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仇老头眉头一皱,道:“没听说。”
“连你都没听说……岂非这两人走的非常隐秘?”她这话说完,就盯着手中酒杯发呆,似乎也不像是问仇老头。
仇老头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眼巴巴地望着她好一会儿,才道:“你不是来找我的吗?找完了你还不走?”
银锁白了他一眼,道:“我就不走,我借酒浇愁还不行吗?”
仇老头一脸恨铁不成钢,道:“是不是你那情关闯得不顺畅了?老夫早就跟你说了,这个情啊,不是好东西,沾了又能全身而退的人,十之不过一二。温柔乡乃英雄塚,回头是岸,回头是岸。”
银锁奇道:“我还没机会找人闯呢,你跳什么脚?”
仇老头愣了一下,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看她不似作伪,只得自己先撤了。边走边念念有词,不留神撞到了酒保,酒保听他说“你红鸾星从十五岁动到现在,跟我说没闯?”不知何意,多嘴问了一句“仇老头,你要给我算姻缘?”
仇老头怒道:“十个钱!”
酒保笑唾他一口,往旁边去了。
银锁回到分坛时,院中守备弟子禀报:“不死金身今晨在隔壁院子里坐了一个时辰有余,大约是等候少主。我等没敢惊动她。”
银锁道:“怎么也没人去告诉我?”
弟子单膝跪下道:“不知少主人在何方。”
银锁道:“在城西酒肆。门口挂了个幌子,上面写着‘一人一口’。你可知她找我做什么?”
弟子道:“属下看不出来。”
银锁颔首,又从地道里爬出去了。大师姐有耐心等一个时辰,必然不是要紧事,我这么忙,才没有空陪她胡闹。
她人已走入南平王府地界,若是大师姐在家,她再往前走两步,就可感觉到大师姐了。她止步于此,双手拦在嘴边,作乌鸦鸣叫,须臾间阿曼已来到她跟前。
“少主。”
“阿曼,你知道乌山少主方才去找我吗?”
“她刚才确乎出去了一会儿,大约一个多时辰。”
“之前发生了什么?”
阿曼沉默了一下,道:“没有特别的事情。她吃完午饭回来,和安萨凡说了两句话,就出去了。”
银锁张开嘴,准备问说了什么,转念一想,现在金铃把安萨凡当做了龙若,而金铃会对“龙若”说的话,随时都有可能是堪比床帏之事的私密,听了徒增烦闷,这么烦闷的事情,还是让阿曼去独自承受吧。
“少主?”
银锁道:“我先回去了,你等云寒来顶你的班吧。”
阿曼泫然欲泣,问道:“少主,不死金身是你大师姐,为什么你不看着她……”
银锁道:“奇了,我要你看的又不是我大师姐,而是安萨凡啊?”
阿曼小声道:“我二人武功低微,每逢不死金身出现,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被她发觉,若是少主亲来,凭着少主润物细无声的轻功……”
银锁笑着打断她道:“行了,有功夫拍我马屁,不如好好回去干活,有特殊情况,再传信给我。”
阿曼道:“好……好……少主路上小心。”
心里却犯嘀咕:少主方才明显是要问“说了什么”,怎地又不问了?若是连这个也懒得问,怎么之前又叫我们事无巨细,全部记下,每天呈给她看?也不知她看了没有……
银锁走了两步又后悔了,再叫她拉下脸去问阿曼金铃到底跟安萨凡说了什么,未免显得影月右使很在意这种不起眼的小事。
她只不过顿了一顿,就想出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因此得意地笑了一下,扭头对阿曼说:“你们的记录,记得呈上来,我要看。”
阿曼苦着脸应了,转身回到角落里继续监视安萨凡,心里直把安萨凡祖上好几代都数落了个遍。
你们这些敕勒蛮子,生了女儿不知道教养,竟成叛徒,心中对明尊没半点尊敬和畏惧,诅咒你们肮脏的灵魂永堕血肉之中,世代受轮回之苦,不可飞升。
阿曼在房檐与墙边的缝隙里偷偷监视着院中,金铃在她正下方的位置,一动不动地坐着。她想了一想,把这件事也写进了小本子里。
一个人在这等孤独寂寞的日子里做监视活动,难免就要把一些平常没时间思考的事情拿出来思考一下。明眼人比如阿曼云寒,陡然多了这么长的思考时间,自然也已明白了影月右使真正生气的,是让这么一个人品很成问题的圣教叛徒,大喇喇地呆在乌山少主身边。
但牵涉到更大的阴谋,暂时还不能动这个人,这个人却偏偏让人一看就心生愤怒,恨不得马上抓过来千刀万剐……
阿曼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认命地继续替影月右使分忧。
金铃似有所觉察,微微动了一动,紧张得她又立刻屏住呼吸缩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存文了没有存文了(火烧屁屁感
今天划了一天水(在办公室
出图的感觉尊~~~~好~~~~~(可是没写文(在办公室便是写不出……
不知不觉又一轮姨妈的时间了呢!
我明天会努力写的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