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长更大了。前世,杨夏的小二虽然也不错,在同学中也能数一数二,可那也只是几个男人之间的比较,而且杨夏的小二虽然比较大,但一看还是同等次的大,并不是超等次的长大。而这一世,这性福之源显然已经超越了普通的等次了。
过目不忘带来的诸多本事,[大光明诀]带来的诸多包括小二在内的变化,都预示着杨夏肯定有一个绝对不平凡的未来,当然也是绝对不平静的未来。
构思好了写什么,如何写的杨夏,很快就完成了书法创作。当然,与创作相比,杨夏认为书法创作要相对简单一些,书法创作,也讲灵感,灵感来时写的字特别好感仿佛超水平发挥;但书法创作,更多的是平时练习、积累,书法是门艺术,但也是一门技艺,因为书法的好坏也是有客观标准的。
写完字的杨夏,当即将作品送到赤泉镇一家书画店去裱装,交待了裱装好后,将会由赤泉中学某某老师来取后,杨夏的工作就算完了。
在离开学校前,杨夏本来还想去看看许怀丽许大美女的,但杨夏发现许大美女那儿,来了两女一男三个陌生人,或许,这是许怀丽家的亲戚吧,因为其衣着相当华贵,杨夏想到这儿,便没有去打扰。
只是,杨夏的运气实在不好,他刚刚离开学校半个小时,许怀丽就来找他了,见没找着后,许怀丽面色有些失落,跟随她身边的一名贵妇人发现了异常,立即出声问道:“丽丽,怎么了?”
“这儿住着一个学生,我想与他道别,结果他已经离校了。”许怀丽说道。
“什么样的学生,能让你记着的?”贵妇人明显有些好奇,当然,内心里也非常猜疑。
“一个14岁的少年,一个能打赢11名青年令对方负伤且自己毫发无损的少年,一个科科成绩满分的少年,一个诗歌散文已经名满华夏的少年!”
对于杨夏,许怀丽不吝溢美之辞。
“哎呀,你说的是不是一个少年作家,名叫杨夏的?”贵妇人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的。
“是呀,妈,你怎么知道的?”原来,这贵妇人,是许怀丽的母亲。
“哎呀,都怪我呀,在我来之前,你把就告诉我,你所在的学校有名少年作家,叫我如果有时间,不妨认识认识他,这次,你爸能够快速评反,并复出,与这个名叫杨夏的人还大有关系呢。”
“妈,你这消息,是不是太骇人听闻了,他只是一个少年呢,有那么大的能量吗?”许怀丽一脸不信。
“哎,他是没那么大的能量,不过呢,这事真还与他有关。”于是,许怀丽的母亲也即贵妇人讲了一个最近流传于高层的一个传言。
在七八年十二月初,上京召开了一次有各界知名人士及相关负责人的座谈会,这种会议没有固定主题,专事务虚。因为华夏主要首长,包括邓伟人也有参加,所以这个会议的规格是非常高的。
据说,在会上各行各业的人士都介绍了拨乱反正后该界别的新气象新面貌,当大家都介绍完之后,伟人突然问道:“文艺界呢,最近有什么新鲜事?”
文艺界有什么新鲜事?文艺界向来不缺少新鲜事,又或者,文艺界的任何事儿都可以叫新鲜事,譬如某位作家又写出了一本书,这绝对是前无古人的事业,因为古人没写过同名之书对不?如此,不是新鲜事又是什么?但是,文艺界的人士也明白,邓伟人要问的,绝不是这种今天你出书,明天他排戏的新鲜事,而是那种真正具有新意的东西,镇得住堂子的东西。
邓伟人一问,文艺界的负责人就着急了,没什么新鲜事啊,可面对邓伟人和很多首长,该负责人又不能实话实说,粉碎四人帮以来,已经两年多了,文艺界会没有新鲜事?显然,即便文艺界自己也是不相信这个说法的,但是,那些所谓的新鲜事,又能够给邓伟人说么?
这时,文艺界负责人的助手举手表示有话要说,在得到邓伟人的首肯后,才徐徐道来:“最近,作协发生了一件新鲜事,一个正在读高中一年级的少年,连续给《华夏》、《诗鼎》等刊物寄了几篇稿子来,这些稿子的水平都非常高,杂志社迅速就给发表了,作协在发展新会员的讨论会上,有人提出应该发展这名少年为华夏作协会员,但也有人反对,表示这人太年轻,虽然作品看起来写得非常老到,而且水平很高,但其人未必成熟,而且,这些作品背后,是否有成人或某个作家指点,也难以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