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豆豆醒过来之后发现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她睡过头了,打开养生舱坐了起来,马上听到了秦商的说话声。她转头看向他,发现他正衣衫不整地躺在沙发上,一副慵懒的模样。
“你怎么在这里?”钱豆豆一边问,一边伸手拿过养生舱边上的银色腰带,扣到了身上。她昨夜穿着连体式的练功服泡营养液,这种练功服上装跟一件抹胸差不多,下面是九分裤。她伸手拿腰带的动作一做,从秦商的角度看去,只看到了光裸的手臂、肩和一部分的裸背,练功服被养生舱壁挡住了,给人一种她没穿衣服的错觉。
秦商突然不做声了,钱豆豆奇怪地看向他,正好看到他手里的香烟掉了下来,掉在了布艺沙发上,烟头处很快冒起了一缕青烟,一股焦臭味开始在房间里弥漫。
钱豆豆的眉头皱了起来,看向秦商的脸,见他正一脸呆滞地看着自己,视线的焦点,在她颈部以下。
钱豆豆低头看了一下自己,心里有些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变傻瓜了,连布艺沙发上的暗火快烧到他的裤子了也没反应。她心意一动,精神力挟着一枚银梭飞快地射了出去,目标正是沙发上的一个位置。
突如其来的精神波动和念力武器散发出的寒意惊醒了秦公子,长期的残酷训练让他的身体反应得比意识还要快,手在沙发上一借力。身体已经躲到了沙发后。
随着银梭刺入沙发的轻微声音响起来,秦公子躲在沙发后面幽怨地说:“豆豆,我什么也没看到啊,你用不着这样下杀手吧?”
钱豆豆淡定的声音响起:“如果我不出手,说不定你就被烧死了,我这是在救你,你知道么?色迷心窍的秦总!”
秦商马上从沙发后出来。低头看去,见到一枚银梭钉着半截香烟,香烟周围的沙发上有烧焦的痕迹,银梭的尾部还在微微颤动。他连忙抬头看去,刚好见到一个白色的身形一晃消失在房间门口,地板上留下了一串纤巧的足印,从养生舱这边一路通向房门外。
秦商懊恼地捶了一下沙发:自己没事躲个什么啊?难道豆豆还会出手杀了自己?嗯,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刚才自己如果不躲,最多被她刺伤。被这种银梭刺上一下,去一次医务室就没事了。唉。错失良机啊!话说,刚才她的身上,到底有没有穿衣服来着?
秦商懊恼地伸手拔出银梭,看了一眼。见是最普通的货色,随手拿在了手里,手指一弹,将半截香烟弹到了地面上。墙壁上出现一个几十厘米高的口子,清洁机器人跑了出来。开始清洁地面,很快将香烟、足印收拾干净。
秦商一个翻滚,不爽地趴在沙发上。手里无聊地把玩着银梭,心里一遍遍地假设,刚才自己要是不躲,会看到什么。
钱豆豆出了书房,直接进了卫生间,难得奢侈地用热水洗头洗澡,再把头发烘干,穿上外出的衣服,湖蓝色淑女装,白色直筒裤,将头发扎了一个马尾,一身清爽地走到了书房门口。
房间里,秦公子英俊的脸上全是纠结,身体趴在沙发上,嘴里念念有词:“到底有木有,有木有啊!”
“秦总,什么东西有木有?”钱豆豆清软的声音响起,秦商一个激灵,飞快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看着她说:“没什么!我刚才在想公司的事。”他的眼睛不着痕迹地看了钱豆豆周身一遍,很快移开了视线,看着手中的银梭,懒洋洋地靠在了沙发上。
“我正好有一些公司的事情要和你商量,不如……”钱豆豆话说了一半,突然没了声音,秦商不解地看向她,见到她正皱眉看着自己,秦商低头,发现刚才在沙发上滚了几圈,他衬衣上的扣子全解开了,上半身几乎走光了。
秦商心里一动,懒洋洋地从沙发上起来,双手随意地插进了裤兜里,衫衣的下摆被他的手撑到了后方,上身来了个全方位暴露,一步步走向钱豆豆:“豆豆有什么正事要和我谈呢?”
他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钱豆豆本能地感到了危险,掉头就走:“把你的扣子扣上再谈吧!”
钱豆豆走到客厅里,深呼吸了一次,在沙发上坐下,抬头就看到秦公子已经站到了客厅中央。见钱豆豆看过来,他极有魅力地一笑,慢条斯理地开始扣纽扣,从下往上,一个一个地扣着。
钱豆豆心里懊恼,冷冷地看着他问:“你在做什么?表演吗?如果想要表演,我建议你去蓝颜夜总会,那里最欢迎无上装表演了!”她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了微笑,淡淡地说:“再说,无上装的男人,我见得多了,你这样晃来晃去,没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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