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野熊拧回一个瘦竹杆,“扑通”扔在王择天面前,说道:“天哥,给您带回一个来了。这小子来了有半个月了,肯定知道些什么。”
“嗯。”王择天点点头,转向那个瘦竹杆,问道:“说吧,不要让我用刑。”
“天……天哥……”那瘦竹杆打着哆嗦,唯唯诺诺,不敢说话。
“怎么?还不想说?”王择天淡淡的说道。
野熊上前就是一脚,将他踢了两个翻滚,骂道:“天哥让你说,你丫就快说。别到时候想说天哥不想听!快说!”
“啊!”
“天哥……我是济元街的,不知道天哥要知道什么啊!”那瘦竹杆抱着肚子,惨叫道。
野熊又上去踢了一脚骂道:“济你娘个头!济元街的马仔我野熊会不认得?要冒充你也冒充远一点的啊?笨狗!”
“啊!熊哥,熊哥,我真的是济元街的。只是搬出去了几年,最近才回来的。熊哥,我说的是真的。”瘦竹杆哭着喊道。
“妈的,你意思老子抓错人啰?就你小子鬼鬼祟祟,在街坊里东拉西扯,说什么请愿,站人头。你还敢说你不是想搞事?”野熊拧起那人便“啪啪”连扇了好几个耳光。
“啊!啊!”瘦竹杆被扇得牙都掉了两颗,嗷嗷叫着,喊道:“熊哥,熊哥,真不是我要搞事啊。我就是拿人钱,帮忙拉人头的。真不是我要搞事啊。”
“呸!贱骨头,不打就是不招!”野熊吐了他一口唾沫,又问道:“说!是什么人给你钱,多少钱?拉人头干什么?”
那瘦竹杆拐捂着脸,哭道:“拉一个人五百块钱,只要到时候到化工厂门口站一会就可以。什么请愿,搞什么事,我真的不知道啊。熊哥,你就打死了我,我也真的不知道啊。”
“到时候是什么时候?”野熊又问道。
瘦竹杆道:“不知道,说是等通知。”
野熊转头说道:“天哥,现在怎么办?”
王择天没说话,只是转头望向沈玉晴。
沈玉晴轻轻说道:“老板,他没说实话。”
“嗯?”王择天转头对那瘦竹杆说道:“你听到了吧?她是这方面的专家,说你没说实话,你就是没说实话。说吧,别让我失去耐心。”
野熊气坏了,拧着那人就是一顿胖揍,骂道:“妈咧个巴子,敢糊弄老子。看老子打不死你!”
“啊!熊哥!熊哥饶命!熊哥!”
“饶你妈妈!不想死快点全说出来。把你知道的,都说了!”野熊双手连扇,打得那人眼、鼻、口都开始流血,甚是恐怖。
瘦竹杆嘴巴肿得老高,含糊不清的说道:“熊哥,我真的就知道这些。其它什么请愿,搞什么事,我真的不知道啊。”
“妈地,找打!”野熊气极,还要打,却被王择天叫住了。
王择天对沈玉娇说道:“玉娇,交给你了。”
“是,老板。”沈玉娇晃着手脚,手关节揉得“啪啪”直响,来到那瘦竹杆面前,俏皮说道:“想说快点哦?一会你后悔也迟了哦?”
那瘦竹杆吓得全身发寒,心中一抖,差点就招了,但一想到后果,还是咬牙说道:“这位小姐,我真的不知道啊。”
“哼!”沈玉娇也不跟他废话,直接上手抓住他的双肩,用力一捏,迅速向下,顺着他的两条胳膊,一路捏下去。
只听“啪啪啪”一阵爆响,那人痛得跟杀猪一样,“啊啊”惨叫,那声音,就像被人扔进油锅一般,令人听着直牙酸,打从心底发冷。
沈玉娇从他双肩开始,沿着胳膊,到手腕,到手指,整整两条胳膊所有关节、经络,全都捏断,绞在一起,那人双手顿时如同面条一般,随着他的颤抖,转着圈的晃着。
“啊!啊!啊!”
那瘦竹杆痛得脸从红到白到黄,苦胆都吐出来了,圆圆大大的眼睛撑得快爆出来一般。
别说一般的马仔了,就是野熊,也不禁打了个寒颤,双腿不由自主的后退两步,远远的离沈玉娇远了几米。
王择天脸色淡然的看着那瘦竹杆痛了有五六分钟,眼见快晕死过去了,这才点了点头。
沈玉娇又上前抓住那人双肩,又是一阵“啪啪”爆向,从双肩捏到手腕到手指,将那人的关节又重新接上,经络回到原位。
“啊!啊!啊!”
那人惨叫半刻,突然从两只胳膊传来一种极致的舒服,那感觉,就好像新生了两条胳膊一般,比磕了药还舒服,令他欲仙欲死,忍不住的“嗯嗯”呻//吟出来。
他软趴在地上,微微的抖动着,汗水将他全身都打湿了,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就在这时,一名马仔快步走了进来,在野熊耳边说了几句话。
野熊一愣,说道:“天哥,济元街的社区主任和派出所的所长,还有乌棚街的领导,听说天哥来了,都要来拜会你。”
王择天摆手道:“没空。等等再说。”
“是,天哥。”野熊派那马仔去回复了,重又把注意力放在了那个瘦竹杆身上。
此刻的瘦竹杆,似乎终于痛过劲了,双手开始慢慢的动了起来,脸色也从黄变成了白。
王择天等他缓差不多了,这才又问道:“现在还说不说?”
那瘦竹杆缓过劲来,脸色煞白如纸,满脸恐惧之色,看沈玉娇那美丽的容颜,像是看什么世间最恐怖的事情,像是看来自深渊的恶魔一般。
王择天淡然道:“还是不说?”
“啊?我说!我说!”瘦竹杆惊叫一声,全身如筛子一般抖动,喊道:“他们想要阻止化工厂收购,还想把贫民区拆迁了,改成新厂区。”
“哗……”
众马仔哗然。
野熊骂道:“妈地,原来是要打我们乌棚街的主意!说,是什么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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