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信听到喊自己名字当场就愣住了,自己在洛阳城算是举目无亲,不可能有人认识自己呀。
倒是堂上两边衙役对这一幕显得熟视无睹,这洛阳城谁还没有个三五好友了,太常见了,常见得都懒得睁眼皮瞧。
掌柜的可就不淡定了,本以为就是一个外地做生意的人,没想到在洛阳城还有这么大的背景。
那这件事就算是想捂恐怕都不可能了。
赵信抬眼看去,那人的相貌很是相熟,脑子急转,表情犹豫地说道,“萧大哥?”
上首萧逸安呵呵一笑,“怎么了,这才一年时间就不认识我了?”
还真是萧逸安呀~
这变化也太大了,小白脸的脸更白了,双眼更加凌厉,只有笑起来的时候还是原来的模样,看来这一年的变化不小啊。
“萧大哥,您不是在偃师做县令吗?什么时候高升的?”赵信可是记得萧逸安离开邻县的时候,是去洛阳附近的偃师上任,这才不到一年的时间就挪窝了,有够厉害的呀。
寻常人半辈子都在原地打转,好嘛,据说萧逸安还是家里不受待见那种类型,换官比换衣服还勤,这到哪里说理去?
“踏踏实实地把活干好了,自然就转任了呗,还有啊,我这仍然是县令呢,严格说起来不算升迁。”
赵信一脸的不相信,这是带着花椒上坟--麻鬼呢?虽然同样是县令,可是品级完全不一样啊,邻县的县令最多七品吧,上县的县令五品,这洛阳县令怎么也得四品往上吧!
中间差了别人半辈子的奋斗过程呢。
“对了,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啊?”
萧逸安问起正事,赵信一拍脑袋,现在不是吐槽萧逸安的时候,最重要的是追回自己的玉佩和那几十两银子,不然明晚就得去城外住城隍庙。
虽然能厚着脸皮向萧逸安借点银子花,但不是自己的银子花着可不顺心。
于是赵信把事情经过一一道来,“我们回去之后发现银两全部不见了,剩下的只有一些随身衣物,还有一些书信散落着,还有你你寄给我的信,差点被蟊贼盗去当作厕纸了!”
这个比喻好嘛,萧逸安脸都绿了,老子把你介绍给其他人认识,你当它当厕纸?
掌柜的听见两人对话,心里已经完全绝望,名声什么的,算求,丢了还可以捡起来,今天要是撇不清自己客栈的责任,恐怕自己还得陷进去。
“县令大人,小店一直是诚信经营,数十年来别说偷盗事件,就是小磕小碰都没发生几起呀,还请县令大人做主,还我客栈一个清白。”
掌柜的客栈在仁和坊算是一个小客栈,居住的一般都是些普通人,所以小偷小盗基本看不上他家的客栈,他才能有安生日子过,洛阳城其他的客栈可就不一样了,出入必须把自己银子贴身带好,不然转头就不见了。
萧逸安淡淡地摆手说道,“现在没人说就是你客栈做的,但也不能排除嫌疑,所以你不要着急,本官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萧逸安凝眉思索一阵问道,“五郎...,嗯,赵信,你说外人根本不知道你带有钱财的事情?”
“绝对没有人知道我带着银子的事情。”
赵信很肯定地说道,刚入城的时候,赵信三人被那群掮客讽刺,就拿连好脾气的赵正祥都差点忍不住动手,赵信在那般时刻都没有用钱砸人,就是谨记财不露白的道理,特别是在这样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更加要保护自己的人身财产安全。
即便是在客栈柜台的时候,赵信也是拿的单独小荷包装的银子,没有显露自己有多少银子的事情。
进了客房之后.....,等等,“还有一个人可能知道我有多少银子。”
“是谁,快说。”萧逸安感觉这就是突破口,从这里下手应该能很快破案。
“余秀才,一个掮客......”
余秀才的事情说完,萧逸安下令捕快马上去捉人,不管是不是他,那也要拿回来问话的!
......
......
余秀才被捉拿归案的时候,还在一脸懵逼,当他看到自己的客户赵信的时候,完全是一副不解的样子,昨天还好好的呀,为了赚你的中介费,今天一早天不亮就起来收拾,然后守着坊门,焦急等待开坊,余秀才刚去实地考察两个住宅,就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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