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一种奖励,实际是不想得罪了黄蕊,因为吉米这几天确实是坐在黄蕊位子上的。
不过即便是新办公桌吉米也未必能用得上几天,因为沈浩心里还是放不下吉米,虽说家人才来了没几天,不能这么快就又轰回乡下去,但沈浩是什么人啊,地产商啊,就算别的都缺,可独独的不缺房子,想弄套房子给吉米住,那简直就是太容易了,根本不值一提。只是这次家人回来的太快,提前又没打招呼,他一时措手不及而已,这几天已经缓过来了一些,自然开始寻思着怎么重新安置吉米了。
要重新安置吉米,自然还是要跟费柴打个招呼,毕竟当初这件事是自己顺嘴一说造成的,人废礼不可废啊。
费柴接着了沈浩的电话,当时就笑着调侃道:“亏你还是房地产商呢,就送小吉一套房子怎么了?还至于弄的跟现在似的东躲西藏啊。”
沈浩说:“谁说没给啊,给了,房产证啥的全是落她的名儿,结果人家把房给卖了,还好,人还是跟着我的,另外这次你还得帮我劝劝她。”
费柴说:“这可不好劝,人家都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可你俩也不是夫妻关系啊,天下间只有劝夫妻和好的,哪儿有劝人家女孩子去做人家情妇的?”
沈浩叹道:“哎呦喂我的费领导,你就别再说我了行不?其实你也知道,虽然我这人长的跟猪头似的,可女人不缺啊,但是不知道咋了,就是迷着她,可这次她又说了,这套房子也得落她的名儿,啥时候办好了,她啥时候回来。”
“这女的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啊。”费柴心中暗道,但嘴上却说:“那你就给她啊,舍不着孩子套不找狼。”
沈浩迟疑了一会儿,又叹了一声说:“你别说,我还真有点舍不得了,这些年,我在她身上花的钱都够造航母的了。”
费柴笑道:“也没那么夸张啊,所有的加起来我看最多也就几百万,人家现在连车都没一部呢。”
沈浩立刻又撞起天屈来:“谁说没有啊,我给她买过,可她一转手就给卖了,真不知道她就那么喜欢钱。”
费柴不由得心中又暗暗说了一句:不喜欢钱,人家凭什么跟你啊。但嘴上不能这么说,只得答应找时间‘劝劝’。
既然答应了,就得做到,这是费柴做人的原则。于是费柴抽了点时间要约吉米出来谈谈,吉米却说:“谈啥啊,肯定是沈胖子让你来游说我的。”
费柴见被她识破,只得说:“沈老板确实让我来劝你来着,可是我也明确跟他说了天下间只有劝夫妻和好的,没有劝人家女孩子去做人家情妇的!”
吉米听了,咯咯地笑了好久才说:“你这人说话也真直接,行了,早先你不是要说要给我接风来着吗?请我吃饭,我就请你聊聊。”
费柴也笑着说:“你这都来这儿这么久了,还接风?都快践行了。”
吉米说:“那你请不请嘛。”
费柴说:“请,请,多大个事儿啊。”
于是又定在了河鲜馆儿。
吉米如约而来,两人谁也没开车,反正县城也不大,就闲庭信步般的走了过去,才一进门,那老板就热情地迎了出来招呼道:“哎呀,这不是吉秘书吗,吃饭啊……哦,原来是费县长,快请快请。”
费柴看了吉米一眼,笑道:“你行了,才来了多久,你就说这县城里还有谁是不认识你的。”
吉米笑着说:“我这还没铺开呢,铺开了天都罩不住。干嘛?羡慕嫉妒恨啊。”
费柴说:“可没那想法,这也是你的本事。”
吉米叹道:“其实也没什么好的,您是靠本事靠人品吃饭的,我呢,只能靠高调吃饭,我越高调,就越有人买账,否则,就没法儿混。”
接下来照例进包房,后院看河鲜,点黄酒,然后又洗手回来坐定,老板照例奉上小吃,倒上黄酒,两人遂慢慢的,边吃边聊。
先开始只是些闲话,后来才逐步的进了正题。费柴当然也不会劝吉米回去继续做沈浩的情妇,毕竟他和沈浩虽然勉强算得上朋友,可也犯不上给他拉皮条。但吉米异常坚定地说:“有些事没得商量,我住的房子必须得是我的名字,否则别想再碰我。”
费柴见她主动提起了,也就说:“回不回去,要怎样你才能回去都不关我的事,反正沈浩拜托我我不好拒绝,所以就请你吃顿饭,哪怕饭桌上我一句相关的话都没说,也算尽到对朋友的义务了。”
吉米说:“我和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