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刚才在领奖台上也看见范一燕了,而是张婉茹今天也上来了,正在酒店等他,而他也可以接着参加颁奖晚会的借口打个时间差,去会一会那个小娇娘。说实在话,单论相貌身材,张婉茹还是比妻子尤倩差一些的,只是和尤倩夫妻多年,新鲜感且不说,每次亲热的时候更要照顾对方的感受,哪里能像和张婉茹一样放得开,并且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想想以前,真是阿拉伯的故事害死人,菜色不同,味道怎么可能一样?女人也是如此。
谁知才打算要溜,范一燕却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说:“干嘛啊,看见你要跑。”
费柴拿着电话,站在大厅门口四处张望,想找找范一燕是从哪里打来的电话,却没找着,只得辩解说:“哪里是跑,上厕所不行啊。”
范一燕笑道:“才不信,你架尿遁的本事是出了名儿的,又准备到哪里去鬼混啊。”
费柴说:“瞧你说的多难听,我能去哪儿?回家呗。”
范一燕咯咯笑着说:“那好啊,我马上就要上台表演健身操了,你要么就在台下看,要嘛就直接回家,因为我跳完了就会打电话回家,查查哨,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回家了。”
费柴一愣,心道这一招釜底抽薪用的可真是好,他到不怕范一燕查哨,怕的是她要是兴风作lang在尤倩耳根前说几句不好听的就糟了,最要命的是他今天还真的是打算去做点坏事的。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如果做了亏心事,那可就难说了。
范一燕见费柴几秒钟都没吭声,就笑道:“果然心里有鬼啊,老实交待,打算去做什么坏事?”
费柴只得支吾道:“你胡说什么啊,我真的是去上厕所啊。”
范一燕咯咯笑着说:“哎呀,人家开玩笑的,去去,男人憋尿可是容易憋出问题的哦。”
费柴在范一燕的笑声中挂了电话,然后真的溜进厕所,大脑飞速的远转了几十秒,然后出来到了休息厅,打了个电话给张婉茹说他今晚可能来不了。
张婉茹倒是没说什么,只是说她想他,还有就是她两天后才离开。费柴在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的同时,觉得有点对不起张婉茹。
挂了电话,费柴又回到大厅,朱亚军见了笑道:“你拉肚子啊,去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溜号了呢。”
费柴笑着坐下说:“哪能呢,大家不是都在嘛。”
朱亚军又说:“你刚才才离座,范县长就找你来了,化的妆可漂亮啦,就是肚肚上肉肉有点多。”
魏局笑道:“你看的倒是蛮清楚嘛。”
朱亚军笑道:“就穿了一个运动小背心儿,肚脐眼儿都在外头,我看你也没少看,你个老色鬼。”
大家哄笑了一阵,又开始看节目。当台上那个傻乎乎自编自导的主旋律小品演完后,范一燕带队的云山县健身操队终于上台了,统一穿着米色运动衣,男生是长短裤体恤衫,女生是齐13的短裙加保险裤小背心,就和着热闹的外文歌,在台上蹦跶了一会,倒也获得了不少掌声。
“没想到范县长还有这一手啊。”朱亚军赞道。
费柴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啊,尤倩金焰不是天天都要去蹦跶这么一回吗?没啥稀奇的。
看过了表演,费柴想还是在坚持一会儿的好,说不定范一燕等会儿还要过来说话查哨。这里人多,在这里被查哨总强似单独被骚扰。谁知一旦安心要等了,范一燕却是左等右等都不来,直到演出结束也没再出现过,费柴知道自己又被这个女人耍了。
范一燕跳了健身操下场,偷偷往费柴坐的地方看了一眼,发现那家伙还乖乖的坐在座位上,一副无聊的样子,忍不住暗暗发笑:真是越看越可爱。于是匆匆的卸了妆,又给张婉茹打了一个电话,这丫头,开始居然还不承认自己已经来了市里,殊不知在云山县发生的事,有那件事能瞒得住我的?于是立刻就把她的谎言给戳破了。张婉茹见谎言编不下去了,只得承认来市里了。这也难怪,她在范一燕面前,从来都是占不了上风的。范一燕对此颇为得意,但转念一想,这俩家伙多半已经暗渡陈仓了,心里又很是妒忌,干脆就又问了张婉茹所住酒店的名字地址,嘴上说的好听是过来陪陪她,其实一是想打听点细节,二是彻底断了今晚他们的好事。
临走前,范一燕又偷看了一眼费柴,很好,还在那儿傻坐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