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见面吗?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姨奶奶,你说的兰妈妈,可是三婶娘的陪嫁?”何欢站在门口,似笑非笑看着魏氏。
魏氏诧异地看她,又回头朝屏风后看去,就见白芍拿着一件粗布褂子走出屏风。魏氏怒道:“你这是干什么?消遣我吗?”
“姨奶奶,都这会儿了,我可没时间,也没有心情消遣你。”何欢踏入屋子,转身关上房门,冷笑道:“说不定今日,就是我们活着的时候,最后一次见面呢。”
“你,你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
“危言耸听?”何欢找了一把窗边的椅子坐下,抬头看着魏氏说:“听姨奶奶的口吻,想来已经从‘兰妈妈’口中知道了很多事儿,那我就不赘言了……”
“你这是对长辈说话的态度吗?”
“长辈?你有半点长辈的样子吗?”何欢拿出几张纸,压在自己的掌心下,问道:“姨奶奶,如今的事儿,关系到全家人的生死,我能不能多嘴问一句,你和三叔三婶到底商议得如何?”
听何欢这么说,魏氏心知一定是张婶看到了兰妈妈,瞬时又恨上了她。再看桌上的几张纸,蜡黄肮脏,想来年份不浅,可偏偏她不识字,也不知道是不是石头巷那几间屋子的地契。看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她又怀疑,是不是事情生出了变故,三房为了脱身,把屋契交给了何欢。
魏氏正惊疑不定之际,何欢又道:“姨奶奶,不知道三叔三婶有没有告诉你,这次的事,由京城来的钦差大人彻查,吕大人都插不上手。前几日,我被押上衙门后,表姐夫不知费了多大的劲,才把我弄出衙门。可饶是如此,那位谢大人说了,怕我连夜潜逃,硬是要表姐夫作保,才没有把我即刻投入大牢。”
魏氏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她本是农家女,字都不识几个,何家为了继后香灯,这才纳她为妾,对她而言,“钦差大人”那是高不可攀的存在,她哪还有心思判断何欢所言是真是假。再说,张伯上青松观求救的事,她是知道的,她也听说了,何欢是被捕快们用铁链枷锁锁上公堂的。
怎么会这样!
魏氏的脸色又青又白,她脱口而出:“钦差大人为什么来到蓟州?他们在追查什么案子?”
何欢抬头看着魏氏,一颗心重重往下沉。魏氏不关心眼下的种种,却害怕所谓的“钦差”追查旧案,这就表示以前的事比今日这一桩更严重。看来,何家果然隐藏了很多秘密!
何欢掩下惊愕与愤怒,摇头道:“我哪里知道钦差大人追查什么案子,我只知道表姐夫说了,若是姨奶奶解释不清石头巷的宅子到底怎么回事,就算姨母再怎么哀求他,也请我们恕他无能为力。”
何欢话音未落,魏氏一下跌坐在椅子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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