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婚的,家里头事情多,不是孩子怎么了,就是父母怎么了,真有事要请假,咱们都是人啊,能不准人家的假吗?可准了假,我这儿又怎么办?”
这时赵梅忽然说:“其实,我也当的下来,不一定非得请保姆不可。”
秀芝说:“其实年龄大的也不一定家里头都有事,也又合适的,我那堂姐老公在外头打工,不知道勾上了谁,把儿子也带跑了,现在都没个消息,也没离婚。娘家又回不去,待在村里实在是……唉……”
万涛一听还有这一出,就说:“倒也是个可怜人,若是勤快,倒是可以一试。”说着用眼神看着费柴。
费柴还没答话,秀芝就说:“我看就让她下来试两天,合适呢就留下,不合适就当出来散散心,这试用期也别说工钱不工钱的,反正在家里也是做惯了的。”
费柴一看这算把自己搁在架子上了,只得说:“那就让她先下来帮几天忙,当然了工钱还是要算的。”
万涛和秀芝见费柴答应了,脸上立刻笑开了花,又就工钱的问题客套了好一阵子,这件事才算最终敲定了。
吃喝完毕,又陪着万涛喝茶聊天,一直到晚上八点多,万涛还有些意犹未尽,但秀芝眼尖,看出费柴和赵梅两人郎情妾意的像是想早点回去亲热了,就在中间帮忙说话,费柴这才脱了身。
立刻秀芝的小店,走过了两条街,费柴就对赵梅说:“你晚上没怎么吃东西,要不要再去吃点什么?”
赵梅说:“她店里的才味道特别大,我闻着老恶心,现在就想喝点稀饭。”
费柴说:“她那时野味点,腥膻气当然大了,那咱们去稀饭庄去喝粥。”于是又陪着赵梅去喝粥,清粥小菜的正对赵梅的胃口。不过赵梅还是埋怨费柴干嘛非得找保姆不可,费柴说:“其实这保姆不是给你们找的,是给我找的。”
赵梅一愣,然后低声说:“也是,到那边可以帮你洗衣做饭。”
费柴笑道:“你想哪儿去了,我的意思是,家里没个做粗活杂活的人,我怎么能放心走?”
赵梅听了,对着他抱有歉意地一笑,清纯娇媚之极。
饭后散步回酒店,赵梅说:“你明天要早走,今天就早点休息。”
费柴点头说:“是啊,不过休息之前还有点事要做。”
赵梅还以为他有什么正经事,就说:“那赶紧做啊,别耽误了。”费柴就笑着凑过来在她脸上轻吻,然后嗅着她的汗香一直到耳朵那里,轻柔地说:“想不想做我的老婆啊。”
赵梅立刻红了脸说:“不已经是你老婆了嘛。”
费柴哈哈一笑,抱起她就进了浴室。
凌晨四点多时,费柴尚在酣睡,赵梅却悄悄的爬了起来,先去了一趟厕所,觉得还有些疼痛,随后又想起和费柴的百般温存来,不由得又心跳加快起来,只得坐在马桶上自行休息了一会儿。看来无论男人怎样温柔,怎样有经验,怎样的懂得控制节凑,该痛的还是要痛的。
赵梅回到房间里,却没有直接上床,而是轻手轻脚的到书桌哪里打开了台灯,又觉得太亮怕弄醒了丈夫,于是又把灯罩往床这边多倾斜了一点,找了纸笔,写了一篇日记。写完后又看了一遍,觉得面红耳赤,想撕毁了,可又舍不得,于是又悄悄挪到床头,轻手轻脚的把那篇日子放进自己的包里,然后又回来关了灯,这才上床挨着费柴躺下。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以往她还不相信这一点,女人只有和男人有了那样的接触后才会觉得自己真正的属于这个男人,这种归属感是其他所不能替代的。可能是想到就要别离,费柴今天比平时放得开,那种融合的充实感让赵梅刻骨铭心的难忘,可也是有遗憾的,她是第一次,心脏又不好,所以无论费柴怎么放得开,最终还是在一个恰当的高度停下了,当时他的眼神里,既有无奈,也有遗憾,让赵梅感到很内疚,尽管后来她又使出新学的招数最终让他尽了兴,可总觉得还是缺了一点什么。
“我终究不是个完整的女人啊。”赵梅觉得有点内疚,不能给这么好的丈夫他应该得到了,反而需要他处处将就,想着,她伤感了起来,而且不光光是伤感,也为未来的日子而担忧。费柴毕竟是个正常男人,在这方面他可以一时的将就,可长久以往呢?若是真如秦晓莹等人说的,该睁只眼闭只眼的时候就睁只眼闭只眼,那样多不令人甘心啊;可如果不这样做,费柴一个正常男人,这样是不是又太残忍了些?她忽然想到了,自己答应嫁给费柴会不会是一个错误呢?
想着,想的犹如天人交战一般,越发的睡不着了,眼睛里还流下了几颗清泪,或许是想的太投入,浑然没感觉到费柴已经醒了,并且已经注意到了她在哭泣,于是又再次轻揽她入怀,用温柔的话哄她,还把她的眼泪吻干,赵梅觉得自己的身子又热起来了,也感觉到了费柴身体某处的异动,就对他说:“老公,我知道我不能给你完整的,但是我会给你我所有的。”说着就一路顺着费柴的身躯往下吻下去……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