,朱喜立马开车赶来,比我早到十几分钟,刚才去处理厂子里的看门狗去了,处理完回来遇见我,见我以纱巾蒙面,以为是在厂房里面加工有毒食品的工人,所以二话不说先动手。交手后觉得不对,后来认出是我,便放开手脚打了一场。
“前些日在哈尔滨时,车祸现场一瞬间,我不也是唤出天目,打开阵法,朱老板你难道没有发现?直到今日才知道我是修士?”大家既然相互知道对方都是修士,我干脆点破这件事,看朱喜如何分说。
“哦?有这事!我修为太低,而且……而且功法有些特殊,那时没有发现,方老板莫怪。”
我见朱喜说话有些支支吾吾,大有深意的看着他说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朱老板,看朱老板这一身纯正的玄门道家功法,想必也是有些‘特殊’的。”
……
工厂深处一栋平房,窗子和门都关得紧紧的,房间里面照得通亮,租下这个场地的林二蛋正看着账本,一边用计算器算着什么。“嗯,不错,这个月又纯赚六万多,能给胡少娣那美人儿买条新项链。”想到胡少娣那风骚的样子,林二蛋身子一抖,打了个寒战:“奶奶的,下次看我在床上不好好的整治整治你个骚娘们,不然你不知道我林爷的林字是正着写的!”想到这里林二蛋欲火难耐,掏出电话拨出去:“宝贝儿!我今儿结款,可是赚了不少,嘿嘿,晚上到我这里来吧,明天我给你买条项链……”
这林二蛋本是当地村里的一个闲汉,这几年周边城中村都在改造,他和一些当地混混霸着沙土这块,赚了一些钱,后来有狠过他们的团伙进来,将他们一顿好打,有几个手筋脚筋都给挑断丢在路边。林二蛋见势不妙早早抽身出来,租下了村里的这块场地,做起了加工黑食品的勾当,一来这地方偏僻,工商、卫生监督不到,同时也存着以后这里改造起来扯皮混好处的心思。没想到加工黑食品的利润比他想象的还要高,开始只做死猪死鸡加工,现在发展到十几个品种,虽然味道有些难闻,但钱是实打实的赚到了,林二蛋现在还在后悔怎么早几年没有想到这个赚钱的方法,傻傻的买卖沙土赚一些辛苦钱,还一天到晚要和人打架搏命。手上有钱后,林二蛋开始出入一些高级夜总会,前几个月在一家夜总会里认识了胡少娣,钱更是像流水般花出去。
林二蛋算完款项,起身伸了个懒腰,看着墙上镜子里面自己的脸色有些发黑,摸了摸脸道:“这些日子到处跑着进货太操劳了,嘿嘿,今晚可要好好犒劳自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