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无名府回来已经有一个多月了,从刚开始的激动慢慢平静下来,每天日子还是像往常一样的平淡,早上上山锻炼和老刘头聊上几句,回来再和武闲扯一下,然后到湖边大青石上打坐练功。对了,从无名府回来之前,我还是讨要了几样好东西的。其中之一就是无名府的入门功法——《长青绝》,乃是天问先生观草木枯荣自悟的功法,据练到极致处可以留形世间,也就是可以修炼到宗师境界,其秋杀之气颇重,配合术法杀伤力极大,虽然天玑子对《长青绝》不屑一顾,称其为牛犟性子才能练的功法,他们几个师兄弟中除了已陨落的大师兄外,没有一个人把这门功法练到极致,典型的吃力不讨好,唯一的好处就是基础打得极牢,这也是无名府把这门功法当做入门功法的原因吧。我可管不了这么多,珍而重之的收下,毕竟是仙家功法啊,我可是要试上一试,不定坚持不懈之下经脉就通了呢。天玑子对我这想法大加嘲笑,私下透漏给我,无名府门人游历天下的时候,如果遇到有缘修道者,都会传《长青绝》的入门篇,如果其修行得法,再观其言行真属上佳,就可收为记名弟子。如果我能靠这种大路货把自身经脉打通,他就把脑袋摘下来给我当酒壶,一边一边就把脑袋取下来,还对我直眨眼。好吧,我也没有料到天玑子是这样的性子,自从和他喝了一次酒之后,我就彻底无语了,这性子也太洒脱了,我呆在无名府的几日里,大部分时间都是醉倒在天玑子的院子里。好歹要走了,我要天玑子帮忙把我那个紫砂壶给炼制了一下,天玑子随手用真火炼了炼,旋即丢给我,材质太差,下次专门找上好材料再给我炼一个。天玑子丢给我那壶比起从前了一圈,可以挂在腰间当饰品,不过现在可是能装下整整一桶水,装下后也不觉得重,还能保温,我可是很满意。临出无名府前,我找到开阳子要了几斤洞天内出产的猴魁,开阳子是无名府的大管家,这事找他就错不了,而且天问先生还专门叮嘱了开阳子,要我在世间遇到困难就找他。我也是存了为我那浮生茶馆弄镇馆之宝的意思,我虽然不能喝茶,但是对于茶之一道还算是有有心得,这洞天猴魁冲泡之后,根根精神,茶汤碧绿,热气伴着灵气徐徐升起,就在茶杯口打转,聚而不散,稍闻一顿觉神清气爽,这种极品好茶,要是放在店里,感觉浮生茶馆的档次瞬间就起来了。天问先生亲自送我回来,大能就是大能,直接从洞天中就带着我坐到了浮生茶馆的茶桌边上,给了我一张传讯符后,大笑着出门去了,武还奇怪我什么时候和客人进来的。
这一个多月和往常一样平静,让我有不安起来,看天问先生那紧张的意思,仿佛从我接下浮生戒开始就有不测的危险,现在这样的风平浪静,让我高度紧张戒备的神经仿佛打在了空处,渐渐的也就松懈下来。每日就在大青石处修炼《长青绝》,在无人处开天目观察灵气,再就是熟悉浮生戒指那鞭击。可惜修炼《长青绝》一个多月了,还是一反应都没有,有次我开了天目修炼《长青绝》,看见灵气就在我身上进出翻腾,半也留存不住,我这经脉恐怕真要等天问先生再想办法了。倒是在开天目的时候,看见磨山真是灵气汇集之地,我之前不是奇怪武为何对磨山烟雨美景没甚感觉,在天目观察下,这如雾如烟雨的原来是天地灵气,离开磨山这灵气就渐渐消散,看来武对灵气一感应都没有。
这日我正在大青石上打坐,手机突然响起来了,打开一看,是关鹏举打来的电话。关鹏举是我发,我爸和他爸是老朋友老同事,关系好的不得了,就差拜把子了,我自也就和关鹏举玩在一起。这子心思灵活,心眼多,遇事也有想法,不像我这散漫的性子。他大学毕业后就考进了武汉市直一家行政单位,板指数来上班也快十年了。那子刚开始的时候还是干劲十足,做事拼命,现在在机关里面磨了这些年,处事是沉稳了些,性子却是和我有些相似了,他自己也和我现在事情是做,但不拼命,让我觉得有些油滑了,几次和他别和机关里面那些个老油条一样,他知道知道,也不见改。不知道这次他找我什么事情?
“老方,明天有空没?有空的话和我一起去远城区摘菜,唉!你不是不知道我们处长最喜欢自己摘菜了,这不约好了地方,紧急通知明天她要开会,我一个人哪忙得过来,明天你把武叫上一起去。明天上班?我看你是过糊涂了,明天周日,就这么定了,明天早上七,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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