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知道。”
万涛说:”知道就行,他们就是怕南泉蹈了金乌的覆辙,一件小事引出大事来,弄的大家都下不来台。我可不管那么多,大家平安自然好,但要是因为这个平安需要咱们兄弟受委屈来换,那是绝对不成的!”
费柴听完万涛的话,忍不住笑了出来,因为在他的眼睛里,万涛绝对是那种混官场混的已经没了人性的家伙,而周军相对忠厚,可这件事一出,万涛反倒非常的仗义,而貌似忠厚的周军却招呼也不打的就站到了另一边,或者说,人家那才是顾全大局。不过话说回来,到也不能因为这一两天发生的事就彻底改变对一个人的看法,或许狡猾的万涛是故意说这番话给他听的呢。
道过了谢,又闲聊了几句,费柴把手机扔到枕边,正要躺下门口又有人敲门:”费主任在吗?您电话占线没打通。”
费柴听出这是市府办公室一个办事员的声音,这个办事员专门做些上传下达的工作,于是就说:”在,什么事?”
办事员说:”嗯,没别的事,就是张市长安排,今天上午的会改到明天下午。”
费柴’哦’了一声,然后淡淡地说:”知道了……另外请你帮我向蔡市长请个假,就说我有点头晕,上午想多睡一会儿,一般的人就不要来打搅我了。”
办事员应了一声去了,费柴这才往床上一倒说:”总算能清静睡会儿了。”可转念一想还是不成,于是又从床上爬起来到书桌那儿写了一个字条:太累了,睡觉了,谁也别吵醒我。又想了想,再添上一行字,有事在书桌上留言,壶里有开水自己倒,轻点别吵着我。
写完又看了一遍,这才觉得满意了,走出门来用透明胶把纸条和钥匙都贴在门上,这才放心的锁了门睡大觉去了。
昨天忙了一整天,晚上又没睡,所以费柴这一觉睡的很深沉,等醒来时竟觉得满鼻的花香……按说不会啊,大早晨的吃火锅,应该是满屋子的火锅料的味道才对啊,他睁开眼睛往床头一看,原来仅花果蓝就摆了十几个,在往书桌那儿看,只看见一个漂亮女人,正坐在那儿呢,原来是范一燕。
范一燕见费柴醒了,就笑着说:”你可醒了,害得我在这儿给你搞了差不多一天的接待。”
费柴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现在几点了?本来只想睡一会儿的。”
范一燕说:”反正快吃晚饭了。”
费柴又转向花篮问:”都谁送的?”
范一燕说:”里面都有卡片,不过双河镇的孙镇长是头一份儿,还订了今晚请你的晚饭。”
费柴笑道:”晚饭?是馄饨还是板刀面?”
范一燕一听笑了,说:”别欺负我没看过水浒传啊,这里又不是浔阳江。不过着孙镇长确实也太小看咱们了,一顿饭就想把这件事摆平?门儿也没有啊,实话实说你答应我都不答应。”
费柴也笑着从床上坐起来说:”我脱光睡的,你背过去,我穿衣服。”
范一燕说:”当我没见过是,别来那个,想起来就快点,还有话跟你说呢。”
费柴只得当着她的面边穿衣服边说道:”其实你不开口,我也知道你是为啥来的,不就是怕我发书呆子脾气,把这件事弄的不好收场,复了金乌市的前车之鉴嘛。”
范一燕说:”也是,也不全是,反正这件事肯定要好好的说道说道,咱们在大局的前提下不能吃亏就是了。”
费柴又问:”这两天我听的最多的,就是大局这两个字了,可到底什么是大局啊,我一直没弄明白。”
范一燕说:”大局其实只是个词汇,深层的含义未必就是字面上那个,甚至根据每个人的思想,概念还有所不同。”
费柴笑着穿上拖鞋去厕所,边走边说:”听起来真复杂。”
范一燕后面跟着说:”哪里复杂了,只是你不屑于去想罢了……”话没说完,费柴就把厕所门给关上了,直到痛快的方便完了才洗手出来问:”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只听见你在门口嗡嗡的说话,内容都没挺清楚。”
范一燕娇嗔地打了他一下说:”你真是坏啊,还跟我装糊涂。”
费柴说:”别人的我管不着,但是你的你得跟我说清楚,不管怎么说,我总不能坏了你的事。”
范一燕又问:”你真的不想坏我的事?”
费柴又回到床上坐下说:”那当然,虽然你做的事可能和其他人一样的让我觉得不爽,可是你毕竟是你呀,只要你觉得开心,我就算不帮忙,也绝对没有捣乱的道理啊。”
范一燕有点痴地看着费柴说:”我知道你是个有你自己道德标准和原则的人,看来你还是喜欢我的,不然也不会为我放弃一些原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