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包应力等人还要请费柴出去‘坐坐’,但是费柴对此已基本没了兴趣,打了一个车就回家了。包应力也就和那两个警察分手,各自回家。
回到家,包局长就笑着问:“谈的怎么样?费局怎么说?”
包应力说:“费局没明说会怎么样?不过话里透着担心呢。”
包局长说:“难怪,莫说他,就连地监局的朱亚军也惦记着把酒楼出手呢。”
包应力说:“朱亚军不是想调省城嘛,出手酒楼也属正常。”
包局长笑道:“那也倒是,不过以后还是多跟费局走动走动,他是个真有学问的,为人也正直。”
包应力应声道:“爸爸,你那么看重他,干嘛还把我调走?就一直他干得了呗。”
包局长笑着骂道:“不懂事的东西,这种人做朋友是极为牢靠的,可共事、特别是当手下就不行了,早晚带着你一块儿倒霉!”
包应力暗骂了老爸一声‘老狐狸’,然后忽然又想起什么,忙说:“对了爸爸,我听黄蕊说,有次费局跟她说让她最好回省城去,还让她帮着给他孩子联系学校呢,只是黄蕊以为他开玩笑的,没办。““这样啊……”包局长沉吟道“看来我们脚下这块地真的不太稳当呢。”
包应力笑道:“上上下下都不着急,你急什么啊,还有啊,以后你要想知道啥消息,你自己去问费局好了,你们又不是不熟。”
包局长鼓了他一眼说:“你知道个啥?而且你怎么知道上上下下都不着急?我自己去问费局当然也是可以的,可他现在这样,盯着的人太多了。”
虽然在事业上受到重挫,可细算下来费柴发现自己也没有更多的损失,尽管有人说‘费局最起码在这一届领导换搬迁是没戏了’但今生能做到副局长已经是大出费柴的预料了,他原本还以为自己这辈子就是个普通技术干部的命了呢。而且经此一劫,他忽然觉得自己浑身轻松了许多,正所谓‘无案牍之劳形’嘛,更兼有大把的时间陪老婆儿子,而且现在虽说改不了的总要去研究一下地质方面的东西,可和上班时不一样,更多的是凭兴趣。而且一旦工作变成了嗜好,做起来时就会觉得很开心,若嗜好变成了工作,难免就会让人觉得倦怠。更何况,单位的工资福利一分也不会少,按月到账,细想想,做个薪水小偷,国家米虫的滋味也不错呢。
谁知费柴整天呆在家里,觉得逍遥快活,尤倩却心急如焚。这可怎么得了,一个大男人整天窝在家里,虽说目前看福利工资一分不少,可谁知会不会天长有变?而且时间久了,最怕的就是男人被磨了锐气,虽说现在流行宅男,可是一个中年男人正是做事业的时候,老宅在家里算怎么回事啊。于是也劝了费柴好几回,让他多出去和朋友走动走动,哪怕是花天酒地也行啊。
费柴听了就笑道:“哪有谁家的老婆劝自家老公出去花天酒地的?再说了过了春节我就出门,就怕你还嫌我在外头待久了。”
尤倩说:“我说的是南泉的朋友啦,远处的我看还是别去了,上回你认识一个吴放歌,后来又来个王俊,你还嫌被害的不够啊。”
费柴笑道:“事情不能这么看,远处的,吴哲还帮过我呢。”
尤倩说:“老公,我的意思是南泉是咱们根基,根基不能丢啊,跟你说啊,我反正是住惯这儿了,你要想走,我可不依。”
费柴摸着她的头发笑着说:“你哪里是舍不得南泉,明明是舍不得这房子。”
“是又怎么样?”尤倩说。
话是这么说,费柴却也拗不过尤倩的劝,可他现在就跟的瘟神似的,而且现在临近春节,各部门也都忙着上下走动搞团拜,又哪里有时间招呼他一个闲人?费柴无奈之下只好选了两件事做,一件是下午阳光好的时候到远处的公园看老头老太太下棋跳舞(近处不敢,怕遇到老丈母娘),晚上就隔一两天出去,然后喝的微醺的回来,尤倩问,就胡乱扯几个名字。说也怪,这么一来,尤倩反而觉得费柴的生活正常了,不过也是凑巧,有一晚常珊珊陪着一个才离婚的八婆也去,恰好见到费柴,但费柴背对着,没看见她俩,那个八婆却先看见了他,顿时骚性大发,一拽常珊珊指着说:“快看,帅哥,成熟的,我喜欢。”
常珊珊顺着一看,忙打落她的手说:“别乱指,倩倩的老公!怎么一个在这儿喝酒……难不成有约会?”
八婆眼睛一亮,俩人都不用商量,就一直盯着费柴,看他能出什么幺蛾子。谁知溜溜等了两个多小时,费柴还是一个单本冷,而且快到11点的时候就结账回家了。
两个八卦婆心有不甘地耗了一个晚上,居然还是这个结果,心有不甘,于是就添油加醋的跟尤倩说了,尤倩转过头就问费柴:“你某晚不是和某某,某某某在一起吗?怎么有人只看到你一个人喝闷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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