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逃中不到两百的马匪,已经被拉巴子偷袭得只剩下一百出头,双方的人数相差不大,按道理说,这时候不管是保持刚才的策略继续偷袭,还是打马追击硬刚都是很好的选择。
但是拉巴子作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决定,只见她和手下们居然在减缓马速,这样下去一旦和马匪拉开距离,那剩余的马匪无论是逃回匪窝,还是转头厮杀,对拉巴子都是不利的,这是如同放虎归山的做法。
马匪们也注意到了后面拉巴子的动向,兴奋地大喊道,“老大,敌人减速了!”
马匪老大瞟了一眼后方,心中的憋闷顿时消散开,“他们开始害怕了,一旦咱们靠近营寨,就会有兄弟们支援,所以他们怕了!”
“哈哈哈!”
“哈哈哈~”
“他们怕了,居然敢偷袭我们!我要让他们不得好死!”
马匪老大嘶吼一声,“加速,和他们拉开距离!”
马匪老大就没有打过这么憋屈的仗,以前打仗谁不是纵马撞击,然后杀穿几个来回就可以收拾战场了?结果今天居然遇到了这种倒霉事,牧民居然长脑子了,懂得用计谋了吗?简直就是一群钻地的旱獭!
嘣~
马匪最前列的队伍只能眼看一条小臂粗的麻绳在马蹄前方不足三尺的地方,崩的直直的横在路上。
根本没有思考的时间,拦马绳就绊倒了战马!
咴咴~
战马嘶鸣,到底哀嚎。
啊~
马匪坠地摔得如同滚地葫芦,惨叫声不断。
前方战马被绊倒,后方战马又撞上了倒地的战马,马匪们成片地被绊倒。
拉巴子带着的近百奴隶大军,如同砍瓜切菜一般收割着马匪的人头。
马速不减对穿而过,残肢乱飞,拉巴子他们调转马头的时候,没有一个马匪还活在马背上。
继续穿插杀戮,再次收割能站立的马匪们,两遍穿刺之后没有一个马匪还能站着。
胜利了,马匪们以前用的对敌战术,已经被拉巴子操作了一遍。
赵信从后方赶来的时候,拉巴子正在给残存下来的马匪砍脑袋。
“等一下!”赵信立马阻止了拉巴子的泄愤行为。
拉巴子双手提刀,扭身看向赵信,“怎么?赵大人要阻止我杀俘虏?”
也许是刚才砍脑袋砍得太多了,拉巴子的声音中带着凛冽和嗜血,脸上还沾染着马匪的血滴。
“草原上不是流行奴隶吗?”赵信没有正面回答拉巴子,“这可是财产,怎么要杀掉?”
徐四爷明显和拉巴子交流过,他跑到赵信身边轻声说道,“这些马匪都是阿鲁部落里面的好手,并且他们生活优渥,家人都还在阿鲁部落里,所以留下来反而容易坏事。”
“并且拉巴子杀的都是些伤重不值得救治的人,其他一些手脚完好的马匪,应该也会沦为奴隶,当然了得像养牛一样,栓根绳子再让他们干活!”
赵信也不好多说什么,直接吩咐严学究抓一个马匪开始审问,这活可是严学究深谙的专业,让他来做,可是事半功倍。
只是赵信还以为草原上的人,就像打游戏一样,输了就做赢家的奴隶,原来还是有人硬气啊!
不过,这应该不算是硬气,而是了无牵挂的牧民,在部落给有钱人放牧,还是给有钱人当奴隶,区别根本不大,甚至做奴隶比当牧民待遇更好,所以牧民们投降当奴隶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但是有钱有势的草原人可就不会给别人当奴隶了,羊肉吃惯了,谁稀罕糌粑呀?
这就是拉巴子收容马匪的风险,他们很有可能逃跑或者反噬主人,当然若是奴隶很少并且铁链锁脚之后再干活,那奴隶就算是长了翅膀也飞不走。
严寄文没有人让人失望,审问出了重要信息,立马汇报。
“什么?”听到严寄文的审问结果,赵信立马就不爽了,心中大骂狗日德日渥不基,“拉巴子,你的父亲说探查的马匪只有三百人,结果我们遇到的是四百人,现在解决完四百人,你的男人又审讯出,马匪老窝还有一百人看家。”
赵信气得骂娘,军事情报都能搞错,当这是玩呢?会出人命的,要不是赵信怂一波,用计谋偷袭,真当他们只有三百人,然后采用拉巴子的计划直接开搞,恐怕赵信死的凉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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